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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大爺?shù)?!父母疼愛?是疼愛小南手里的錢吧!這些網(wǎng)友是不是傻!啊?是不是傻!”圓圓也很生氣,附和道,“對啊,關(guān)系都已經(jīng)斷絕了,還父母父母,小南跟柏家那對夫妻都沒關(guān)系了好嗎!父母你妹啊父母!”汪洋將飲料放到桌上,湊到方麗電腦前看了看那些評論,冷笑,“總有些道德帝喜歡把別人的事情拿出來說說說……行了,別看了,沒意思。”“有意思!”方麗反駁,將電腦拖過來,啪啪啪打字,“看我不撕了這群偽君子的面目,居然拿那些不要臉的論調(diào)說小南,我弄死他!”汪洋摸摸她的馬尾辮尖尖,嘆氣——都大四了,怎么還這么不沉穩(wěn)。網(wǎng)絡(luò)上掐得烏煙瘴氣的,現(xiàn)實中的情況也沒好多少。那天后,柏南開始不停的接到媒體的邀約電話,全是想采訪他和柏家夫妻倆如今的相處狀況的,他言辭溫和的拒絕了兩個,可那些媒體人就像是趕不走的蒼蠅,走了兩個還有一群,最后他實在太煩,便索性關(guān)了機(jī),換了號碼。沒過幾天,柏家夫妻倆又上了那檔調(diào)解欄目,以事件追蹤的模式。節(jié)目上,柏向軍滿臉喜色,興奮說道,“謝謝大家對我的幫助,也請大家不要去打擾南南的生活,他已經(jīng)主動聯(lián)系我們了,他向我們道了歉,還說以后會好好孝順我們,聽說他的新作品賣了五千萬,還準(zhǔn)備開工作室,作為父親,我很驕傲!”朱秀琴也是喜不自禁的樣子,說道,“南南還說要送我一套珠寶首飾,好孩子,我果然沒白疼他,當(dāng)初老爺子去世時他已經(jīng)和我們斷絕了關(guān)系,可老爺子仍是分了他遺產(chǎn),我柏家沒白對他好,他是個好孩子?!?/br>“是啊,他是個好孩子……沒有因為我們現(xiàn)在生意失敗就嫌棄我們……真是太好了……”柏向軍感慨的嘆口氣,繼續(xù)說道,“只不過他現(xiàn)在很忙,總是沒時間見我們……南南啊,如果你在看這個節(jié)目的話,半個月后,我準(zhǔn)備去給你爺爺掃掃墓,我和你媽都希望你能來,畢竟老爺子生前那么疼你……”曲文欣關(guān)了電視,看向窩在沙發(fā)上黑著臉不說話的班玉,擔(dān)憂問道,“這事怎么辦?這柏家夫妻也太不要臉了,居然在電視上這么說……”“他們今天這么說了,到時候無論柏南去不去,這事都會是柏南的不對?!卑喃k放下茶杯,皺眉看向班玉,“小玉,我讓你兩天之內(nèi)拿一個解決方案給我,方案呢?”“這個后續(xù)報道不要讓南南看見,半個月后的掃墓,我去?!卑嘤駚G開抱枕,黑著臉起身,朝樓上走去,“這事我來解決,你們不許插手,我上樓處理點事情?!?/br>等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樓梯盡頭后,曲文欣收回視線,有些愣,“小玉這是……氣瘋了?”“我覺得是氣傻了?!卑嗬事朴普f道。曲文欣轉(zhuǎn)頭瞪他一眼,問班玨,“這事怎么辦?”“不怎么辦?!卑喃k也跟著起身,朝樓上走去,“讓小玉解決吧,他都已經(jīng)開口要求了?!?/br>曲文欣瞪眼,“真交給小玉啊……這孩子……”此后續(xù)報道一出,網(wǎng)上的輿論發(fā)展開始變得更加詭異。