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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打起來手感極好,害他打上癮來,停不了。穎夏痛死了,抓緊著床墊,哭得一把淚一把鼻涕,半回頭,用紅紅的眼睛哀求:「別……別打屁股了……」凄凄慘慘的哭聲鉆入耳里,穎洛愣了一下,看兒子哭得太過可憐,即使不想停手,心里頭卻還是泛了溫柔的情緒,好像穎夏的哭聲是一根針,悄悄刺入他的心底。就是這麼突然的牽動情緒,他打不下去了,被藤蔓綁束住他的手,這種叫做「兒子」的生物,讓人篤愛悲憐,穎洛突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心也疼了,有點後悔把兒子打得這麼重,但要他承認自己過了分也是絕對不可能的。穎夏還再抽抽噎噎的吸鼻子,滿臉莫名的委屈?!肝也桓伊恕职帧?/br>「不準再有下次?!拱讶私o抱到懷里,粗著聲音說。應(yīng)該是自保的本能作祟,穎夏軟綿綿抱住父親的脖子,哀懇著說:「……不會了……」這樣的示弱滿足了父親掌控一切的心態(tài)。「我好像太寵你了。」對,太寵了,寵到穎洛都舍不得對穎夏太使壞,只有疼愛。他陰霾盡散,懷里的兒子又是軟軟熱熱,剛剛那一陣打,把白白的身軀都給激紅了,臉頰也是紅、眼角也是紅,一整個艷緋,極致精粹的性感。穎洛開始興奮,情欲洶涌澎湃到連他也想像不到的程度,明明很累,想早點睡覺,可依著此刻的體況,要是不來上個幾炮,今晚肯定輾轉(zhuǎn)難眠。「小夏寶貝……」穎夏還在哭,屁股一陣一陣的刺痛讓他沒發(fā)覺到,父親的眼睛又泄出了危險光芒。穎洛一旦色急起來就什麼也顧不得,他快速的拉開褲子,粗硬的陽物這麼一挺,沖入了兒子火燙燙的身體里,至於穎夏,他全身的感覺都還集中在屁股瓣上,巨杵的強迫納入反倒不怎麼痛。被父親用快且急的連續(xù)搗頂給占據(jù)思緒,就像是要彌補過去兩星期都沒找到機會欺負人,所以穎洛現(xiàn)在侵凌兒子,用盡全身力氣。「不行……爸爸……」穎夏知道父親每次一發(fā)起情來,幾個小時不會放過他。「明天我還要上學(xué)……」「明天請假?!瓜攵紱]想,穎洛說。學(xué)校比老子還重要嗎?穎洛吃醋比較的心一起頭,可就捺不下去,非得讓兒子明天翹課不可。貪狼的侵占32早上顧嫂習(xí)慣性會來敲門,提醒穎夏起床,今天敲了好幾輪,都沒聽到門後有人應(yīng)和,她擔心起來,前後敲了十幾下,又扯開嗓子喊人,門終於開了。「啊,穎先生!」沒想到開門的人不是穎夏,而是雇主。穎洛簡單套著長褲,褲頭拉鍊只拉到一半,里頭連內(nèi)褲也沒穿,亂七八糟的短髭與頭發(fā)配上惺忪睡眼,加上運動員般的體態(tài),呈現(xiàn)的就是一種成熟男人特有的性感,顧嫂要不是年紀大了,肯定心臟會小鹿兒亂跳。「讓小夏多睡會,別吵他?!狗f洛交待,話里有nongnong的起床氣。顧嫂退了開去。她當然知道這對父子搞什麼名堂,卻只是猜,或許穎夏不是穎洛的親生子,因為,哪有外貌差異這麼大的父子?穎洛應(yīng)該是藉著收養(yǎng)關(guān)系的成立來讓穎夏入籍,也就是變相的結(jié)婚。看穎洛疼愛穎夏的樣子,應(yīng)該是真心喜歡這孩子,顧嫂在這里幫傭久了,雇主因為心態(tài)上的變化而做出的一些小動作瞞不過她。