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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全套的前戲準(zhǔn)備,硬忍出了一身汗。迦羅遙身下高高墊著兩個軟枕,雙腿疲軟地大分兩側(cè),啞聲道:“好了,進(jìn)來吧。”當(dāng)二人結(jié)合的剎那,都舒服地長嘆一聲。自白清瞳從軍之后,二人已整整有七個多月未曾真正結(jié)合。久違地感覺立即慣穿全身,身體和心靈都得到巨大滿足。白清瞳仿佛蛟龍出水,勇猛之余又不忘溫柔嬉戲。迦羅遙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全神貫注地感受著他帶給自己的快樂,忽然覺得天地間什么都不重要,只有這個與自己結(jié)合在一起的少年是如此真實(shí)可愛。難得的是白清瞳即使在這種狀況中,還謹(jǐn)守心底最后一絲清明,念念不忘他腹中的骨rou,并未一味地忘情索取,而是切切實(shí)實(shí)地在雙方快樂的同時努力給對方最大的滿足。這種溫柔與愛意,都忠實(shí)地傳達(dá)給對方。以迦羅遙的細(xì)心和經(jīng)驗(yàn),如何能不感覺到?腹中的孩子好似也感覺到他的快樂與感動,偶爾隨著兩位父親的律動蕩漾一下,動動手腳,卻并不搗亂。“瞳……瞳……”“你快樂嗎?遙……快樂嗎?”“快樂!”迦羅遙只覺一生所有的苦難和痛苦,都在這一刻化為虛無。1章節(jié)5146第二天早上,二人窩在大床上,迦羅遙迷蒙中只覺熱得不行,往后推了推身后的大‘火爐’。白清瞳被他推醒,看見迦羅遙睡得迷糊的樣子,只覺又好笑又可愛。“沒想到你竟這么怕熱?昨夜溫存的時候怎么不見你推我?”“……走開?!卞攘_遙閉著眼不耐地嘀咕。白清瞳見迦羅遙一點(diǎn)往昔的風(fēng)儀都沒了,不僅將薄毯扔在一邊,連身上的單衣都扯開了??匆娝砩线€有自己昨夜種下的紅莓印記,白清瞳不覺又開始沖動,便干脆起床了。其實(shí)迦羅遙雖然平素怕熱,但也沒到這個份上,只是現(xiàn)在身子日重,體溫升高,所以變本加厲。白清瞳起床后見他還睡得香甜,不忍叫醒他,便自己出了臥室,看見子荷正在外間忙碌著,與他打過招呼后道:“王爺還在睡,今天可能無法早起治腿了。”子荷神色有些怪異,瞟了他一眼道:“自從王爺發(fā)覺有了身子,治腿的那些療程便都停了?!?/br>白清瞳奇道:“為什么?”子荷反問道:“那按摩方法和那些湯藥都是疏通血脈,刺激經(jīng)絡(luò)之用,普通人尚且受不了,有了身子還怎么繼續(xù)用?”白清瞳愣了愣,過了片刻道:“那是不是等孩子出生后再繼續(xù)?”子荷淡淡地道:“不清楚。這個療程一停,從前的治療便都作廢了。小世子出生后還要不要繼續(xù),要看王爺當(dāng)時的情形定了。”白清瞳心里咯噔一下,連忙拉住子荷問了個清楚。子荷本不是多嘴的人,不過此事迦羅遙也沒吩咐他不可告訴白清瞳,所以他就痛快地說了,也想讓白清瞳知道王爺為了他和孩子犧牲了多少。白清瞳聽了心情低落。他知道迦羅遙為了能重新站起堅(jiān)持了多久,也親眼目睹過那療腿的方法如何辛苦難熬??墒沁@么久的努力卻在馬上就要看到成果時前功盡棄,別說迦羅遙,就是白清瞳都惋惜得心痛不已。