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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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若連環(huán),恨如流水,甚時是休。也不須驚怪,沉郎易瘦。也不須驚怪,潘鬢先愁。 話說星隱暗中借助女兒星雨爐鼎之體修煉已有七載,準(zhǔn)備再去劍閣挑戰(zhàn)。 銀環(huán)夫人嘆息道:“妾身真不明白,拋下妻兒,獨自守著那些天書密卷有什么意思?值得夫君這樣堅持?!?/br> 叁百年前星隱便開始去劍閣挑戰(zhàn),這是銀環(huán)夫人第一次對他這樣說。 星隱道:“六界于我,唯有劍閣未知?!?/br> 銀環(huán)夫人笑道:“既如此,妾身倒請教夫君,您那寶貝女兒這幾年為何像變了個人,不愛說話也不愛笑了?” 星隱默然片刻,不覺回避夫人的目光,道:“孩子大了,自然變沉穩(wěn)了?!?/br> 銀環(huán)夫人搖頭道:“妾身倒是覺得她像有什么心事呢?!?/br> 星隱不想討論星雨的事,站起身道:“我走了,你好生照料這里的事。” 銀環(huán)夫人點點頭,拿出一個半舊的紫色緞面香囊,上面繡的是鶴銜枝花樣,道:“這香囊穗子斷了,妾身換了新的?!北阕叩剿媲?,低頭系在他腰帶上。 星隱見她眼圈紅了,嘆息道:“為何每次我要去劍閣,你都這個樣子?” 銀環(huán)夫人道:“妾身希望夫君如愿以償,卻又怕你……如愿以償。這都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的心思,你是仙人,哪里明白。” 仙人看破紅塵,也曾經(jīng)歷紅塵,并非不明白。 星隱抬手輕撫夫人的臉頰,這一時心中是憐惜的。銀環(huán)夫人摟住他的腰,埋首于他胸前無聲落淚,看起來真是一對恩愛夫妻,神仙眷侶。 婚姻有時就是這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有些人揣著明白裝糊涂,有些人被蒙在鼓里,一旦真相揭發(fā),或是沉默,或是爆發(fā)。 花園里一叢梔子花開得正盛,南燕折了幾枝拿進(jìn)殿內(nèi)插在花瓶里,一面對榻上看書的星云道:“宗主又要去劍閣了,公子這次還帶大小姐出去么?” 星云搖了搖頭,不由尋思起要是星雨非要他帶她出去該怎么拒絕。 南燕道:“大小姐這幾年與公子似乎不如過去親近了,想必是長大了,曉得男女有別了?!?/br> 星云也發(fā)現(xiàn)了,欣慰之中夾雜著一絲淡淡的失落。 次日下午,星隱已經(jīng)離開巫山前往劍閣,星雨派侍女來請星云過去下棋。 星云走進(jìn)殿內(nèi),見meimei坐在窗邊的一張圓凳上,單手支著頭,看著窗外一樹灼灼碧桃花。 聽見他的腳步聲,她把臉轉(zhuǎn)過來,斜插在鬢邊的一根金步搖的流蘇一陣晃動,光暈蕩漾。 “哥哥來了?!彼诡佉恍?,眼波流轉(zhuǎn),從凳上站起身,走到棋秤邊坐下,拿了黑子,道:“我最近看了好幾本棋譜,今日說不定能贏哥哥呢?!?/br> “是么,那我倒要小心了。”星云也坐下,照例讓她先走叁著,方才放下一枚白子。 星雨棋藝相當(dāng)不錯,與星云在棋秤上很能廝殺一番,雖然總是星云贏,贏的也不甚輕松。 今日這一局格外困難,星云頻頻拈著棋子低頭沉思,星雨抬眸看他,一個想的是黑白縱橫之術(shù),一個思的是陰陽雙修之事。 她已不是單純無知的少女,她知道男人的胯下之物有時候并不聽從主人的意思。 即便冰魄雪魂,克己守禮如星云,yuhuo高熾時誰又知道是人是禽獸呢? 星雨挑起唇角,見他落下一子,吃了一大片黑子,笑道:“呀,又是哥哥贏了?!?/br> 星云微微笑道:“你長進(jìn)很快,再過幾年,只怕我要輸了?!?/br> 桌上的祥云漏刻梅花香燒去了一朵祥云,這一局竟下了一個多時辰。 窗外云霞滿天,已是傍晚時分了。 星雨道:“哥哥就在我這里用晚膳罷?!?/br> 星云點點頭,吩咐一名侍女去告訴南燕不必等他用晚膳了。 那侍女走到星云寢殿,卻變成星云的模樣,徑直走入殿內(nèi)。 南燕迎上前道:“公子回來了?!?/br> 那侍女點點頭,抬手撫了下她的肩頭。南燕只覺一陣刺痛,四肢便沒了力氣,癱倒在地。她錯愕地看著眼前的星云,但見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緊接著便是一片黑暗。 那廂星云正和星雨對坐飲酒,兩人擲骰子,誰點數(shù)小誰喝。星云用一只雙耳雷紋大玉杯,星雨用一只蟠龍小金樽。她挽起衣袖,皓腕上戴著一串鎏金絞絲鐲子,搖骰子的時候叮鈴鈴地響。 她今晚興致格外高,話也多,倒讓星云找回過去那份親近感。 玩到二更天,兩人都喝了不少酒。 星雨臉色酡紅,緋艷明麗,靠著星云肩頭,吐息間都是酒香,她道:“哥哥,我們換個玩法,行酒令罷。我先出題,你說一句帶情字的話,詩詞歌賦都可以?!?/br> 星云道:“天若有情天亦老?!?/br> 星雨點點頭,道:“說得好?!?/br> 星云喝了一杯,道:“那你說一句帶酒字的話罷?!?/br> 星雨先喝了一杯,把玩著空盞,幽幽道:“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br> 這一句語氣里有無盡凄苦,連星云也聽出幾分不尋常,不由怔怔地看著她。 星雨向他笑了笑,道:“好哥哥,你知道么,我真羨慕南燕呀?!?/br> 星云道:“羨慕她什么?” 星雨抬手撫上他冠玉般的臉龐,目光繾綣如水,卻有一個堅定的芯,道:“羨慕她有你呀?!闭f罷吻上了他的唇。 星云猝不及防,只覺唇上一軟,渾似給雷劈了一般,呆了片刻,慌忙推她。 星雨早已將他緊緊摟抱,欺身跨坐在他腿上,吮吸著他的唇瓣,靈活的舌頭在他唇縫間探索,兩團飽滿的軟玉擠壓他的胸膛,弄得星云方寸大亂,又怕傷著她不敢用力,一時竟推不開她。 星雨結(jié)束這一吻,腰肢輕擺,私處蹭著他的硬物,道:“哥哥,你想要我了?!?/br> 一股邪火在體內(nèi)亂竄,星云再顧不得,用力攥住她的胳膊將她從身上扯下來,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道:“小雨,你對我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