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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志在必得,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開始著手策劃案子,當(dāng)然,投標書的準備也一并進行著,讓嚴冰語不得不感嘆顧清和辦事的雷厲風(fēng)行。競標在3月中旬進行,而今已到了2月初,時間說充裕也不算充裕。本來一直洽談著要聯(lián)合的顧氏和天盛(就是李雁行的公司)突然好像分道揚鑣似的,再也沒有交流的動作。這日顧清和交待嚴冰語幫他整理一份有關(guān)東湖屬地的資料,嚴冰語花了一個上午加半個下午終于搞定,送到顧清和那里時,顧清和正在講電話,臉上看不出來是什么狀況,不過他一直都是這樣鮮少將感情外露,嚴冰語也不甚在意。放下文件,顧清和對著他做了個手勢,意思是讓他等一會兒,不知道顧清和又有什么吩咐,嚴冰語只得留下來。“李董,嚴特助現(xiàn)在就在我旁邊呢,要不要我讓他來聽聽電話?”顧清和朝嚴冰語看過來,臉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嚴冰語渾身僵硬了般,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地看著顧清和。“哦,不用了嗎?那就算了,等到競標會上再見面吧。……啊,這是哪里話,花落誰家還不一定呢,天盛如此強勁,如果中標,可別忘了把我等邀去慶功會啊,到時候再讓嚴特助給你敬杯酒?!?/br>然后又是幾句客套,顧清和掛了電話。“你讓我留下來就是為了聽你無聊的電話?”嚴冰語問。顧清和露出詫異的表情,“無聊嗎?嚴特助,你可知因為你我失去了同李雁行的合作機會?!?/br>嚴冰語心中本就有點猜測,聽顧清和一說,臉色立刻就變了,局促地擰著衣角,“我……都怪我!我去和他說,興許還能挽回?!?/br>顧清和站起來幽幽看著他,“不必了,你過來。”剛走過去就被攬入懷里,顧清和的吻從額角一直延續(xù)到嘴唇,寬大而火熱的手也探進衣服里,四處游走。“唔……”嚴冰語心中忐忑,可是身體卻非常享受那樣煽情的撫摸。雙唇分開時還帶著一絲銀線,顧清和摟緊了男人,“這幾日忙,都沒功夫碰你,真想現(xiàn)在就要了你?!?/br>顧清和以前從未享受過男人,如今心愛的人就在身邊,那種緊致銷魂的滋味,他已經(jīng)有些食髓知味的感覺了。嚴冰語有些沒回過神來,困惑地看著他。“可是我今晚就要飛美國?!鳖櫱搴蜔o奈地笑,“就再饒你幾天。”“你不怪我?”嚴冰語開口卻問出這個問題來,“也許真能挽回的。”顧清和頗有些掃興,他手在男人腰上使勁兒掐了一下,惹得男人哎唷一聲。“怎么挽回?再去陪他睡一覺?”“你……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顧清和揉了揉剛才掐過他的地方,聲音帶些安撫的味道:“是我不愿意合作的。顧氏一家就可以拿下那片地,如果再加上某些扯后腿的垃圾來分一杯羹,我倒是不愿了?!?/br>嚴冰語垂下眼遮住眼中的情緒,“你這么有把握的話,剛才純粹是來嚇唬我的吧。”“呵,我偶爾捉弄你一兩次也不為過吧?!鳖櫱搴团呐乃谋常罢f點好聽的話來聽,我今晚就走了。”嚴冰語推開他,“那我就更說不出什么好聽的來了!快走吧快走吧,眼不見心不煩,我一個人也能過得好好的?!?/br>他明明是口是心非,顧清和聽了卻受用得很,這是專屬那個人的甜言蜜語,如果他聽話一些,顧清和覺得也許這樣一直下去就很好。可是嚴冰語不這么想,手上還有諸多問題沒解決,何談安定下來呢?不曉得是心虛還是不愿意見到那個人的心情作怪,當(dāng)嚴冰語發(fā)現(xiàn)他的一些不能不拿的舊東西落在了先前的房子里時,不免生出了非常懊惱的感覺。年還沒過完,元宵節(jié)也不過是最近幾天的事情了,早知道就直接和那人說拜拜,就不用搞得像計算著日子接受審判一樣。他驚異于自己的不果斷,刻意去忽略心底里那一份隱藏的心情。心軟還是卑鄙,誰知道呢。挑了白天去舒城的公寓,在樓底下時還像做賊似的望了望窗戶,感覺應(yīng)該沒人在,才慢慢上了樓。一邊上一邊還想,如果遇到了他,該怎么說怎么做才能盡量不讓他受傷。年輕人雖然容易恢復(fù),可是心還是很脆弱的,如果可以,還是痛痛快快地分了比較好。果然沒人,他開了門,屋子里有人呆過的痕跡。春節(jié)期間估計鐘點工也不愿意出來,桌子上還有幾個空酒罐沒人收拾,嚴冰語猶豫了半天,拿了掃帚和抹布收拾起來,直到覺著干凈亮堂多了,才停住手,開始找自己的東西。他的東西并不太多,多是書本和舊衣服一類的,已被整理好了,放在其中一個房間的地上。舒城并沒有隨便翻自己的物品,這讓嚴冰語心里有些寬慰。從幾捆書堆里翻出來一個用牛皮紙封好的袋子,他打開來,默默注視著著里面的東西,然后抱緊了,貼在胸口。剛站起身,忽然聽到客廳里開門的聲音,然后年輕人熟悉的聲音傳過來,“咦?我居然忘了把門反鎖?!?/br>嚴冰語愣住,不知是不是該這樣走出去。“總是粗心大意的,我記得你上次走的時候就沒關(guān)燈,這次居然連門都忘了鎖。”是女孩子溫柔的埋怨聲。他靜靜地站著,房間外面的人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家里有人。“沒事,這里保安很厲害的。再說了,男人粗心一點兒怕什么,以后討個細心的老婆就行了。”“你……”“哎呀,你臉紅啦?我可什么都沒說!哎蘇茵,你跑那邊去干什么,走得再快你也走不出這個屋子啊。”蘇茵。嚴冰語兀自笑了,他本來還在擔(dān)心就這樣出去年輕人會不會露出很傷心的表情然后悲痛地指責(zé)自己一頓,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多此一舉,虧得他難得的一次焦慮。他根本就是錯了。朝房間外瞥了一眼,一個女孩子坐在沙發(fā)上,長發(fā)披肩,只看到模糊的側(cè)面。她垂著頭,舒城在一旁笑得手舞足蹈,可是她一直沒有抬頭。最后,舒城似乎是沒轍了,伸出自己的胳膊,摸摸女孩子的秀發(fā),無奈道:“好啦,是我口無遮攔,給你咬一口泄恨吧?!?/br>他幾時因為口無遮攔而向自己道過歉?女孩子笑了,嬌羞地瞪舒城一眼,然后飛快在舒城臉上印上一個吻,隨即捂著臉靠在沙發(fā)上。嚴冰語走了出去,敲敲門。兩人皆朝他這里看。“大叔,你!”舒城有些結(jié)巴,立刻興奮地撲過來,差點就要狠狠地擁抱男人,突然想起來有外人在,只得生生止住,“你居然回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阿城,這是?”女孩子柔聲問。嚴冰語這才得以好好打量起叫蘇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