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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會緊張到用力閉上眼,手腳還都僵的不知該怎麼擺,現(xiàn)在,他無助地抓住父親的手腕,因為用力的緣故,指頭扣入了父親手臂,像無尾熊以前肢攀抓著尤佳利樹那樣。穎洛注意到了,侵奪成性的舌頭慢條斯理了起來,挑逗出親密的占有情結(jié),這樣溫柔的動作,反倒讓穎夏的心跳更加急促,連呼吸都不順暢,堵得小臉蛋血般嫣紅,蔓延上了身體每一處的毛細孔。好熱好熱,寬大的睡衣底下,細粒汗珠密密地冒,喉頭深處發(fā)出了愉悅的急喘,也不知是因為巧克力里頭的咖啡因作梗。「唔……嗯……」類似哽咽的低吟溢出,婉轉(zhuǎn)甜膩。春情的呻哦聽在穎洛的耳里,說不出的順暢喜悅,發(fā)現(xiàn)小夏寶貝甚至以興奮的下半身來緊緊挨擦主動誘惑,讓穎洛又驚又喜,放開膠著的雙唇,拉長幾公分的距離看兒子,沒想到兒子開竅了。「想要?」「嗯……爸爸……」呢喃著喊,聲音明顯正逆沉於欲望之中,可表情依然是又羞又窘。穎洛手指輕撩上那臉頰,潮紅明豔,溫度高於以往,似乎有些不對勁。「不舒服嗎?」「我好熱……」害羞的人嘴唇貼著父親剛毅且冒出短髭的下巴,摩擦著,低音柔媚:「爸爸……好熱……」穎洛被兒子搞得意亂神迷,卻還保持三分理智,斜眼看著拆封的巧克力,想起桂姐當(dāng)時那抹詭異的笑。巧克力里頭摻入了能刺激性欲的酒吧?兒子剛剛雖然只吃了幾顆,不過他身體純凈,相對就缺少了抵抗力,現(xiàn)在體質(zhì)起反應(yīng)了,所以才會如此的冶放。這種東西吃多了不好,既然吃了,就得想辦法化開,最好的方式就是做該做的事,穎洛於是說:「脫了衣服會涼快些。」「我……不……」穎夏身體發(fā)熱,卻沒失去理智,一時沖動抱著了父親,卻知道要是真脫了衣服,父親一定會把坐著的、站著的、躺著的、趴著的、跪著的、任何姿勢都照來個幾遍,接著又是無法成眠的夜。「不要?」假裝這麼詢問,大手已經(jīng)從睡衣底下摸了進去,汗?jié)竦纳眢w是準備好了的預(yù)示。穎夏猶疑著,其實被這樣那樣也沒什麼不好,近日屢被父親毫不怠惰的調(diào)教,他身體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zuoai這種事,也開始從中得到rou欲釋放的樂趣,只是他生性羞怯,每被父親調(diào)戲,還是會忍不住想拔腿就跑。穎洛才不給兒子心里動搖的機會,指腹惡意的一刷,拂過兒子微挺的乳尖,被藥性浸yin的身體此刻對任何愛撫都敏感個幾百倍,穎夏打了個哆嗦,泄漏出短促的低呼。「啊呀……唔……」好癢?!覆弧?/br>「不要?」「爸爸、我……」「你說?!购谜韵镜母赣H繼續(xù)蹂躪那藏在衣服里的澀嫩身體?!钢灰阏f,爸爸都做?!?/br>穎夏盪漾的無法自己,想要跟父親做色色的事,卻怎樣都開不了口求,腦海里怨怪著,平日父親什麼也不問,興致一來就逼著自己起舞,不想做也不行,怎麼現(xiàn)在又故意吊人胃口?