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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在他的胸口拍了拍,羅廉便開始吐水,咳嗽著醒過神來,在滿眼水光中看著眼前的男子。“你記起我了嗎?”“誰會記得你這個(gè)神經(jīng)?。 绷_廉想要揮拳,但是拳頭不過抬起了幾厘米便垂了回去,側(cè)過身子不斷地咳嗽著。作者有話要說:本文1V1,歐利文就是一個(gè)優(yōu)質(zhì)男配,咱不能讓菲爾特活的太輕松……Dream2歐利文伸手,輕輕撥開粘在羅廉臉頰上的濕發(fā),“你總讓我難過?!?/br>他的手指沿著臉頰來到羅廉的側(cè)頸,指腹摩擦著還未消散的痕跡,羅廉甩開他的手指,剛要坐起來,歐利文忽然將他拽到他的面前,羅廉有些發(fā)怵,對方的目光里燃燒著陰郁的火光,似乎要將他瞬間毀滅。“唔……”羅廉驚呆著,歐利文的舌頂開他的唇,將他重重地壓倒回床褥之中。羅廉雙臂揮舞著,找不到著力點(diǎn)支撐起自己。歐利文的動作越發(fā)狂妄,肆意嗜咬著他側(cè)頸的肌膚,甚至于不斷用獠牙的尖端摩擦著脆弱的肌膚。羅廉拖拽著對方的衣領(lǐng),他甚至于不敢呼吸,即便是陷入瘋狂的菲爾特,也從沒有用那獲取食物的兇器來威脅自己。對方的手掌扯開緊貼在羅廉身上的襯衣,手指幾乎掐進(jìn)他的肌膚之中,忘情地親吻著他的唇,侵略與占領(lǐng)的意味濃重得讓羅廉喘不過氣來。他不知道歐利文再發(fā)什么瘋,但是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就完蛋了!羅廉假意將腦袋往一旁側(cè)去,對方如他所想,以狂吻來控制他的掙扎,將他牢牢釘在那個(gè)角度上動彈不得。羅廉緩緩將手伸向自己褲子的口袋里,摸到了那針?biāo)巹?,小心翼翼地摘除了針套,剛要順勢扎進(jìn)自己的大腿里,手腕忽然被扼住了。歐利文退出羅廉的口腔,垂首看著一臉懊喪和固執(zhí)的男子,嘴角向上扯去,很有成熟的韻味。“你永遠(yuǎn)都是個(gè)孩子,羅廉?!?/br>“不要隨便亂叫我的名字,拉爾森先生。”羅廉的目光沉冷著,瞪向那張不遜于菲爾特的俊美面容。歐利文將羅廉的手從口袋中拽了出來,手指在羅廉的指節(jié)間用力,看似十指交扣的姿勢,注射劑卻無力地落了下去。“他占有你的時(shí)候,你是自愿的嗎?”歐利文的舌尖劃過羅廉鎖骨處的淡印,溫柔的安撫里卻隱隱透露出威脅來。“我是自愿的?!绷_廉覺得羞憤無比,自己與菲爾特之間的事情關(guān)他歐利文什么事情。他愛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你想清楚了嗎?”歐利文唇邊的笑容隱沒,語調(diào)下壓著讓羅廉感覺自己身上的水漬是不是要凍結(jié)成冰了。“我想清楚了……”羅廉被對方扯了起來,力氣之大能聽見肩膀脫臼的聲音,“你要帶我去哪里!”瞬間,歐利文將羅廉拉到了甲板處,海浪一陣一陣拍打著船舷,黑暗中的海水沒有了日光下的純凈,似乎洶涌著意欲吞沒一切。海風(fēng)吹過去,羅廉覺得自己很輕,似乎隨時(shí)有可能隨之而去。“你要干什么?”“干什么?”歐利文扳過羅廉的臉,不顧他的閃躲,接二連三地吻上羅廉,狂狷得不似歐利文那沉冷的氣質(zhì),“幫你想清楚過去!想清楚你到底愛誰!”羅廉感覺自己的背脊抵在了圍欄上,歐利文將他按在那里,臉上再沒有任何表情。側(cè)過頭去,看著泛著白花的海浪,莫名地恐懼令得羅廉吞咽著口水。盡管雙臂死死的抓著圍欄,歐利文還是將他扔了下去。滅頂?shù)暮谏顺睂⑺虥],一次又一次地掙扎向夜空換來的卻是更加無可救藥的沉淪。羅廉的眼睛再也看不見東西,越是咳嗽進(jìn)入肺腔的海水就越多。冰冷的感覺讓他絕望。菲爾特……菲爾特……我不要死在這里……我還想見到你……羅廉奮力掙扎著,想要游回去,可惜他的一邊肩膀脫臼,只能無望地掙扎。甲板上聚攏了人群,凱文奔跑到屹立在圍欄邊如同雕塑的歐利文,驚叫著:“天?。∷麜赖?!”不斷有人呼救著,還有人找到繩索和救生圈扔了下去。“如果他愛上別人,我寧愿他死掉?!睔W利文揚(yáng)起下巴,冷眼看著逐漸被海水淹沒的羅廉。力氣一點(diǎn)一點(diǎn)流逝,羅廉終于沒有力氣再動了。那純粹的黑色海底,向他張開了懷抱。羅廉覺得自己做了一個(gè)夢,夢到很久很久以前……他走在一條小路上,周圍是荒野,雜草在夜風(fēng)中搖擺,銀色的月光下寂寥而蕭瑟。很冷,他伸手抱住自己,抬起眼來望向星空想要借由那些淡藍(lán)色的微光來驅(qū)散心中的恐懼。然后他撞在了一個(gè)人的身上,對方墨色的風(fēng)衣隱秘在黑夜中,似乎本就是夜的一部分。羅廉抬起頭,看見對方皎潔的肌膚優(yōu)美的眉骨,不由得呆呆地仰著頭。“你要去哪里?”他的聲音很冷,低沉的壓迫感讓羅廉垂首。“去找我的爸爸,在曼迪里挖掘古城的丹狄斯博士。”“為什么自己一個(gè)人走到這樣的荒郊野外來?”男子單膝跪在他的面前,目光與他齊平,手指掠過他的眼簾,“太危險(xiǎn)了,你會成為豐美的食物?!?/br>“先生,你是說郊狼嗎?”羅廉吸了吸鼻子,“父親說只要帶著火把它們就不敢靠近……”“那么你的火把呢?”“滅了……”“你的父親知道你來找他嗎?”“不知道。但是父親一直呆在那座古城不回家,我已經(jīng)太久沒有見過他了。所以……這次我趁著保姆沒有注意……就溜出來了……”羅廉低著頭,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件錯(cuò)事。男子朝他伸出手來,對他說,“我?guī)闳グ伞!?/br>“您認(rèn)識我父親嗎?”“認(rèn)識,他是一個(gè)打擾了我安眠的討厭鬼。”男子拉著羅廉向前走去。“咦?您是父親的朋友么?不知道您的名字……”“我是歐利文?拉爾森,”男子伸手按了按羅廉的腦袋,“你可以叫我歐利文?!?/br>歐利文……你可以叫我歐利文……羅廉驟然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