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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玉看他一眼,抿抿唇,湊過去親吻他的額頭,摸他頭發(fā),悶悶道,“沒說不讓你去比賽……兩個多月,你就沒想過把我也帶去嗎?”大概是他的親吻太溫柔,柏南在他親下來的瞬間,頭一歪,睡著了。班玉起身,看他良久,然后伸手輕輕掐他臉,捏了捏,又摸了摸,嘟囔,“明明你才是壞家伙……南南,你最壞了……”第二天,班玉故意沒喊柏南起床。吃完早餐后,班玨看向平平靜靜的坐在客廳里看報紙的班玉,抬手看手表,問道,“柏南起床了嗎?我記得他是今天上午的飛機,再不起就該來不及了?!?/br>班玉心虛,躲躲閃閃回道,“沒、沒關系的,你上班去吧,我這就上樓去喊他?!闭f完慢吞吞的放下報紙,慢吞吞的朝樓梯走,又慢吞吞的轉(zhuǎn)頭看向班玨,示意他可以出門上班了。班玨抱胸,“還不死心,嗯?”“什么不死心?我怎么不死心了?我、我都說了我會喊南南起床的!”班玉跳腳。班玨冷冷勾唇,拿出手機,撥柏南電話。班玉瞪眼,然后生氣,“大哥,你卑鄙!”班玨冷酷臉,“你鬧也沒用,這次比賽是國際性的,對柏南以后的事業(yè)規(guī)劃很有益處,而你,別想跟著去,古韻剛剛交到你手上,你給我好好學著怎么管理。”二樓的房門突然被拉開,柏南穿著睡衣跑出來,對著樓下的班玉急急道,“小玉,你怎么沒喊我起床,對了,我收拾出來的行李呢?你收在哪里了?大哥,你打我電話是有什么是嗎?工作室那邊有問題?”班玨淡定回道,“沒有,工作室很好,我只是打電話喊你起床而已?!?/br>“……”班玉上樓,目光掃過柏南松散的睡衣領口和光著的腳,更生氣了,“南南,你又沒穿鞋就跑出來!”飛機起飛前四十分鐘,眾人趕到了機場。席容忙收起手機迎上去,說道,“柏南你可算來了,我還以為你要放我鴿子呢?!?/br>“沒有,我就是在家耽誤了一會,抱歉。”班玉看到席容就生氣,忍不住冷哼一聲,上前一步,把柏南藏在了身后。不放心跟來的班玨見狀黑了臉,上前揪住班玉的后衣領,將他往身邊拽了拽,對席容說道,“席先生,接下來的兩個月柏南就拜托你了?!?/br>席容點點頭,認真回道,“你放心,我會保證他的安全的。”幾人沒聊幾句,廣播里就開始提醒旅客準備登機了,班玉心中的氣憤一下子癟了下去,委委屈屈的看向柏南,小聲說道,“南南,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呵?!卑喃k用冷笑給了他答案。班玉萎了。柏南上前一步抱住他,沒去管到底有多少人在看,大大方方的仰頭親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溫聲說道,“等我回來,嗯?我會給你打電話的,乖一點,我會想你的?!?/br>班玉回抱住他,緊緊的,然后掙扎著松開,抬手摸摸他的頭發(fā),推他,“那、那你去吧……說好要想我的,到了之后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不許喜歡別人,你是我的。”“好,我是你的。”柏南微笑,捏捏他的手,提起行李,朝班玨揮揮手,和席容一起走了。班玉癟嘴,鼻子發(fā)酸。“看你那點出息。”班玨嘆氣,揪著他往回走,“不就是兩個多月,我跑項目在外地呆半年的時候,你怎么不這樣?”“你又不是南南……”班玉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心中充滿了悲傷的泡泡。結(jié)婚四個月,兩人短暫的分開了,一個被班玨壓著接管古韻,一個和席容一起,為了比賽忙得昏天暗地。班玉很憂愁,微博上的網(wǎng)友們也很憂愁。柏南出國比賽去了,可是,那個見鬼的比賽居然沒有直播??!他們想翻墻去看都看不到!曲文欣也很憂愁,沒了南南的貼心陪伴,她覺得很寂寞。眾人不約而同的開始翻日歷,計算著柏南回來的日子,然后這一算,悲劇了——今年過年比較早,一月份就過年了,現(xiàn)在是十月中旬,比賽要十一月才開始,持續(xù)兩個月,那么十二月底差不多就結(jié)束了,而評獎需要半個月,頒獎籌備需要大概一個星期……要過年了啊混蛋!這群外國佬敢不敢辦事效率高一點!???敢不敢!比賽組委會安排的酒店里,柏南將設計圖裝進資料袋,封好,遞給席容,“可以上交了,這次的主題太刁鉆,咱們得慢慢磨了。”席容將資料袋收好,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我相信你,這幾天你就休息吧,正式制作大概在兩天后,組委會安排的工作間就在隔壁街,挺近的,給,這是工作間的鑰匙,608,別進錯了,給你安排的助理昨天已經(jīng)到了,兩男一女,都是比較有經(jīng)驗的,一些瑣碎的事情可以放心交給他們?nèi)プ??!?/br>“謝謝?!卑啬宵c頭,猶豫了一會,問道,“昨天r國帶隊的那個隊長找我說了一大通,還有h國的,你們是不是有什么過節(jié)?他們對我敵意挺大的?!?/br>“我母親跟他們有點恩怨?!毕莅櫭迹f道,“你別搭理他們,一群小人,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優(yōu)秀,我母親年輕的時候和你一樣,對做娃娃很感興趣,當時也有了點小成就,結(jié)果沒想到犯了小人……算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那些你別管,專心比賽就行?!?/br>“我明白了?!卑啬峡纯磿r間,在心中計算了一下和國內(nèi)的時差,不好意思的看向席容。席容好笑搖頭,朝外走去,“別那么看著我,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電話談心了,明天再聊。”柏南微笑,起身送他出門。兩天后,比賽進入了最重要的制作階段。柏南帶著助理走進工作間,看一眼角落的攝像頭,勾唇,走到工作臺前,鋪上設計圖,說道,“你們是不是對隔壁r國和h國諷刺我們的事情很生氣?想打他們臉嗎?”“想!”女助理揮拳,猶自不平。“那好?!卑啬宵c頭,迅速給幾人分了工,微笑說道,“那咱們就用作品說話。”三人看著手中的設計圖和各種制作細節(jié),驚艷了,然后興奮應道,“好!我們用作品說話!”兩個月后,作品制作完成,柏南將戴好配飾的娃娃裝箱封好,交給組委會派來的工作人員,然后伸個懶腰,笑道,“好了,大家辛苦了,走,我?guī)銈內(nèi)コ源蟛?。?/br>經(jīng)過兩個月的相處已經(jīng)混得很熟的幾人歡呼出聲,忙打開地圖開始找餐廳,決定要好好宰柏南這個土豪一筆。很不巧的,他們和h國的代表隊在餐廳相遇了。雖然r國人也諷刺過他們,但很明顯,自大又沒素質(zhì)的h國人更加讓人討厭。“煩死了?!迸磬洁?,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