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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丞哥?”白若閑受寵若驚,“還好還好,多虧您應(yīng)急措施到位,沒有造成更嚴重的傷害?!?/br>趙丞嗯了一聲,“怎么搞的,突然就把暖瓶砸了?”“嗨,我也不知道,我一直都是拎上面的把手,沒成想壺心整個脫出去了,以后還是得拎側(cè)面的把手?!?/br>“看來這壺質(zhì)量不怎么好?!?/br>“也不是?!卑兹糸e抓了抓頭,“可能是我一直放在外面空地上,風吹日曬的,哪里老化了吧?!?/br>“空地上?”“對啊,之前這層水房沒好的時候我就放在樓底下,每天下戲后先打水再回屋。”趙丞哦了一聲,“那你好好休息吧,養(yǎng)好傷。”“哎丞哥。”白若閑拉住他,“您真要給我個角色?”趙丞嗯了一聲。“那太好了,我現(xiàn)在手上沒什么門路,咱公司資源也不偏著我,前兩天又和月皓起矛盾,正是危險的時候,我真得謝謝您?!?/br>“無妨?!壁w丞隨意地搖了下頭,又問道:“你和月皓到底怎么回事?”白若閑低頭哼了一聲,“大神利用小透明的把戲罷了,您是心氣高的人,我不想說這些烏煙瘴氣的事污了您的耳朵。”“這樣?!?/br>趙丞走出房間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正在通話中,聯(lián)絡(luò)人名字存的是“阿淮”。他把通話摁掉,回到自己房間,方淮正在打電話。趙丞沒有打擾,他坐在旁邊等方淮打完電話,方淮打了個響指,“查出來了。我認識的那個場務(wù)小哥告訴我,今晚收工后,月皓沒和大家一起吃飯,一直在樓下遛彎,他看見好奇問了一次,月皓說他覺得胸悶,放放風?!?/br>趙丞眼底黯了一下,“果然是他。”“在暖瓶上動手腳應(yīng)該只是他給白若閑的警告。殺人滅口造孽太重,風險也大,他還在試圖挽回白若閑?!狈交春吡艘宦?,“我們得讓他死了這條心?!?/br>“你要逼著他去殺死白若閑嗎?”方淮搖搖頭,“我會,但我不會讓白若閑死,因為那樣與他們又有什么區(qū)別?即便背負仇恨,我也只會逼著他們將自己的罪行坦白天下,讓世人和法律去制裁?!?/br>趙丞嗯了一聲,伸出手揉了揉方淮的頭。半夜,趙丞已經(jīng)睡熟了,方淮卻在半夢半醒中醒來。他夢見和邱城去吃火鍋,什么都沒發(fā)生,就是甜甜蜜蜜平平淡淡地吃了一頓火鍋,吃完了人就醒了。黑暗中,趙丞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方淮靜靜地看著他的側(cè)臉。自從知道了這個男人就是邱城后,他再也沒有做過那天車禍的噩夢。“系統(tǒng)先生,你在嗎?”“在的?!?/br>“我任務(wù)完成后,就要前往下一個任務(wù)了嗎?”“是的。”“那趙丞怎么辦?會和這整個世界一起消失?”“這個世界不會消失,因為它是真實的,盡管和您的世界不在一片時空?!?/br>方淮嘆了口氣,“所以他會孤獨終老了。”系統(tǒng)頓了一下,遲疑說道:“其實……也不會孤獨終老?!?/br>啥?方淮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你什么意思?他還要找下一任?”系統(tǒng)嘆了口氣,“您只需要記住,您是他的命定之人。”“這樣嗎……”方淮半信半疑地回頭看了眼趙丞,黑咕隆咚看不清五官,他有些郁悶地嘆了口氣。雖然他最終是要回到自己世界找邱城的,但是……總還是想要從一而終的吧。方淮也猜不出這該死的命運給他安排了什么,他有些沉重地躺回到了床上。趙丞被吵到,迷迷糊糊中睜了下眼睛,“阿淮?”“嗯,在的。”方淮瞪著天花板說道。趙丞瞇著眼睛似乎笑了笑,意識模糊地說道:“我愛你。”屋子里安靜下來。過了幾秒,男人的呼吸變得均勻。方淮嘆了口氣,在黑暗中低語,“我也愛你?!?/br>“很愛你。”第二天方淮起晚了,剛好有一場月皓和白若閑的對手打戲該他這個替身上場。他匆匆換了戲服,就跑到片場去聽導(dǎo)演講戲。畢竟套著主角光環(huán),這場戲簡而言之就是,方淮打人,白若閑挨打,簡單易懂。導(dǎo)演本來就不太滿意月皓這種長鏡頭用替身,在細節(jié)之處不肯再遷就半點,直接告訴兩個演員要動真格的,尤其劇本里那一耳光,要方淮實打?qū)嵣仍诎兹糸e臉上。白若閑臉色發(fā)白,方淮笑瞇瞇的,“放心吧,我不會下狠手的?!?/br>白若閑回身看了眼場邊站著的趙丞,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方淮走到場邊等著打光師調(diào)整設(shè)備,趙丞低聲問道:“你真不會下重手?”方淮哼了一聲,“看我不扇死他?!?/br>趙丞忍不住低笑,“你這個人真是壞透了?!?/br>“哦,那你以后別抱我好了?!?/br>趙丞瞇瞇眼,“得把你抱住了,別讓你去壞別人?!?/br>方淮嘁了一聲。導(dǎo)演喊開始,方淮搓了把手心預(yù)熱,做好打算賞白若閑一個晴天霹靂掌,可是他人還沒近前去,余光里就看見月皓從化妝間出來了,站在場邊看著。方淮心思飛快地轉(zhuǎn)了一下,揚起的手卸掉一半力,慢動作半打半拍在了白若閑臉上。白若閑非常配合地大幅度偏頭,滾到地上,怒罵一聲:“廢太子還敢囂張!”拔出長劍打上前來,方淮瀟灑地抽出佩劍,按照武術(shù)指導(dǎo)交代的動作,游刃有余地把這場戲走了下來。“好,可以!”導(dǎo)演喊了一聲,拍拍手。兩個演員收起劍,導(dǎo)演夸贊道:“林庭戲感不錯,雖然沒真打,但是可以加速剪輯,應(yīng)該不會出問題?!?/br>白若閑和方淮剛好站到導(dǎo)演旁邊,就離月皓不遠,白若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謝了,哥們。”方淮笑嘻嘻,“以后說不定是自家兄弟,客氣什么?!?/br>白若閑還以為方淮說的是自己即將分到角色的那部戲,打了個激靈,眉開眼笑,“你小子武打戲確實干凈利索,以后多切磋啊?!?/br>“好哦?!狈交匆贿呎f著一邊若無意般回頭瞟了一眼,月皓正因為那句“自家兄弟”而發(fā)愣,長眉緊鎖,雙拳緊握。他猛一回神,發(fā)現(xiàn)方淮正含著笑純真地看著他。“嗨,前輩,想什么呢?”方淮朝他揮揮手,無辜地眨眼。“哦,沒什么?!痹吗┟銖姅D出一個笑臉,“在想你進步很快?!?/br>方淮嘿嘿一笑,“那當然啦。小透明要一步一步穩(wěn)穩(wěn)走,逮住機會也許還能壓得住大神呢?!?/br>月皓渾身一震,難以置信地看著方淮,卻見方淮已經(jīng)大大咧咧地轉(zhuǎn)身找趙丞說話去了。晚上,方淮和趙丞忙活完后,筋疲力盡地倒在床上。趙丞在琢磨著回B市后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