迦羅遙醒來后見寢室無人,便雙手撐床,慢慢坐了起來。他行動不便,正要喚人進(jìn)來服侍,卻見白清瞳失魂落魄地進(jìn)來。迦羅遙心中皺眉,卻沒說什么,道:“過來,幫我穿衣?!?/br>在敬州那些日子白清瞳服侍慣了,所以現(xiàn)在也不生疏。他一邊幫迦羅遙穿衣,一邊欲言又止。迦羅遙內(nèi)力深厚,其實(shí)剛才醒來時便聽到他與子荷在外面說的話,因此知道他想說什么,卻閉口不提。穿好衣物,洗漱完畢,迦羅遙覺得神清氣爽,就是腰部有些酸痛,但對他這下身癱瘓之人卻是好事。用早膳時,白清瞳終于按耐不住,將早上聽來之事重復(fù)一遍,確認(rèn)道:“是不是真的?”“是?!?/br>迦羅遙淡淡應(yīng)了,見白清瞳神色沉重,眼底頗為掙扎,視線還瞟了自己腹部一眼,便安撫道:“你也不必多想。我這雙腿廢了多年,本來治愈的希望就渺茫,就算沒有這孩子,也未必能站起來。如今以這雙廢腿換來咱們的孩子,說來我還賺了?!?/br>白清瞳眼圈一紅,癡癡地望著他,神色又是歉疚又是心疼。迦羅遙見他如此可憐的模樣,反而噗嗤一笑,道:“好了。這話不要再提。你若是敢因?yàn)槿绱硕鴮⒆佑邪敕纸娴?,看我不輕饒你?!?/br>白清瞳見他這樣說,也只好努力裝作不在意了,勉強(qiáng)一笑,應(yīng)道:“當(dāng)然不會。等將來孩子出生,我可要好好教育他一定要好好孝順你,決不許他有半點(diǎn)忤逆,不然看我不輕饒他。”迦羅遙點(diǎn)頭一笑。用完早膳,迦羅遙知道他一別數(shù)月終于回京,肯定很想和老朋友們聚聚。因此早早便將他打發(fā)了出來。白清瞳第一個拜訪的自然是迦羅寶,不過他一出靖王府就直奔樓府去了,到了那里果然撞上迦羅寶和樓靜亭在后院里品茶閑聊。迦羅寶一看見他就立即跳了起來,上去一拳砸在他肩上,笑罵道:“好你個白清瞳,就知道你一回來就要往這跑,早早在這里堵著你!”說著回頭對樓靜亭道:“怎么樣?我早說這小子心里,兄弟你排第一,我排第二,肯定先來這里。快快把輸來的酒錢拿出來!”樓靜亭哈哈一笑,道:“我看恰恰相反。老白心里想見的第一個應(yīng)該是你,第二才排得上我,所以早早便來了我樓府?!?/br>“切!怎么可能?若是如此,老白應(yīng)該先去我的安王府,怎會來你這里?你莫要混了我的酒錢。”“不信咱們可以問他??蠢习自趺凑f。”白清瞳在一旁聽得明白,對望著他萬分期待的迦羅寶嘻嘻一笑,裝作深情地道:“大寶,我對你的一片心意你還不知道嗎?我在邊關(guān)朝思暮想地就是你雄偉的身姿,豪爽地笑容。只可憐我對你這一番心意,卻比不上小亭子在你心中的地位。知道你心里,兄弟阿亭排第一,我排第二,你定是在他這里混吃混喝,所以我便直奔這里而來了?!闭f著還狀似委屈地拿衣袖擦擦眼角,一片癡情不悔的模樣。迦羅寶一副惡心欲吐的樣子,樓靜亭則在旁捂著肚子哈哈大笑,道:“大寶,這頓酒錢你可欠下了。老白,今兒你的接風(fēng)宴,咱們安王爺出了?!?/br>迦羅寶苦著一張臉,道:“看來今天這冤大頭我是當(dāng)定了?!?/br>三天說笑一番,出了樓府,來到京城最有名的皇家酒樓“一品堂”,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