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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也許……安蹤也可以……”我也可以復(fù)活?我身下的那個東西又開始不停的往上頂,這一次它像是要從這里面出來一樣。我不敢相信那么大的動靜他們兩個還能繼續(xù)侃下去?我都急的哭了出來。“你看!安蹤怎么哭了?他……他真的有意識?”我心里咒罵道:“我當(dāng)然有!”就在我激動的聽到他們終于知道我還有意識的時候,突然我感覺身體一塌,整個人就掉進(jìn)了棺槨里去,我發(fā)現(xiàn)下面的棺材居然還沒蓋蓋子,我連罵了好幾句,直接就摔進(jìn)去了。頓時我感覺眼前一抹黑,然后突然間底下像是是撞到了什么突起的石頭上一樣,隨后又被反彈了起來,又直接甩了出去掉在了地上。我依然只能抬頭看著,我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地方了。我努力的挪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可以動了。只是身體依然十分的僵硬,花了好久我才能夠撐開手臂,我想是一個偏袒一樣的靠肘關(guān)節(jié)爬了起來,我一邊爬一邊叫著白翌和六子的名字,但是周圍并沒有聲音來回答我。當(dāng)我起身站直之后,我才感覺到這里的布局我很熟悉,當(dāng)我看到那古怪的石臺之后,我意識到我居然回到了當(dāng)初夢境里的那個墓室,而在墓室里面依然空空如也。突然我聽到了一聲什么東西摔碎的聲音。我背后一麻,連忙回頭一看,而在身后不知何時居然有一只人頭滾了過來,它一路滾到我腳邊才停了下來。它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看,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人頭下的倒吸了一口冷氣,但是當(dāng)我想要吸氣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依然沒有呼吸,我警惕的盯著人頭往后退,突然那個頭顱像是感覺到我的存在一樣,眼珠子開始三百六十度的轉(zhuǎn)動,就像是兩個互相碰撞的彈珠一樣,這個時侯我聞到了一股很奇怪的香味,有點像過去燒香拜佛的時候那種蠟油的香味,我不由得倒退,退了幾步,感覺自己的腳后跟碰到了什么東西。我驀然的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居然是一個穿著黑色袍子,帶著古怪面具的人盤坐在地上,而他正與那只頭顱面面相覷。我嚇了一大跳,以為又是什么古怪的陣法,我第一個念頭就是逃跑,但是我根本不知道那里才是出口,我心里暗罵道:“不是真的靈魂出竅,我這次真的死成了?這里是鬼門關(guān)?”那個突然頭顱開口說話了,他的聲音比我想象中要來的好點,不像過去那些遇到的死靈一樣,不是發(fā)出雞叫,就是聲音像是在鋸木頭。他溫和的說道:“把我的頭,放倒那面具里去?!?/br>我心中大驚,前面那些古怪的鬼魂的語言我沒一句聽的懂的,現(xiàn)在我死了,到什么都明白了?我也吃不準(zhǔn)里面的門道,心虛的指了指自己,但是那頭顱依然翻動著眼珠子,我又退后了一些,發(fā)現(xiàn)這個人頭并沒有辦法傷害到我,心想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逃出去再說,這里怎么看都覺得詭異,于是二話不說就想要外面沖了出去,好歹有一個投胎從新做人的機(jī)會。我跑了沒多久終于找到了一個小型的洞口,我躊躇了一下,還是決定爬了進(jìn)去,期待外面就是出口。但是爬了很久里面依然是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沒有。我又往里面爬了一數(shù)米,突然有一種手抓住了我的腦袋,就像是在地里摘西瓜一樣的往外拔,我連忙用手護(hù)住脖子,但是那只從黑暗中伸出來的手就像是鉗子一樣的牢牢掐住我的脖子,我用盡吃奶的體力,把他的手搬開,然后連滾帶爬的退了回來。我倒在地上喘著粗氣,發(fā)現(xiàn)自己依然在那個冥室里,我一回頭發(fā)現(xiàn)那個腦袋和那怪人還在那里,他們一直都保持著一種抗拒和壓迫的距離感,而那個腦袋依然重復(fù)了前面的話,口氣一點也沒有變化。我拽著自己的脖子,發(fā)現(xiàn)手上都是水,前面那雙手是從水里抓住我的。而它的手上居然還有牛角一直帶著的綠松石佛珠。牛角應(yīng)該也成了咒魂之一,那么外面估計還有更多咒魂。根本出不去,只有退回去。我無奈的抿著嘴,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那個頭顱,至少它除了詭異一點并沒有動手害我。倒是那全套黑衣的盤坐之人,讓我萬分的忌憚。雖然說頭顱沒有辦法威脅到我,但是要我捧起一個怪人的腦袋,實在有些抗拒,更何況這個腦袋居然還會自己說話。我猶豫了許久,還是哆嗦的向他伸出了手,我感覺有一種一定要那么做的沖動,否則我會后悔。我拿起了那頭顱,發(fā)現(xiàn)果然人的腦袋真的很重,我顫抖的捧著人頭向那個怪人走去,此時人頭開始大量的溢出水來,這水聞起來有一股土腥氣。我皺著鼻子走了過去,當(dāng)我走到了打坐的人身邊,然后哆嗦的揭開了他的面具,在面具之后果然沒有腦袋。我把頭放在了那盤坐著的人身上,隨即那跳動的眼珠便不再跳動,而是死死的盯著我看。我嚇的連忙往后退,心想他該不會是要過河拆橋。想要現(xiàn)在動手干掉我吧。但是那個人依然保持著盤坐著的姿勢,他緩緩的開口道:“你也是為了河圖而來?”我搖了搖頭說:“不是,我是為了躲開八苦鬼咒才來河伯殿的?!?/br>他又伸手向我招了招,我小心萬分的朝他又移進(jìn)了一些,不過依然保持著距離,他還是招了招手,我這次干脆走到了他的面前。他讓我蹲了下來用一只手摸在我的天靈蓋上說:“你有我的血統(tǒng),雖然很遙遠(yuǎn)。所以才會最后來到這里。與其說你是被鬼咒吸引而來,還不如說是被這里的血緣牽引而來。”我低著頭,心里有想到奶奶的話,我抬頭看著這個人,他面無表情的像是一個死人,他的嘴唇非常的蒼白。而他的眼睛的確也有著微綠的光澤。我說道:“你就是大禹治水那九個人中那個站在他最身邊的那個人吧?!钡搅诉@個時候,很多的內(nèi)容我都可以靠自己的猜測猜到一些,只要被證實而已。果然,他聽到大禹的名字之時,終于露出了一絲表情,而我心中的謎又被驗證了一部分。此時我發(fā)現(xiàn)這個表情和第八件鬼器的那只面具上的樣子非常的相似。似哭非哭,似怒非怒的。他說道:“是,我名川后,是當(dāng)年大禹治水獻(xiàn)出河圖的那個祭祀,他不了解黃河的潮汐記載,而我的族人則是世世代代記錄河川潮汐的一族,所以我們所有的族民都是按照潮汐來生活,大河發(fā)洪水后我們便去那最肥沃的土地種麥子。去魚最多的地方捕魚。這便是我們祖先所記載的河圖之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br>我疑問道:“那么既然你們那個時侯那么會運用黃河天險,為什么還會去幫助大禹?這不是自毀長城么?你們?nèi)逵衷趺磿蝗珳缭谶@里?”他把手從我腦袋上拿了下來,又放回了膝蓋上,他低著頭想了很久,最后緩緩開口道:“是啊,為什么呢?大概應(yīng)該說是一步錯,步步錯的結(jié)果吧。是我?guī)е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