不過,顧嫂就是覺得穎夏可憐,以往穎洛帶人回來胡搞亂搞,善後都是她弄的,雇主性能力有多驚人她很清楚,如今只取一瓢飲,只希望穎夏這麼嫩的孩子挨得住。穎洛關(guān)回房門,又挨回到穎夏身邊。穎夏被他折騰得也不知是睡死還是昏死了,眼下一片nongnong的黑眼圈,被子被踢到一旁,腿下盡是濃稠的黏膩,屁股也腫得紅,唯有趴著睡才惹不到痛處。得用上十二萬分的忍耐力,當父親的才能克制自己不去捏捏那rourou的屁股、或是戳戳那睡得白里透紅的臉頰。眼神巡邏著這屬於他的領(lǐng)地,卻在這時注意到某個異常的地方,當下讓他皺了眉頭,昨晚光線暗,他竟然忽略了,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兒子身上不尋常的地方。該不該叫醒兒子問個清楚?見穎夏仍酣睡,他想,等他醒來再質(zhì)問。所以,讓寶貝兒子繼續(xù)入眠。穎夏作息規(guī)律,就算是因為下半夜被cao得慘,十點左右也醒來了,看看鬧鐘,已經(jīng)過了正常上學(xué)的時間,向來守本分的他即使困累,還是掙扎著要起身。穎洛的手臂橫在他胸上,壓得他胸悶,又怕吵醒父親之後,會拿蠻橫的理由阻這擋那的,他只好輕輕抓著那手臂,一寸一寸挪開。挪不動,真的好重,憋著一口氣,用兩手努力托向上,一張臉漲得通紅,父親的身體沒什麼贅rou,全是堅韌的肌rou,導(dǎo)致他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把父親的手給推到自己頭上的位置,好好喘口氣。他在這里努力,穎洛早都醒了,發(fā)覺到兒子的意圖,卻因為樣子有趣,也就沒出聲,看著小兔崽子汗流浹背的要爬起身,然後──「想干什麼?」把個小家伙給驚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當下最直接的反應(yīng)就是抓起旁邊的被子蒙頭,動也不敢一動的裝睡。穎洛把薄被給掀開扔地下,捏著兒子左腳膝蓋處,問。「這怎麼回事?」捏的力道重了,穎夏倒吸一口氣,痛呼一聲。「說。」逼問。「上體育課……不小心……跌跤……」說這話時,穎夏都不敢正眼看父親。穎洛放開穎夏的膝蓋,那里擦破一大片皮,本來做了簡單的護里,不過昨晚在父親不知節(jié)制的交歡下,又磨出了新傷口,也真虧穎夏能忍的。「為什麼不說?」穎洛生氣了,要是早知道兒子腿上有傷,他會避免某些磨擦到兒子傷口的體位。穎夏低頭,委屈心想:昨晚你有機會讓我說嗎?貪狼之侵占33〈父子年上〉床上的低氣壓盤旋又盤旋,穎夏雖然知道父親的眼睛正極端厲冽地瞪來,卻還是裝做無所覺,默默撐著酸痛的身體下床。「去哪里?」穎洛問。「洗澡……上學(xué)……」「身體的狀況能去學(xué)校?」「嗯……」穎夏是守規(guī)矩的人,沒有翹課的習(xí)慣,另外,待在學(xué)校比待在父親身邊舒適得多,父親看他的方式總讓膽小的兔子鴨梨很大。快速的洗了熱水澡,清去所有愛欲的證據(jù),出浴室時父親已經(jīng)離開了,穎夏吁一口氣,背起書包下樓,吃幾口顧嫂特意為他留的早膳,而誠之也已經(jīng)熱好了車等在門外。課堂進行中的學(xué)??偸前察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