可是,真的好想釋放……「爸爸……那個……」低下頭,以幾不可聞的聲音:「做……」「做?」故意裝不知情。穎夏幾乎又要哭出來了。「做……」壞爸爸最大的樂趣就是欣賞兒子那受盡欺侮可憐兮兮的模樣,托起臉,意外被一雙nongnong水霧的眼睛吸引過去,那雙眼迷離朦朧,是兩支柔軟卻銳利的箭簇,咻一聲射來,擊殺了穎洛的意志。火辣辣的欲望被點燃,前所未有的漲痛感在褲檔里頭叫囂著勃發(fā)。貪狼的侵占43〈父子年上〉危險的狼以溫柔為餌食,先是卸下兒子心房,見他軟化了,就幫著褪下那寬松的睡褲,粉紅濕潤的玉柱挺了出來。「小夏好興奮,嗯?」「不是、我……」羞怯於自己的欲望如此露骨,還是在父親的眼前,只能期期艾艾地說:「我只是……」只是什麼,穎夏說不出來,高熱的體溫讓他懵懵懂懂地靠著父親,想藉著摩擦來緩解那上升的焦躁,卻更引起父親想調(diào)戲一番的心態(tài),即使這位父親自己的欲望中心處也爆痛的難以忍受。壓抑下體內(nèi)的火,穎洛刻意淡漠。「乖孩子……希望爸爸幫你?」穎夏仰頭,揪緊著父親的衣衫,很可憐很可憐地應(yīng)一聲代表肯定。「那小夏也得先幫幫爸爸……」「幫?」穎洛松開自己褲頭,莖頭猙獰沖了出來,他舔舔唇,狼子野心正張狂。「乖孩子……摸摸爸爸的……」拉下兒子的手,半強制半誘惑,要那只羞怯的手給燙熱的賁張予以撫慰,兩相灼熱之處一相碰,膚觸扎人,欲情卻也一觸即發(fā)。「然後呢?爸爸教過你怎麼做的……」點頭,臉顏酡紅,穎夏輕柔擼搓,讓燙燒剛硬的鐵柱在自己手掌里上下羈棲,昂張的龍口處也愈加滑潤,蠢蠢欲動。穎洛舒服極了,可這樣的舒服還不夠,他低頭親著兒子頭頂,說:「小夏寶貝,親親它……用嘴巴……」「我不想……」穎夏求,跟父親肌膚相親那麼多次,他還沒實際含過那兇物,心里有壓力。「不可以不想?!挂回灥匕缘馈?/br>穎夏為難,父親的東西太大了,猶疑時頭發(fā)已經(jīng)被捉住,一股大力壓下,讓他不得不跪在父親的腿間。「好好潤滑它,待會爸爸會讓你爽?!?/br>可能是特制巧克力起了作用,穎夏被酒氣給沖了腦,突然覺得幫父親koujiao也不算什麼了,放膽,兩手握住那根處,潤濕的唇探索似地吻,小心翼翼習(xí)慣了那濃烈的男性體味後,紅紅的舌尖化成一溜軟滑的小蛇,輕舔上圓頂部的黏膩體液。「唔……」他親,就像剛剛親舔父親手指那樣。「寶貝很棒……再……」穎洛無法自持喘著氣,真不懂,沒什麼技巧的兒子為什麼總能搞到他失常。穎夏受到鼓勵,將那巨物含入口腔,嘴小的他努力吞吐,也只能吞入三分之二處,學(xué)著之前父親幫自己做過的那樣舔吸,感覺到血管脈動之處在口內(nèi)搏動,暗示了那是生命力強大的活物。嘖嘖水聲yin靡無比,刺激著穎洛的聽覺,這小妖精,他心底暗罵,真怕今天會比兒子先射出,這肯定會大大的丟臉。忍住、忍住,腰部卻無法抑制的往前頂沖,停不下來,那樣的一張小嘴可比名器,讓他飛蛾撲火無法克制。「唔嗯……」穎夏的喉嚨被頂痛了,趕緊退開抬眼看父親,紅紅的眼睛控訴父親的莽撞。「為什麼不繼續(xù)?」穎洛有些生氣了,他正舒服的要升天。「嘴巴……好酸……」穎夏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