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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為什麼能毫不在意、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提犯下的罪刑?被害者的他臉皮薄,總會被那樣露骨的言詞給弄到羞窘不堪,恨不得雙方都能立刻消失了記憶。「別說什麼?」手指戲弄著敏感的內壁,穎洛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說……我家小夏……吃得好深?」抵不過惡獸的調戲,道行尚淺的夏小兔子只能慚赧重覆著期艾言詞。「沒沒沒……那里、那里不用……真的……」「我說過要疼你、愛你,舍不得你痛,藥一定要擦?!狗f洛抽出手指:「再一下下就好?!?/br>股間的異樣敢除去,穎夏松了一口氣,還想拒卻父親好意,一回頭,眼睛大睜,瞳孔在瞬間放大。「你……」看見穎洛正在解開褲頭,松開的拉鍊及微拉下的內褲里,濃密的毛叢往下延伸出三角的暗影,一根rou物急竄而出,怒張的態(tài)勢如巨龍急欲昂首吞吐。就算是已經(jīng)嚐過、看過那話兒,穎夏還是不敢直視,臉紅撇開頭的同時,不祥的預感升起,又是往前要逃。穎洛早料到了,他力大,只用一手叩住兒子的腰,就讓對方無法逃脫無能。「不過是再上一次藥,再一次就好?!拐f得輕松愜意。穎夏不相信,父親目前的動作跟上藥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寶貝,爸爸不騙你,瞧。」就像把牙膏覆上牙刷刷毛般,穎洛將藥涂上自己的性器之上,頂端的鈴口及guitou處都抹上薄薄的一層。「你……干什麼?」穎夏依舊覺得大大的不妙。邪邪一笑,穎洛說:「乖兒子,這樣才能把藥送到頂痛你的地方……別怕、別逃,爸爸這次會很溫柔……」穎夏不逃才怪,可惜他撅著屁股半跪半趴的姿勢正好供心術不正者長驅直入的機會,加上腰部被抓,下半身被定住,猝不及防之下,一抖,臀間已經(jīng)被涼而硬的東西給戳入。「啊啊……」脫口驚呼。被充分的按摩以及擴張,所以毫無阻礙,穎夏的後庭輕而易舉就將兇物吞入到盡根,感覺到清涼的藥性直達底端,稍稍安撫了里頭那灼燒的痛感。喘了口氣,或許父親是真心替自己著想,所以用極度不正經(jīng)的方式來治療兒子的傷口,可是,小夏同學依舊有疑惑,父親進入後,立刻重覆昨夜的抽插動作,而且一臉陶醉。該提醒爸爸可以了,可是,也不知是藥物的影響,又或是里頭被充分愛撫過的緣故,剛硬的柱體在不停摩擦rou壁直搗幽xue的同時,竟讓他的身體起了難以言喻的戰(zhàn)栗感。「不……啊啊……放開……」害怕起來。這個節(jié)骨眼上,穎洛怎麼可能放開?他正充分享受著分身與潮濕rou壁擦擠的樂趣,根本是樂不思蜀。「好軟……小夏寶貝……對、夾得好緊……就要這麼緊……」「不要再……爸爸……啊……求求你……」哭音提高到一種溜滑而柔媚的程度,穎夏知道應該要表現(xiàn)出堅決并且生氣的態(tài)度,可是嘴巴一張,不由自主就吐出這樣撒嬌般的哀求。侵占16完美的兒子,穎夏,可憐處讓人想疼惜,被狎弄時卻又驚人的性感,讓同樣身為雄性的另一方血脈賁張無法自己。穎洛已經(jīng)忘了允諾過的溫柔,一遍又一遍的搗鼓,無法像以往的游刃有馀,只想全心投入。穎夏被緊緊抱住,聞著父親激烈時泌出的汗味,和著自己的,意識都昏沉了,數(shù)不清被翻轉了多少姿勢,只意會到,對方強烈的要著自己,一刻也不停。「嗚嗚……爸爸……輕……」嗓子幾乎都沉啞。「……乖……小夏寶貝……」穎洛喜歡叫他寶貝,穎夏的確是他失而復得的寶貝。正面相摟,激烈的性愛引得少年胸上兩顆嬌小的紅蕊浮艷挺立,被男人以溫熱的涎沫滋養(yǎng)著,酥癢化成電流侵入身體。哭著想推開父親,穎夏太生嫩,受不了如此的刺激。「癢……啊……我不行……嗚嗚……」「癢到心里了……對不對?」抓緊兒子綿軟的雙臀,托著他上下吞吐自己的分身,穎洛一面享受無以言喻的沉醉感,一面還故意以話語挑逗著。「……可以了嗎……真的……呀啊……我不要了……」兒子紅著眼哭著求。「還不可以……讓爸爸好好疼你……」穎夏不行了,只好緊緊抱著父親的脖子,父親的肌rou興奮得發(fā)燙發(fā)熱,還大量將體溫也給傳來,害穎夏覺得自己也被火燒的快化了,就像發(fā)著高燒,病了,病到身體都不是自己的,被人全權掌控著知覺。為什麼父親對自己做出這種事?穎夏真的不懂。「……真的不要了……」連聲音都幾乎被火給吞噬,懇求低未能聞。「壞孩子說謊……這是什麼?」穎洛壞壞地問。穎夏低頭,自身的性器竟也悄悄昂了頭,他不知道因為體內前列腺處不斷受到父親巨器的刺激,因而自發(fā)性的挺起來。「我……我……」他困窘難當,恨不得現(xiàn)在就拿了刀子把那邊給砍了。「好yin蕩啊……」戲弄著、嘲笑著:「明明希望爸爸更用力些……」「……沒有……我沒有……」「沒有嗎?」彷佛懲罰兒子的口是心非,穎洛加劇了抽插的幅度,脫出到相連處只剩幾厘米,再重重的撞入,每個騰入都盡根,逼迫著兒子不許草率、而是同樣全心全意的投入這場性愛之中。「不行了……我……不行了……」哭叫,無法自抑。穎洛發(fā)現(xiàn)看著兒子可憐哭泣的模樣,會讓他更加激昂,所以扯著他的頭發(fā)往後,欣賞著、親吻著、品嚐那淚痕班班的紅臉頰,盡情在兒子體內翻騰,興奮到無法節(jié)制。「哪里不行了?yin蕩的小夏一直咬著爸爸的東西不放……」「不是……不是故意的……」穎夏哭,只想快點結束這難堪的情事,身體卻被逼臨到快樂與痛苦并存的交點,在父親高明的技巧挑逗之下,愉悅如浪一波波淹沒了理智,急需抒發(fā)的痛苦讓他情不自禁攫抓父親的肩膀,指甲深深扣入rou里。「爸爸……我……求你……」「求什麼?」穎洛知道兒子已經(jīng)瀕臨爆發(fā),偏生愛刁難。「幫我……幫我啊……」穎夏顧不得羞恥了,可憐地求。「要我?guī)兔?,自己也要努力……」穎洛一個勒緊,讓兩人身體密合到無間隙,才說:「寶貝,自己動動腰……」穎夏攀緊強壯的胸膛,腰部隨著父親的統(tǒng)領,投入那銷魂的節(jié)奏。「這樣很好……好孩子,咬那麼緊……」穎洛沒想到兒子這麼有天份,輕輕擺弄腰部就讓他也瘋狂,於是沖入,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