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是不做了?!?/br>白清瞳這才發(fā)現(xiàn),無論是剛才的擁吻還是□,迦羅遙竟都一直沒什么反應(yīng)。心情立即轉(zhuǎn)為擔(dān)憂,睜大眼睛道:“你最近身體還好嗎?”迦羅遙見他想什么都掛在臉上,微微一笑,道:“我沒事。大概是最近太累了,有些疲倦罷了。”白清瞳這才想到他剛剛從京城趕過,一路奔波,肯定很累。不由暗惱自己剛才不懂事,竟還任性地想纏著他恩愛,也不想想他明天還要繼續(xù)趕路呢。他一躍跳起,道:“趕了這么久的路,你一定累壞了,應(yīng)該早點休息。你今晚睡在哪里?明日幾時啟程?我去送你?!?/br>迦羅遙道:“劉將軍為我安排了營帳,過會兒子荷會送我過去,你不用去了。坐下我們再說會兒話。”“你不累嗎?”“不累?!卞攘_遙微笑著??匆娔阄以趺磿??這次白清瞳老老實實地在他身邊坐下,不再動手動腳了。他為自己剛才的不體貼和不細(xì)心而懊惱。二人又說了會兒話。天色晚了,子荷來接迦羅遙去大帳休息。白清瞳戀戀不舍地看著他披著斗篷與子荷離開,想到明日就要分別,今日卻不能多聚,心里說不出的難受。子墨進(jìn)來,看見他坐在床榻邊的神色,不由嗤笑了一聲,道:“又不是以后見不到了,瞧你那哭喪臉的樣子。不至于吧。”白清瞳立即‘呸呸呸’了三聲,大力揮手舞動,嘴巴里念叨:“童言無忌,大風(fēng)吹去。童言無忌,大風(fēng)吹去?!苯又闪俗幽谎?,惱道:“不要亂說話好不好,這里可是戰(zhàn)場。”戰(zhàn)場上比較忌諱這些,畢竟每天都在上演生離死別。子墨吐了吐舌。他這些日子和白清瞳朝夕相處,原本他們就差不了幾歲,白清瞳又從不把他當(dāng)下人,因而二人漸漸處得如兄弟一般,彼此心事知道不少,說話也少了許多顧忌。為了補償,他道:“好好,我說錯話了。你今晚要實在想王爺,可以偷偷溜過去嘛。呵呵,放心,查房的時候我?guī)湍阏谘凇!?/br>白清瞳道:“不去?!?/br>“為什么?”子墨奇了。他以為以白清瞳的脾氣和對王爺?shù)乃寄睿隙ú粫胚^這次機會呢。白清瞳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他累了,我想讓他好好睡一覺。”子墨恍然大悟,夸張地道:“我們小公子也知道體貼人了。謝天謝地,王爺以后終于可以省省心了!”“滾!”白清瞳毫不客氣地踢了他一腳。第二天早上白清瞳出cao時,遠(yuǎn)遠(yuǎn)看著主營里那座大帳,沒有動靜,也不知迦羅遙離開了沒有。待他出兵回來趕過去,已是人去樓空了。迦羅遙此次是秘密來敬州的,一般將士都不知道。靜悄悄的離開也是肯定的,但白清瞳看著空蕩蕩的大帳,心里還是有些空落落的。迦羅遙坐在馬車上,細(xì)細(xì)看著手中的書信。這些都是白清瞳近些日子寫給他的。自太祖齊威帝迦羅炎夜的時代開始,修建官道驛站、通郵傳信,便是一項重要的集軍用和民用為一體的工程。經(jīng)過數(shù)十年的建設(shè)和完善,現(xiàn)在大齊國內(nèi)的信息傳遞已達(dá)到一個相當(dāng)快的速度。每日都有從邊關(guān)發(fā)往全國各地的信件和奏報,從敬州到京城只要十五日左右,而且將士們的家書是免費的。白清瞳只要有時間,幾乎每日都給迦羅遙寫信。每次長短不一,長的啰里啰唆,能有兩三頁,短的就一句話:“今日平安。想你?!?/br>分別兩個多月,白清瞳竟寫了三十封信,有的還是來敬州路上寫的,也不知他哪里弄來的筆墨。迦羅遙看著這些家書,嘴角不知不覺浮起一抹微笑。最后幾封是白清瞳近些日子才寫好的,還沒來得及寄出,昨晚一古腦塞他懷里,不許他當(dāng)面拆,一定讓要回去再看,估計是害羞了。迦羅遙笑笑,將這些書信收好,連著前些日子從京城轉(zhuǎn)送過來的那些,都仔細(xì)收到一個檀木匣子里。“王爺,德安關(guān)到了。”子荷在車門外稟報。“嗯。”迦羅遙淡淡應(yīng)了一聲,眉梢眼角慢慢起了變化,臉色凝了下來,再不見了剛才的輕松和喜悅。此時此刻,他已是大齊國的百萬兵馬大元帥,當(dāng)朝攝政王——迦羅遙。1章節(jié)4136邊關(guān)的春日仍然十分寒冷,尤其干燥的風(fēng)沙刮得人肌膚生痛。迦羅遙站在德安關(guān)最高的瞭望臺上,望著下面站得整整齊齊的士兵。在所有士兵最前方,是兩排黑壓壓的黑色騎兵。這些騎兵的打扮明顯與其他士兵不同。他們的武器是最精良的,戰(zhàn)馬是最優(yōu)秀的,但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殺氣是最強大的。后面幾萬大齊士兵的氣勢加在一起,也沒有前方這幾排黑騎給人的壓力強大。德安關(guān)的領(lǐng)將姚威不是第一次看見這支特種部隊。但每一次見,都不由被對方的威殺所震懾。整個大齊國,特種部隊的人數(shù)不超過五千人。他們的數(shù)量幾十年來一直被控制在一定限度內(nèi),這才能保證掌權(quán)者可以牢牢把握住每一個人,而不會發(fā)生計劃外的意外。這也是從先祖齊威帝開始的政策。最初訓(xùn)練他們的人,正是齊威帝的皇后,迦羅遙的祖母——樓清羽。這五千特種兵中,有一千人專門從事各種暗衛(wèi)活動,從不露臺面,甚至連皇帝也無法了解他們的全部動向。另有一千人,則是專門在京城駐守皇城,保護(hù)皇帝安危的特種親衛(wèi)隊。至于剩下的三千人,可以老實不客氣地說,是殺人部隊。這三千人與他們的戰(zhàn)馬一起,訓(xùn)練有素,行動力強大,即使超出他們十倍的人馬在他們面前,也要往后退一退。他們也許單拿出一個人并不足以立足江湖,但組合在一起,就是最強大的頂尖部隊。而這支部隊,牢牢掌控在迦羅遙手中。迦羅遙撐著鋼拐,挺直地站立在高臺上,看著下方的士兵。早在一個月前他得到狼族與北夷人勾結(jié)的消息后,就立即派遣出一只千人的特種部隊,千里突襲狼族老窩。狼族與北夷人不同,有固定的聚居地,就在最西邊的雪山腳下。他們族人稀少,只有十幾萬人,但卻彪悍善戰(zhàn),性格兇猛。平時他們不會愚蠢到與大齊國作對,但是去年的天災(zāi)顯然讓他們嘗到了和北夷人一樣的苦處。但迦羅遙并不認(rèn)為在生存的壓力下向大齊挑釁,是一個聰明之舉,所以他要讓他們付出代價。顯然那支千里突襲的特種部隊已經(jīng)取得了成效。壯年強悍的狼族人都集中在大齊邊境sao擾,而留守在雪山腳下的族人則成了黑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