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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我這里也干了?!?/br>他把酒杯舉到嘴邊,喝了半杯,手一顫,也灑了半杯到衣服上。他是真的有些醉了,李雁行看出來,原來這個人是真的沾紅酒即醉,他是在自己這里借酒澆愁來的啊。嚴冰語困惑地看著自己的衣服,用手抖了抖,“怎么回事,我明明喝下去了。哎呀,不行,我要去洗洗。”他晃晃悠悠地走了幾步,又對李雁行不好意思地笑,“李董,洗手間在哪里呢?”李雁行扶著嚴冰語到了洗手間,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要親自帶著這個人來,也許因為人是在他手上醉的,他得向顧清和負起這個責任。可是,他憑什么要負責,難道真像嚴冰語說的,他怕了顧清和不成!嚴冰語幾乎是倒在了他身上,低頭慢慢用沾了水的紙巾擦著自己的衣服,和,胸前的皮膚。這個男人的腰很細也很軟,在床上一定可以擺出很多不同的姿勢,李雁行又有了一個認識。怪不得他曾經(jīng)紅過那么一段時間呢,一定是有其妙處的,再看看他嫣紅的面頰和前胸,李雁行覺得身體有些興奮了。嚴冰語終于弄好了,洗洗手,然后扭過頭來,埋怨著小聲說,“李董,你硌到我了?!?/br>李雁行被他這么一句話說得愈加興奮,本來只是蠢蠢欲動的東西立刻昂揚起來。趁周圍沒人,他將手伸到男人衣服里,撫摸到了他的皮膚,手感滑膩。“李董,我可是顧董的人?!眹辣Z聲音突然冷了下來,“別這樣?!?/br>這句話無疑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他以為自己不敢動顧清和的人,還是他故意這么說來諷刺自己!李雁行有些生氣,想要把眼前這個男人按住狠狠cao弄的念頭簡直像澆了水瘋長的藤蔓一樣纏住整顆心。“顧清和的人又怎樣?我今晚就讓你下不了床!”李雁行咬咬牙齒,忿忿道。嚴冰語扶住頭,笑彎了眼睛,“你確定要在這里?李董,我頭好暈,想找個地方躺一躺?!?/br>兩人順手就到酒店的樓上開了個房。嚴冰語的確是頭暈,一進門,燈都沒開就倒在了床上,脫了大衣,扯開領口。李雁行擰開臺燈,入眼是滿面春色的男人,在橘色的燈光下,缺憾都看不分明,只有那一雙含水的眸子和那張嫣紅的唇,直達眼底。“嚴特助,你怎么醉成這樣,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崩钛阈卸紫聛?,手指在他的胸口輕輕劃過。嚴冰語陡然轉過頭看著他,睫毛半搭著,“才不是,我這是在養(yǎng)精蓄銳。都已經(jīng)在屋里了,李董怎么還叫我嚴特助呢,聽了真教人傷心啊?!?/br>他將李雁行的手握住,一點一點地下移,“我記得你剛才說什么來著,可是現(xiàn)在啊……還是說,李董你大魚大rou吃多了,已經(jīng)看不上我這種小蝦米了?”李雁行本就箭在弦上,對方都如此主動了,他哪有不發(fā)的道理。況且,上了眼前的人,大不了事后再送顧清和一個更好的貨色當作賠禮,顧清和若只喜歡年紀大的就給他挑個更媚更軟的。他李雁行在玩男人上自認比顧清和有經(jīng)驗得多。“我像這么不懂風月的人嗎?大魚大rou吃多了,換換口味也好?!崩钛阈行Φ貌粦押靡猓熬褪遣恢滥氵@只妖精是個什么味道了。”嚴冰語似怨非怨瞪他一眼,“光知道說,是什么味道我怎么曉得?!?/br>“我看你就是個sao味!嗯,你在顧清和床上也這么引誘他?”李雁行一邊解開嚴冰語的褲子,一邊yin笑。“那可不是。我對誰怎么樣也要看對方怎么樣,顧清和那種不解風情的人,怎及得上李董你呢?!眹辣Z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這教李雁行看了聽了大為舒爽,當然,他顧清和怎比得上自己的床上功夫厲害。外衣外褲全被扒了下來,暴露在外的是被酒意染上了一層瑰麗的男人的身體,李雁行有些口干,急急要去脫嚴冰語的內(nèi)褲。“唔,李董!”嚴冰語往后縮了縮,團坐起來,“你這么性急干什么?!?/br>李雁行瞇了眼,有些危險的神情,“怎么,又不愿意了?剛才不是還暗示我快點么?”嚴冰語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上挑的眼飛出一抹艷色,“一晚上還長著呢,我們先去洗澡。身上才潑了酒,正好一并洗個干凈?!?/br>“好?!崩钛阈卸⒅?,笑道。哼,越是耍小手段,就越是sao,越是sao,他就越是不會放過他。嚴冰語從床上站起來,上身全裸,腿也露在外面,似乎是有點兒冷,又有些暈,差點沒站穩(wěn),直被李雁行給攬著進了浴室。水還沒放滿,李雁行那結實的身體就圍了過來,粗熱的氣息噴在了脖子上,引得身上一陣戰(zhàn)栗。“嗯……”嚴冰語才喚一聲,李雁行就咬在了他的脖子上,牙齒反復蹂躪,沒一會兒就出現(xiàn)了個印記。也分不清是誰先進了浴缸,又或者是兩個人一起,反正濺出來一地水,還伴著水起伏的撞擊聲。李雁行把嚴冰語壓在身下,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撫摸,最后摸到了他的臀瓣,又是揉又是捏,惹得嚴冰語不安分地扭動起來,李雁行早已堅硬的下體被摩擦著,差點沒把持住。“李董……啊……”嚴冰語早就感覺到了李雁行的堅硬,也顧不得那么多,“急什么,還沒洗呢,可別在這里就辦事兒?。 ?/br>“媽的,都是你惹出來的火!”李雁行一把抓住嚴冰語的腰,“快讓老子我嘗嘗你里面的溫度。”他這一急色,哪管那么多,粗口也爆出來了,把自己的兇器貼到他的臀邊,作勢就要往里面進軍。嚴冰語便由了他,呻吟一聲,軟在他懷里,“哎,你輕點兒?!?/br>“輕?老子說了要cao得你這個小sao貨下不了床的!”李雁行大笑幾聲,正欲挺身,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嚴冰語一臉不情愿的表情,“誰這么掃興!李董,別管了,我們……”門鈴聲歇了,卻換成咚咚咚的敲門聲。“該不會是顧清和吧。”嚴冰語面上浮起一絲惶恐。李雁行聽他這么一說,心下一緊,說他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要真是顧清和,開了門豈不是尷尬得要死。他心中一思量,索性不理會。就是不開,還可以來個死無對證。李雁行身體忽然一動,下面被握住了,靈巧的手指,忽輕忽重的力道。嚴冰語緋一張臉,抬頭對李雁行嫵媚道:“李董……我?guī)湍惆伞?/br>“李雁行先生,請開開門,樓下的宴會結束了,石局長有事情讓我轉達給您啊。”門外響起聲音。石局長?國土局的石局長?下面忽然一緊,李雁行心中本就有些急,血涌上腦,居然就這樣射了出來。浴缸里的水混濁了,整個浴室彌漫著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