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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不一樣。你要做的不僅是一名士兵,還要做一名武將。至于做菜……”他笑了笑,道:“那是下人們的活計,你怎么能往那里想。”白清瞳沉默不語。迦羅遙見他好像不太高興,想到他特意做了雞蛋羹來,自己說那些話似乎有些不妥,忙又道:“這是你第一次做嗎?”白清瞳悶悶地點了點頭。迦羅遙眼睛一亮:“你第一個拿來給我品嘗?”白清瞳又點了點頭。迦羅遙十分高興,情不自禁地握住他的手,道:“謝謝!真的很好吃。以后……”以后再做給我吃好不好?誰知他話還沒說完,白清瞳便抽出被他握住的手,低聲道:“以后我不會再做了,你放心?!闭f完起身拿過那空碗,低頭道:“我先出去了。不打攪王爺了?!?/br>迦羅遙看著他垂頭喪氣地走出書房,望也沒望自己,不知他這是怎么了。想了想,還是決定晚膳的時候好好哄哄他。想必他是學(xué)了兩手廚藝,得了夸獎,才一時對此感興趣。過得幾日便會放在腦后。在迦羅遙心中,做菜也許可以是興趣,但做廚子畢竟是上不得臺面的下等工作,與他和白清瞳這等身份是不沾邊的,因此也沒放在心上。白清瞳耷拉著腦袋走出書房,望著手中的空碗,忽然覺得心里空茫茫的。——銳,總有一天我要自由自在的飛,拋開這一切,讓所有人都找不到我!哈哈!——那你以后打算做什么?——去學(xué)畫,要不就去學(xué)做菜。哈哈,你覺得哪個好?——……童,我記得你好像是色盲吧……——混蛋!你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對不起,我道歉!為表歉意,你做的第一道菜我一定第一個品嘗!——呵呵,這還差不多!吶,銳,我們說定了??!到時候你可別反悔!——絕不反悔!不過……你不必笑得那么陰險吧……腦海中似乎回蕩著一段類似這般的對話??墒鞘撬驼l說的?怎么想不起來了?那個名字好似就在嘴邊,但是卻怎么努力也吐不出來。不是迦羅遙!不是迦羅遙!白清瞳痛苦地抱住頭,慢慢蜷縮起身體,蹲在屋檐下。他以為那個人就在身邊,一直在自己身邊。他以為那個人迦羅遙。是從小收留他的靖王爺??墒遣皇?!不是——那個人不是他……那么是誰?是誰?為什么我會忘記他?白清瞳被這種似是而非的記憶弄得有些魂不守舍。而且他果然再沒有去過后廚房。隨著時間的臨近,年關(guān)終于到了。因為祭軍之后這支軍隊就要開赴邊關(guān),所以規(guī)模十分龐大,共有五萬人之眾。祭祀的場所在京城郊外的鳳鳴谷。那里不僅是皇家的獵場,也是京畿附近駐軍的訓(xùn)練演兵之所。祭祀時間定在十二月二十六日的吉時,所以迦羅遙提前一天便帶著白清瞳等人來到鳳鳴谷的駐地。行宮自然是皇帝的住的,但迦羅遙作為攝政王,也下榻在此,住在凝泉宮里。白清瞳穿著侍衛(wèi)的衣服,路上一直跟在高虎身后一起護衛(wèi)迦羅遙的安全。迦羅遙途中幾次偷偷張開車簾,望著白清瞳一本正經(jīng)端坐在馬背上的身姿,心里暗暗微笑。子荷見了王爺那樣子,忍不住笑道:“王爺,您若是不放心,不妨把白公子叫到馬車里來守衛(wèi)您?!?/br>迦羅遙放下車簾,敲了他腦門一記,笑道:“胡鬧!”子荷縮了縮肩膀,忍住笑意道:“王爺,您別總把白公子當(dāng)孩子。這幾日他認真得很,連高總管都夸他能干。侍衛(wèi)那點規(guī)矩他早跟高虎練得熟了,您莫要擔(dān)心?!?/br>迦羅遙搖了搖頭,微笑道:“你不懂?!闭f著又忍不住挑簾望去,尋覓白清瞳的身影。第22章其實迦羅遙并非是不放心他,只是喜歡看他那嚴肅認真的樣子,喜歡看他年少俊美的臉龐散發(fā)出的那種勃勃生機。尤其是他端坐馬背上的姿態(tài)。雖然曾經(jīng)落馬重傷,但白清瞳好似全然沒有受到影響,背脊挺得筆直,雙手穩(wěn)穩(wěn)握著韁繩,修長健美的雙腿夾著馬腹,隨著馬波浪般地顛簸而韻動著身體,十分優(yōu)雅從容。迦羅遙微微瞇了雙眸,看得癡迷,幾乎忘記子荷的存在。到了鳳鳴谷的行宮,白清瞳利落地跳下馬背,抽出專供迦羅遙的輪椅上下馬車之用的滑板,穩(wěn)穩(wěn)架在車轅上。子荷推著迦羅遙下了馬車。白清瞳與高虎跟隨在他身后,進了凝泉宮。這還是白清瞳第一次踏進皇家行宮,說不好奇是假的。他左右張望,覺得不愧是皇家宮宇,雖然只是比王府的建筑物頂梁更高些、設(shè)計更寬敞些,但感覺卻大大不同,整體上升了一個層次,皇家的威嚴與厚重全擺在那里。殿內(nèi)燃著舒心的宮香,裝飾整潔素雅,通風(fēng)透亮。迦羅遙進了殿還沒坐穩(wěn),便有宮侍來報,說皇帝來了。小皇帝的行轅比他們早到了一個時辰。按說應(yīng)該是迦羅遙去參見他,可是小皇帝等不及,聽說皇叔已經(jīng)到了,便腿快地跑了來。迦羅宇氣宇軒昂地踏進凝泉宮,一眼看見皇叔坐在那里,興沖沖地奔過去。“皇叔!”“微臣參見陛下?!卞攘_遙腿腳不便,只是坐在輪椅上行禮。“皇叔快免禮?!毙』实垡浑x開皇宮便神清氣爽,想到這幾天在這里祭典,耳邊沒有那些老頭子們啰嗦,當(dāng)真說不出的快活。“皇叔,朕知道您最喜歡這凝泉宮,所以讓他們一切都保持老樣子,專門留給您的?!?/br>“多謝陛下。”迦羅遙微笑道。他確是有三四年沒有來過這里了。一來他不打獵,二來為了避嫌,自圣祖齊威帝留下的京畿駐軍的軍事演習(xí)他也并不參與。自入了年關(guān),迦羅宇有半個多月沒有見到迦羅遙了。此時見他十分高興,擠到他身邊,挨著他坐下,道:“這次祭軍還是朕登基以來第一次,朕心里還真有些緊張。不過有皇叔在朕就安心了。”“陛下不必緊張。禮部已經(jīng)將一切安排好了,陛下只要按照規(guī)制來即可。”“皇叔放心,那些規(guī)矩朕早就記熟了?!?/br>“陛下天資聰慧,過目不忘,自然是沒問題的?!?/br>“嘿嘿,皇叔過獎過獎。”白清瞳站在他們身后,聽著小皇帝和迦羅遙對話,覺得這小皇帝還真是啰嗦,怎么也看不出什么皇帝天威,倒像個還沒斷奶的小屁孩。想到剛才他進來,自己還給他跪下行了大禮,心里蠻不平衡的。==小皇帝和迦羅遙絮絮叨叨地說了半天話,也沒啥重點。白清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