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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不過我們都能忍到今天,還真是一樣地有耐性呢。好吧,既然變成這個樣子,我自然會搬出去,東西我也會去拿的。”舒城說完這句話,便反身走向朋友的所在。嚴冰語有些晃悠悠地站在寒風(fēng)里,看著少年遠去的背影,終于不堪重負似的蹲了下來,用拳頭抵住胃部,想要壓制它的痙攣。雖然只穿著單衣,可是疼痛仍讓他出了一身汗,他扯出一個嗤笑,艱難說道:“嚴冰語,難道你這次又賭輸了么?”舒城回到朋友等他的地方時,臉上是出奇的平靜。裴彥他們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淡淡道:“舒城你這次說話確實失了分寸,平時不是挺會說話的么,今天是怎么了!”我要是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也不會被那個男人罵了,舒城暗想,心里涌出一陣陣的煩悶。“好了好了,不去管那個人了。我們今天找?guī)讉€漂亮的男孩玩玩怎么樣?!笔娉枪雌饌€壞笑。裴彥看看懷中的小安,失聲笑道:“你小子在我家小安面前提這事是什么意思!剛才罵我饑渴,我看你自己倒像是饑渴了很久似的?!?/br>舒城白了裴彥一眼,看向劉博天。劉博天摸摸鼻子,“那個,我對男孩子沒有特別大的興趣。哎呀,我記起來了,學(xué)生會有點事情我還要去處理,看來今晚是不能陪你們了?!?/br>“得。你們都不用去了,我自己去!攤上你們兩個真是我上輩子造的孽!”舒城忿忿說,說完手一伸。裴彥和劉博天會意,各自從口袋里掏了幾張票子放到舒城手上。看著舒城打車遠走,裴彥和劉博天都在心里叫道:不知道是誰上輩子造了孽。心里有一腔不知是怒火還是yuhuo的東西想要發(fā)泄,去酒吧里找酒吧老板,老板便送來了個漂亮懂事而且還是個雛兒的男孩子,正合了自己平時的口味。開了房,舒城把一把鈔票扔在床上,里面既有自己剩余的全部家當(dāng),又有那兩人給的錢,除去花去的,還有千把塊。平日里,他如果開心了,給的也許遠比這多,舒城大笑,自己果然是個只知道花父母錢的寄生蟲。“伺候我舒服了,這錢就全是你的?!笔娉亲诖采?。男孩見舒城給了那么多錢,又見他大笑,差點以為這個客人有什么不良癖好,心里有些擔(dān)憂??墒呛髞硪矝]見他有什么暴虐的舉動,自然賣力得很。先是用嘴幫他做了一遍,然后又被舒城按著死命地cao弄,自己居然也高潮了兩次。舒城狠狠地抽動著,男孩不自禁發(fā)出陣陣呻吟,腿蛇一般地纏在舒城腰上,似乎想要更多??赡苁且驗榉块g里暖氣充足,兩個人都出了汗。又一次射了后,舒城看著男孩有些出汗的臉,腦海里居然浮現(xiàn)出之前同嚴冰語說話時他蒼白得不正常的臉,以及站在夜風(fēng)里額頭上的汗,心里咯噔一下。他當(dāng)時都看在眼里,可硬是被自己忽略了。“該死!”他的憤怒似乎此刻才涌現(xiàn)出來,對著身下的男孩吼道:“你說,我是不是個很差勁的家伙!我是不是個倚仗家里錢勢的垃圾!”男孩被他突如其來的憤怒嚇到了,不敢說話。舒城冷笑一聲,“你不說是默認了么?你很害怕?我有那么差勁嗎,我有嗎!”不待男孩回答,他猛地躺倒在床上,安靜良久后,道:“算了,你走吧,別忘了拿走錢?!?/br>然后就是男孩窸窣的穿衣聲和關(guān)門的聲音。迷迷糊糊似睡非睡過了半天,舒城睜開眼睛,手機上顯示才凌晨一點。發(fā)泄完了,身體,似乎也虛空了。走出酒吧,夜風(fēng)清涼而痛快。舒城恨自己怎么還能如此地清醒,他本應(yīng)該懷抱一個美少年躺在溫暖的房間里安睡的,可是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要在秋末冬初的寒夜里獨自行走??诖镏挥幸恍┝沐X,他不想把它們浪費在打車上,況且,他也不知道去哪里。“真是的,怎么好像是我被那個老男人趕出來然后無家可歸似的。”他晃晃頭,自言自語。到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小型超市買了罐咖啡,又買了包香煙,坐在路邊。自此,他的口袋宣告破產(chǎn)。有一根沒一根地抽著,他想起那個愛抽煙的男人。明明是劣質(zhì)的香煙,卻好像總也抽不夠似的,也喜歡喝酒,不管差酒好酒興致來了不吃飯也要喝,還有,一把年紀(jì)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喜歡吃甜食,一大盒巧克力一晚上就可以吃光。真是的,怎么又想起那個該死的家伙來了。明明就看不起他,明明就……唉,自己的行李還在他那里,他家的鑰匙還在自己手里,不管什么時候,總得要抽個空去他家一趟。心里亂七八糟地想著,腳往哪里走也不知道,待舒城反應(yīng)過來時,人已經(jīng)站到了嚴冰語家的樓下。抬頭看,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家里居然還開著燈。即然這樣,反正也要來一趟,不如現(xiàn)在就把東西拿走。敲了敲門,沒反應(yīng),干脆直接拿鑰匙開了門。屋里一片光亮,男人正窩在床上,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睡了難道不關(guān)燈?“喂?!笔娉窃囂叫缘亟辛寺?,男人動了動,可是沒轉(zhuǎn)過身來。“舒城?回來……拿東西么?這么……快?”舒城聽著男人的聲音有些不對勁,走到床邊,發(fā)現(xiàn)被子下的人正在微微發(fā)抖。“大叔你怎么了?”他立即跪在床上湊到男人跟前,男人的臉色此刻幾乎可以用慘白一詞來形容。“怎么回事!你怎么搞成這樣!”舒城覺得那一刻血一齊往頭頂上涌了過來。嚴冰語這時還能做出個笑,“沒什么……大驚小怪的,老毛病……胃病……犯了。疼一會兒……就過去了?!?/br>“你說沒事就沒事!你看看你的臉色,走在路上連鬼都得被嚇?biāo)?。不行,你得去醫(yī)院。”舒城不容分說,硬是架起嚴冰語坐了起來。嚴冰語被動了動,似乎難受得更厲害,突然,一把推開舒城,一手捂住嘴,晃悠悠地沖到了廁所。舒城跟著沖過去時,男人正蹲在廁池邊嘔吐,搖搖晃晃似乎隨時會倒下,便上前蹲在他旁邊拍著他的后背,好讓他吐得舒服些。直到再也沒什么可吐了,嚴冰語覺得全身的力氣一點兒也不剩,但是胃里好受了很多。幾近癱倒,卻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里。這個時侯,自己身邊居然還有一個人在,真是諷刺,可是,卻是真的很安心很溫暖,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力氣什么心思去考慮去拒絕,索性就這樣靠在了舒城懷里。見男人半天沒什么反應(yīng),舒城輕輕問了句:“覺得怎么樣?這里冷,漱漱口就去床上躺著?!?/br>嚴冰語抬頭,這一眼,似乎有些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沒有,然后垂下眼,低低哼了聲:“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