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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一個年輕氣盛的少年人更加難以忍受。參加空軍雖然是他從小的夢想,但趁機脫離傅家也不能說不是他的目的之一。肖銳幫童吹干頭發(fā),放下吹風(fēng)機,忽然說:“明年我打算退役,進傅氏集團工作?!?/br>“什么?”肖童剛打開冰箱門,準(zhǔn)備拿啤酒,就被肖銳的話嚇住。“你要退役?為什么?你不是剛剛升為中尉了嗎?為什么要進傅氏集團?是不是和我有關(guān)系?”肖童一連串地問話暴出來,肖銳見他神色就知道他急了,笑道:“我要退役是因為最近英國政府的政治意向不明。我雖然是英籍,但骨子里還是個中國人。一個英籍華人在空軍很難有大的發(fā)展,這你也知道。退役是早晚的事。至于去傅氏集團,是因為進那里最方便,老爺子愿意給我開后門。既然有捷徑,我何必繞遠(yuǎn)呢。”“是這樣嗎?老爺子什么時候和你提過進傅氏的事?真的不是為了我?”肖童狐疑。因為他清楚銳最善于避重就輕,往往幾句話就輕描淡寫地將話題重心轉(zhuǎn)移。“當(dāng)然。老爺子也是去年圣誕節(jié)的時候無意中和我提過,他也是為我好,給我安排條后路。我可不是特意為了你,說來還算我沾了你的光,別東想西想的?!毙やJ接過他手里的啤酒,放到餐桌上,又把剛才點的外賣匹薩擺好,沖他招招手。“快點吃東西吧。等了你半天,餓死我了?!?/br>肖童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三兩句話又被他哄得找不著北了,不一會便忘記了他要退役的事,話題轉(zhuǎn)移到他即將參加的空中演習(xí)。這次肖銳將駕駛英國空軍最新型的戰(zhàn)斗機FI310,是隱形戰(zhàn)斗機的最新改良版,每一架都價值十二億美元以上。肖童興奮得不行,喝了酒臉漲得通紅,激動道:“真好!要不是老爺子一定讓我念經(jīng)濟管理,我真想和你一起參軍去?!?/br>“算了吧,我知道你興趣不在這?!?/br>“不不,聽起來真的很棒,讓人熱血沸騰。銳,我真為你驕傲!”肖童眼睛發(fā)亮。他是多么敬愛,不,是多么愛自己的哥哥啊。肖銳笑了笑。其實他退役進傅氏,就是為了童。童這么單純,這么直接,應(yīng)付不來傅氏集團內(nèi)部的那些勾心斗角。而且他對經(jīng)濟實在沒興趣,硬讓他去坐辦公室,只怕被他那些表兄弟怎么害死的都不知道。再過兩年童就大學(xué)畢業(yè)了,到時進傅氏避免不了。肖銳曾經(jīng)逃避過一次做哥哥的責(zé)任,將他丟在傅家參了軍,這一次無論如何不能再丟下他不管了。他要在童進入傅氏之前將一切打點好,給他鋪墊一個堅固的環(huán)境。而這次空軍演習(xí),將是他最后一次飛行。他要為自己的軍旅生涯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二人吃完飯,肖童仍然十分興奮,拉著銳道:“走!我們出去happy,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你小子。”兄弟二人帶上門離開,床上那本肖銳沒看完的被氣流吹開一頁,落在落款上。那是肖銳今年送給童的生日禮物,書名叫。落款上是用清雋的中文鋼筆字寫的:送給我最愛的弟弟!愿你永遠(yuǎn)像風(fēng)一般自由、快樂!Ray?Xiao(肖銳)第24章他很快就知道了原因是什么。祭軍的前半部分確實枯燥無聊,如其他祭祀一般沉悶肅穆。但是后半段確實完完全全的軍事洗禮,其氣勢之宏大,讓白清瞳震撼心扉。舉行完拜天儀式,正式的祭軍開始。四萬步兵和一萬騎兵,整齊肅穆地立于山谷之中。那高昂的神態(tài),端正的身姿,威風(fēng)凜凜的氣勢讓人真切地感受到軍隊的力量。國家之所以強權(quán),之所以是不可撼動的統(tǒng)治機器,便是因為他們握有絕對的軍事力量。而軍人絕對服從的本質(zhì),保家衛(wèi)國的氣魄,和不畏一切的精神,正是支撐一個龐大國家堅持下去的最強有力的武器。這是一個冷兵器時代。在這個時代中,軍人的力量就是最強的。當(dāng)白清瞳推著迦羅遙走上祭壇,看著下面黑壓壓的人頭,看著那些肅穆、崇拜、無畏、堅定的眼神,他竟覺得雙腿有些發(fā)軟。不是嚇的,而是興奮的,或者是激動的。一種莫名的澎湃的情緒在白清瞳心里翻涌。他強壓下這種激動,與子荷一起準(zhǔn)備送迦羅遙上祭壇。剛才皇上身邊的大宮侍已經(jīng)唱告了皇上的祭詞,接下去應(yīng)該由皇上對眾軍講講話,無非是鼓勵贊揚之類的話語。只是皇上年紀(jì)小,尚未親政,他也甚有自知之明,怕自己壓不住這些沖鋒陷陣的勇士將領(lǐng),便主動將這權(quán)利讓給了迦羅遙。迦羅遙是皇室中人,在軍中有著無法比擬的威望,又是攝政王叔,由他來最后致辭對將士們也是極大的鼓舞,所以朝中也無人特別反對,禮部便如此安排了下去。對于迦羅遙來說,這樣的祭軍并非第一次參加。而且這些將士們年后便會立即開拔趕赴邊關(guān),因此也極為慎重。白清瞳推著迦羅遙上了祭壇,正要往香案那邊走,忽然見他擺擺手,示意自己停住。祭壇前方飛揚的巨大軍旗正好遮住了他們,下面將士們和側(cè)方的皇帝大臣等被視線所阻,也看不清這個祭壇的角落。子荷上前一步,彎腰跪到迦羅遙身前,將從祭典開始就一直捧在懷里的不知做什么用的長方形木盒放到地上打開。白清瞳吃驚地看見里面竟放著一套鋼鐵所制的條形器具,好像鋼管一樣,卻比較粗厚,雙條擰在一起,可以自由伸縮。子荷恭敬地撩開迦羅遙的下袍,原來他兩條腿上竟套著堅固的鐵制腿套,難怪比平時沉重。子荷將木盒里的器具拿出來,不知怎么弄的,竟嚴(yán)絲合縫地擰在了迦羅遙那腿套上。然后一抽一拉,竟是一副拐杖模樣的東西。只是這拐杖不是立在地上,而是與迦羅遙雙腿上的腿套連在一起。這幅拐杖做得極為精巧堅固,顯是專門為他制作的。“好了,你們下去吧?!卞攘_遙等子荷做好這一切,淡淡地道。白清瞳傻傻地站在輪椅后,子荷拉了他一把,拽著還沒回過神的他退下祭壇,退到那些將士們中間。白清瞳隱隱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心臟忽然砰砰地快速跳了起來。他和那些將士們一起凝神靜氣,看著迦羅遙自己轉(zhuǎn)動著輪椅來到香案前,然后那一幕,讓他終生難忘。空曠蕭寒的山谷里,冷風(fēng)朔朔地從耳邊刮過,碩大的齊國軍旗被吹得張揚如飛,將士們的衣袍也是飛襟飄揚,唯有堅毅的身形毅力不動。祭壇在鳳鳴谷的正南邊,有兩丈高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