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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速度。最后一下幾乎要將歸云夢撞得散架,那覃頭在體內(nèi)激動地亂顫,倏爾,一波又一波滾水般的灼熱*在歸云夢深處噴發(fā)。歸云夢在他*之際也跟著*一點最后的精華,他松下整個疲累的身子,不經(jīng)意瞥到了微弱的亮光。東方露白,趙晗幾乎要了他整整一夜,卻只釋放了一次。☆、第二章無賴美人昏厥后終于醒過來的歸云夢睜眼便發(fā)現(xiàn)趙晗不見了,桌上凌亂地堆著血紅的繃帶,歸云夢不高興地鼓起臉,他難道就這么一聲不吭地走了?這比吃干抹凈還不要臉!可伸手一摸身下柔軟干凈的褥子,顯然是已經(jīng)被人打理過,他雖然不是很明白趙晗的意圖,但是日子還是要繼續(xù)。他想下床去倒水,卻沒想到身子疼得像是被人錯骨分筋了,亂糟糟的頭發(fā)鋪散在床上,好不可憐的一個雪玉美人。就在他努力想著辦法行動時,門突然被打開,外面已是雪霽,站在門框里的趙晗是那么高大,一點也不像那天夜里癱倒在他門口奄奄一息的人。他將目光投向趙晗的手,原來他去打獵了,狡詐的野兔皮毛蒼白,藏身在雪中很難發(fā)覺,還有那些鮮活的魚,不知他是怎么抓到的。歸云夢看得愣神,并未發(fā)覺趙晗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面前,遞給他一杯溫水。歸云夢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他會讀心術(shù)么?怎么知道我想喝水呢?正當(dāng)他心里暖洋洋的時候,趙晗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剩下的水都潑了出來,打濕歸云夢的前襟。“你為何要在我的傷口撒媚藥?”歸云夢抬頭,正對上他冰冷的神情,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我只聽說過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撒媚藥是什么鬼法子?我要說多少遍你才肯相信,那就是普通的金瘡藥,為什么會變成那樣你應(yīng)該好好問你自己!”趙晗緊鎖著的眉毛有了一絲松動,他悶悶地松開了桎梏著歸云夢的手,轉(zhuǎn)身去倒騰抓來的野兔和活魚了。歸云夢不管不顧,可用沒心沒肺來形容,他側(cè)臥在榻上晃蕩著雙腿,一刻不停地打量著他的背影。“你知道自己是怎么來這里的么?仇殺?”歸云夢伸手勾來木梳,一邊梳發(fā)一邊問著,“好歹...我也算救過你的命,有些事你不該瞞著我吧?”沉默片刻之后,趙晗終于自報家門。他是玉門白云城的城主,這里夾歸云夢原與大漠之間,是出倒馬關(guān)的最后一個城池,朝廷不得干涉白云城自治,遼人的刀馬也不敢肆意入侵。五年前一次入中原運鹽,他在新月救下一個被俘虜?shù)倪|國姑娘,中原漢商最恨的便是遼國專門劫持商隊的悍匪,那遼國姑娘本是無辜,卻在新婚出嫁之日被那些漢商當(dāng)做匪徒抓了起來。漢商常年走在絲路上,也曉得遼人女子的婚嫁習(xí)俗,夫家人看重女子的貞潔更甚于中原。只不過遼人女子可以隨意改嫁,甚至可以殺了不忠誠的丈夫。她是桀驁的烈馬,只有暴力可以將她征服。趙晗救下那遼國姑娘之時,她正被捆在馬背上,前襟被利刃割開,渾圓的雙乳完全曝露,男人手握韁繩,放肆地揉捏她的*,胯間兇狠的*正隨著晃動的馬背不斷*著柔軟的軀體。她不肯哭泣,幾次試圖掙脫繩索,可她畢竟只是女子,無力抵抗這些惡人的玩弄。