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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人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對白翌說:“這家人太怪了,雖然天是夠冷的,但是何必那么夸張。你不知道我看到他家有好幾個熱水袋,他還來借?”他眼神慢慢的冷了下來,不再是前面打哈哈的樣子。我也不再說下去,兩個人心照不宣,這家人絕對不正常。就在我們兩個都露出了那種麻煩事要來了的表情的時候,就聽到隔壁又是兩聲咚咚巨響,隨后便是女人的哭泣聲和叫喊聲。這時侯就連其他的鄰居也被吵煩了,敲著他家的門。我開門一看已經(jīng)圍了好幾個鄰居,但是那家卻沒有人開門。我也走了出去,其中一個一臉美夢被打擾的中年男人敲著門,口里還嚷著:“喂喂,開門啊。你們樓上干嘛啊?拆房子?。俊?/br>我回頭看了一眼白翌,他手插在衣服口袋里站在我身后。那個男人又罵了幾句,門這才被緩緩的打開,那個肥胖的女人站了出來,冷著個臉問道:“吵什么?態(tài)度好點!”在她的身后躲著那個瘦成火柴的男人,他靠在門欄邊上看著大家。我看這個胖女人也不是善茬,中年男人指著胖女人就要上去開罵,我連忙拉住他說:“你是男人么?男人有動手打女人的么?”他一臉“你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對我說:“你們剛搬來,不知道吧,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家人有病,動不動就會有奇怪的聲音,我都懷疑這家人鬧鬼!”他此話一出,四周的鄰居都面露恐懼和疑惑的神態(tài)。我問道:“怎么回事?”他看著我說:“你沒被找過?就是會有莫名其妙的人讓你到他家去收被子,我當初也被一個老頭子敲過門,然后讓我去替他收。后來我老婆,和我隔壁家的小孩都去收過,但是敲門的都是不同的人,有老也有少。你說這家人到底有多少人?這不是……這不是鬧鬼還是什么?”他這么一說,我心里噗咚一聲,突然想起那個手腳冰冷,力氣巨大的老太。我看著那個胖女人,她的臉色也非常的不好看,就像是一堆白棉花,鐵青著臉瞪著那個人。她搖著那肥胖的頭冷笑道:“我們家鬧鬼?你少在這里放屁!”中年男人無視那個胖女人,想要繼續(xù)進屋子。我一下子沒有拉住他,被他往邊上推了一把,白翌一手擋住了我的后背,一手抓住那個男人的手說:“有話好好說?!?/br>男人也想要推開白翌,但是白翌的手勁比我大。白翌加重了力道,這男人才稍微的老實了點,心虛的說了一句“放手”。此時那個屋子里又傳來了咚咚的響聲,我們所有的人都被嚇了一跳,那個中年男人趁機甩開了白翌的手說:“肯定有問題,走!大家進去看看!”那個胖女人用整個身體擋住了他們,就在僵持不下的時候站在門里的那個瘦男人動了起來。他一出來我就感覺從他的身后仿佛吹過一陣冷風,他屋子里面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冰窟一樣。中年男人看到那家伙的臉色,也嚇的不自覺的往后退,有些人已經(jīng)開始覺得不妙,都慢慢得散開來,那個男人也覺得事情不對勁了,他結(jié)巴的說道:“你,你們再敲,我就去物業(yè)告你們?!闭f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大家被這個神色和行為怪異的男人嚇的都散了,而我則從他的身上聞到了一股很奇怪的臭味,這個味道就像是什么東西腐爛了似的,而且他越是靠近,那股味就越重。我實在受不了干嘔了一下,他像是注意到我的行為而驚訝的看著我,他挪到我這里,白翌一把把我拉到他身邊。那個瘦男人停了下來,開口說道:“你是不是聞到了那股臭味?”我捂著鼻子點了點頭,他眼中閃過了一絲求救的神色,但是很快的那個胖女人一把拉住了這個男人,硬是把他拖進了門。我低頭看著他站的地方,發(fā)現(xiàn)有幾團棉花,白翌蹲下身體拿起來看,我一湊近就別過頭,皺著鼻子說:“好臭啊。”他湊近鼻子聞了聞,然后搖著頭扔掉那團東西,拉著我回到客廳。此時我又聽到了那古怪的咚咚聲,但是這次沒有人上來敲門了。白翌擔心的看著我,他說:“那個東西有那種地方的味道,你……小心點?!蔽覕[了擺手說沒事,催促他趕快收拾。我們收拾完最后的一些東西,正好到了吃晚飯的時候。白翌煮了一大鍋的雞湯,我喝了一口就鮮的眉毛也掉下來了。他見我這樣,那張撲克臉上也略顯得意的笑了起來,我們兩個好久沒有像這樣的吃過飯了。他給我填了滿滿的一碗飯說:“和我在一起還是很不錯的吧?!?/br>我顧著啃雞腿,只給了他一個白眼。他搖著頭也不再說什么,自己也吃了起來。吃完飯我打了一個電話回去,我爸媽一聽我要搬進白翌家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我說他這里離鋪子近,我白天不用擠公交。他們這才點頭同意,讓我不要給白翌添麻煩,有空就帶白翌回去吃飯什么的。我看也沒什么可以報告的了,匆匆的掛斷了電話。白翌按老規(guī)矩,晚飯后就泡了一壺茶開始看書,我么,更加簡單,直接開電腦。先上網(wǎng)問了下六子關(guān)于鋪子的事,白翌白天估計和他說過了,但是總覺得他口氣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樣,這讓我非常的不爽。一上游戲,就覺得時間過得飛快,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是夜深了。期間那家人還是會發(fā)出古怪的聲音,卻也沒有人敢再去吵鬧。白翌洗完澡指了指浴室說:“水熱了,去洗吧?!?/br>我嗯一聲,就在我起身準備進洗手間的時候,突然感覺窗戶外面拋進來了什么東西,一抹古怪的青色從我眼角劃過。我拉著白翌說:“什么東西?”他合上書,讓我在屋里等,然后自己打開陽臺門。門一拉開我就聞到了那個惡臭味。白翌“嗯?”了一聲,我好奇的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他手里拿著一條又黑又皺的破被子。不過看得出原本是一條翠綠色的緞面被子,做工還很考究,但是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走絲了,和爛布頭沒什么兩樣。我看到這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隔壁那家人,結(jié)果就見那個瘦骨如柴的男人躲在陽臺門后面的角落里,眼神有一種非常瘋狂的解脫感,還有一絲讓人覺得厭惡的幸災樂禍的神色。我不知道他偷偷摸摸扔過來這玩意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不扔回去那就是我好欺負了。我立刻搶過白翌手里那團亂爛布團了起來,朝那個男人使勁的扔了過去。他一看我要把東西再扔回去,連忙用手擋住,但是我扔的很狠,直接丟到了他的面前。他一看這東西又回去了,連忙委屈的說道:“小伙子,不要,不要這樣啊。我求求你想辦法把這個東西弄走?!?/br>我警惕的看著這個男人說:“你腦子有病啊,偷偷摸摸的扔這破棉絮過來干什么?如果不是我眼睛尖,這玩意就得第二天才會被發(fā)現(xiàn)。你他媽的安的什么心?”他連忙說:“不是,因為你聞得到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