之前支持柏南不搭理柏家夫妻倆的網(wǎng)友們失望了,感嘆著柏南也不過就是個在意別人看法的俗人,而支持柏南與柏家夫妻倆和好的網(wǎng)友們則先是得意,得意過后,卻又突然掐起柏南在父母面前秀成就的行為來,說他心理太過扭曲,不夠體諒父母。總之,全是柏南的不對。粉絲們氣得吐血,理智的路人們簡直震驚,而曲文欣這一票親友們,則無語又著急。柏南隱約察覺到了哪里不對,但班玉難得強(qiáng)硬了一次,沒收了他的微博,天天粘著他,絲毫不給他找人一探究竟的機(jī)會。如此,半個月時間匆匆過去,網(wǎng)絡(luò)上的輿論依然亂七八糟,而柏南也漸漸忘了這件事,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各種作品的制作中。九月末,墓園,柏家夫妻倆燒著紙錢,一大堆媒體靜候在一旁,準(zhǔn)備抓取第一手消息。“有人上來了!”“是柏南嗎?哎喲,可算見著人了,我聯(lián)系他聯(lián)系了半個月,什么方法都試了,死活聯(lián)系不上,班家守得太嚴(yán)了!”“大家不都一樣嗎,嘖嘖,看來班家很重視柏南啊?!?/br>“如今柏家夫妻倆和柏南和好,不直接等于攀上了班家這棵大樹?”“什么啊,柏南現(xiàn)在的作品也很值錢的好嗎?他自己本身就是棵大樹了,你看看葛大師和蘇大師對他那寵的勁頭,再看看賣酒的劉老爺子對他夸的呀……總之,柏家夫妻收養(yǎng)這兒子,賺了!”“我說,柏家夫妻倆說的那些事是真的嗎?我怎么覺得……”“噓,少說話,安靜做事?!?/br>“等等,怎么好像上來的人不是……臥槽!是班二少,快!快!開機(jī)器!班二少親自來了!”眾媒體一驚,忙細(xì)細(xì)看去,果然在一群板著臉的保鏢中間見到了班二少那張扎眼的臉。“奇怪,怎么沒見到柏南?”“什么?班二少不是陪柏南來的?”“不,班二少旁邊那個好像是他的助理……奇怪……”柏家夫妻倆早在媒體sao動起來的第一時間停止了燒紙錢的動作,起身,擺出滿臉的期待緊張,看向過來的人群。“是南南過來了嗎?好久沒見他,突然有點緊張。”朱秀琴攏攏頭發(fā),一副慈母著急見兒子的模樣。柏向軍溫和的怕拍她的手,安撫道,“別緊張,南南說了原諒我們就是原諒了,咱們以后要好好待他,知道嗎?過會見到了南南別太激動,別嚇到他?!?/br>“我明白的?!?/br>兩人在辛苦作秀,可惜媒體們壓根就沒有拍他們,紛紛將□□短炮對準(zhǔn)了拾階而上的班玉。班玉本來心情就差,待走近見到這陣仗,臉直接黑透了,朝傻住了的柏家夫妻倆說道,“你們替爺爺掃墓還帶這么多媒體?不怕打擾老爺子的清凈嗎?”朱秀琴朝他周圍看了看,尷尬問道,“那個,二少啊,南南呢?”“他沒來?!卑嘤駴鰶隹此谎?,朝保鏢們揮揮手,“把那些媒體隔開,別讓他們打擾到我們說話。”保鏢應(yīng)聲而動。媒體們sao動了,不再保持安靜,紛紛高聲咋呼起來。“請問班二少,柏南為什么沒來?是心虛了嗎?難道他之前所說的那些原諒柏家夫妻倆的話只是為了顧全名聲而做出的欺騙嗎?”“請問柏南對柏家夫妻倆的道歉是什么態(tài)度?”“對于網(wǎng)絡(luò)上的議論,你們怎么看?”嘰嘰喳喳,喳喳嘰嘰,煩不勝煩。班玉皺眉,看向最先開口說話的記者,不耐回道,“心虛?對于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