就在她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這非人*下的時候,一道寒光閃過,繚亂之際溫?zé)岬难簢姙R了一頭一身,她忽然感覺到有人抓起她的肩膀,溫柔的手掌蒙住她的雙眼,但她聽得見刀劍割開皮rou的聲音,聽得見凄厲的慘叫。“欺凌婦孺,焉配為人?”姑娘緩緩睜開眼,只見得十步外站著一個中原劍客,暗紅色的中衣現(xiàn)出他修長身形,那件本該襯得他玉樹臨風(fēng)的純黑武士袍現(xiàn)在正披在她的身上。自那時起,姑娘便將救下自己的劍客當(dāng)成了相許終身的夫君,她急切地用不純熟的漢語問他的名字,他擦拭著手中滴著鮮血的越王劍,告訴姑娘趙晗不是中原人,他一生都要住在白云城。姑娘擦掉眼角的淚珠,告訴趙晗她不想再回大遼,那里不會再有人看得起她了,因為她沒有親手殺了自己的仇人,懦弱的女人不配做馬上英雌。之后姑娘跟著趙晗到了白云城,她還將自己的名字改成了白云,在她心里,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成是趙晗的女人。四年之后,遼人對白云城起了歹心,企圖攻占白云城,接著便舉兵攻入中原。那個叫白云的姑娘毫不猶豫地翻上馬背,她笑著對趙晗說,我能打仗,等我回來,你就娶我為妻,好不好?她用遼人不打遼人這樣的話來安慰那些擔(dān)心她的人,出征那日,趙晗站在城頭,為那個向他傾訴愛意的女子吹奏了一曲將軍令,他也在心里默默地許諾,等你回來,我們就成親。幾個月后,遼軍果然撤退,耶律倍被刺殺的消息傳到了白云城。遼國皇帝痛失愛子,一怒之下將刺殺兒子的女子處以極刑,白云再也沒有回到那個和她同名的小城,那個初見之時紅著雙眼說自己是個懦弱女人的姑娘殺了遼國太子,她那么在意別人的眼光甚至因為怕被看不起而不愿意再回遼國,可她卻欣然接受了死后背負(fù)叛國的罵名。“她對你那么好,你沒有良心?!睔w云夢忽然輕巧一語,打斷趙晗的話,后者沉默下來,手指漸漸捏緊,仿佛要將什么捏成粉末。歸云夢嚇得縮了縮腳,忐忑地觀察著趙晗的神情,不料后者只是斂去那一閃而過的不快,繼續(xù)對手上的兔子剝皮抽筋。趙晗繼續(xù)告訴歸云夢,他受傷那天,正是和魏丞相之女魏柔柔成親的日子,他和魏柔柔從沒有見過面,但遠(yuǎn)在長安的魏柔柔早已聽說過玉門白云城主的故事。在她還是個閨中待字的小姑娘時,白云城主的越王劍便已名揚天下,她知道趙晗曾經(jīng)為王,但他脫下了紫袍,舍棄了王位,一個人持劍去了白云城。他不受任何拘束,過著像白云一般瀟灑的生活,遼軍也曾進(jìn)犯中原,但趙晗送給昔日皇兄的書信中沒有派兵沒有應(yīng)援,只有寥寥幾字。“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皇帝反復(fù)看了數(shù)遍之后,沉吟良久,又自言自語似地說,皇弟念及手足之情,到底沒有私心某位的意思,可嘆...可嘆...遂下令,削藩王,清君側(cè),有功之臣一個也不能放過。鳥盡弓藏才是帝王本性,趙晗逃過了這一劫,自此便被朝廷遺忘。魏柔柔想不到爹爹竟會收到白云城主的提親,交好的姐妹們都羨慕她的福氣,多么好的男人,一個女子也沒瞧上眼,卻偏偏愛上了你。“鄭城主,你說...魏柔柔要是知道了昨夜的事,會不會一氣之下回長安去?”歸云夢努力想下床,卻險些摔了一跤,幸好有趙晗搭手扶住了。前者索性扶著他的手臂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不如你娶我吧,和你有過夫妻之實的人,不是只有我么?”“我已有妻室,這樣的事也好拿來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