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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滿的英倫味。走進(jìn)大堂,立刻就有態(tài)度親和的服務(wù)生過來帶著他乘坐電梯。霍云錚一進(jìn)去就看到了背對著他低頭看魚的鄭燃,輕輕地擺了擺手,他保持著剛進(jìn)門的姿勢就那么相隔不遠(yuǎn)的看著他。鄭燃如今和以前大不相同,穿起正裝來竟然也不難看,反而有種職場新人的青澀美感。霍云錚一步步的向他走過去,腳上的純手工皮鞋一點(diǎn)聲音都沒出來,以至于等他走到鄭燃身后也看了一眼水里的魚后,突然聲,嚇了人一跳。“看什么呢?”鄭燃聞言猛地回過頭來,眼皮一翻,神情十分不友善的看了他一眼。一眼過后,他拾起笑臉,露出個很驚訝的模樣說:“大少爺來的真早。”霍云錚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來掃去,故意做出一副大方的打量人的樣子,而后懶洋洋的道:“你這樣穿倒是新鮮?!?/br>鄭燃勾著唇角,似笑非笑的微微一點(diǎn)頭,很謙虛的說:“能得到大少爺?shù)目洫劊媸鞘謽s幸。”霍云錚克制的笑起來,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六顆牙齒,一面進(jìn)電梯一面頭也不回的說:“這個地方你應(yīng)該不陌生,以前你和別人可是來過不止一次。”鄭燃一腳跨進(jìn)電梯,氣定神閑的在他身旁站好后,才笑瞇瞇的:“托大少爺?shù)母?,沒有你往日的栽培,也就沒有我的今天?!?/br>把軟蛋當(dāng)成禮物送給富商的時候,的確在盛世出入過幾次?;粼棋P不說鄭燃都要忘了,看來選在這個地方吃這頓飯,用意深遠(yuǎn)啊!電梯快的在面前閉合,而后緩緩向上爬去。霍云錚整個后背都靠在了電梯壁上,雙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回味道:“你那時候可笑極了,倒是不如現(xiàn)在的樣子討人喜歡?!?/br>鄭燃看著面前的金屬墻壁反射出來的屬于對方的面孔,笑容不變:“往事不可追,大少爺又何必記著那些以前的事來讓自己傷神呢?”霍云錚幾次用話試探他都被四兩撥千斤的給撥了回來,當(dāng)下便低頭笑道:“說的也是?!?/br>兩個人說起話來互不相讓,站著的時候還沒什么,真的面對面坐下了,一下就覺出氣氛古怪來。西餐講究多,菜有一會才能上來,鄭燃要了一壺茶來慢慢的喝。霍云錚端著咖啡,看他用小茶杯一盞一盞的倒茶,不由道:“你變了不少,以前的鄭燃可沒有耐心喝這種東西,他更喜歡果子酒?!?/br>鄭燃頭也不抬,只盯著自己杯中旋轉(zhuǎn)不停的水波說:“大少爺約我出來不會只是單純的想要敘敘舊吧。”霍云錚挑起眉毛看了他一眼,而后突然湊過去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緊緊捏住,一字一頓道:“那咱們說點(diǎn)別的,憑心而論,我可不喜歡你一直用這種腔調(diào)跟我說話。以前的事你忘得再干凈也會記得,不信啊……”他長長的拖住了話的尾音,隨即用另一只手摸上鄭燃的耳垂一邊輕捻一邊笑道:“你的身體遠(yuǎn)比你的腦子誠實(shí),鄭燃,你在我面前永遠(yuǎn)都不可能改頭換面,別自欺欺人了?!?/br>霍云錚手上的力氣非常大,幾乎要把他的下巴捏碎。捻耳垂的動作卻輕柔的很,鄭燃被他弄得耳根熱,整個人都軟下來。態(tài)度卻毫不妥協(xié),就那么微微仰頭看著他,目光如炬:“大少爺叫我來如果是想舊夢重溫,那我還真得說句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不是孤家寡人一個了,不太適合陪你玩這種曖昧游戲!”霍云錚嗤笑一下,騰出手來在他臉上不客氣的拍了拍,神情倨傲:“怎么,仗著有靠山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誰給你的膽子?”“我!”隨著一個聲音突兀的□來,霍云錚動作一頓,回頭去看的時候只見二少爺大步流星的走過來,也不用服務(wù)生伺候,直接拉開凳子坐在了鄭燃身邊。二少爺一坐下,立即打開了霍云錚放在鄭燃下巴上的手,他擰著眉頭,不滿的質(zhì)問道:“大哥這是要干嘛?好馬還不吃回頭草,你要實(shí)在饑渴我隨時可以給你叫圈子里的小明星瀉火,何必要對我的人動手動腳?”霍云錚神態(tài)自若的把手收回來,用餐巾慢慢擦了擦,微微一笑:“二弟哪里話,扔進(jìn)垃圾桶的東西豈有再翻出來的道理,你喜歡你就留著玩,火做什么?”二少爺冷笑一聲,手臂一揮把鄭燃攬在懷里,對著他下巴上的紅印吹了吹,見沒有任何作用便叫服務(wù)生馬上拿冰塊過來。鄭燃不著痕跡的推開他,輕輕一笑:“不用麻煩,我去下洗手間就好?!?/br>看他走開,二少爺臉色一變,對霍云錚直言道:“大哥是即將有大嫂進(jìn)門的人,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想必心里有數(shù)吧!”霍云錚吹了吹并不熱的咖啡,涼涼的看他一眼:“你從小就總是拿我剩下的東西當(dāng)寶貝,本以為長大后會好一點(diǎn),怎么現(xiàn)在連人都要撿我丟的了?二弟,我勸你一句,放這么個人在自己身邊,除了掉價還是掉價,倒不如早早撇清關(guān)系的好!”二少爺本來正用鄭燃的杯子在小口喝茶,聞言重重的將手上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淡黃色的茶水滾出來,濺濕了桌布:“大哥閑事管的不少,有這個功夫?yàn)槭裁床话炎约菏窒碌娜撕煤媒淮淮?。那么自打嘴巴的事也做得出來,不知道的誰不在說是你領(lǐng)導(dǎo)無方??!”霍云錚好笑的眨眨眼睛,還沒說話,就覺得手機(jī)震得整個桌子一顫。看了看屏幕上的來電,眼神淡淡的往對面一掃,他拿起手機(jī)起身往外走。鄭燃再回來的時候,菜已經(jīng)上來了,二少爺正拿著叉子在牛排上亂戳,看見他來立刻丟下用餐工具道:“這個地方的菜爛死了。”鄭燃左右看了看,沒見到霍云錚,不由問道:“大少爺人呢?”二少爺撇撇嘴:“走了,不知道被哪個狐貍精叫走了!”鄭燃了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霍云錚的私生活一直也不檢點(diǎn),霍家的男人風(fēng)流的習(xí)性幾乎是從霍老爺子那繼承來的。二少爺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一下,繼而唏噓道:“你去了這么久,洗全身都夠了!”鄭燃苦笑一下,霍云錚的手指帶著薄繭,用力鉗住他的時候整張臉都在燙。他很不喜歡這種受控于人的感覺,難怪大少爺能和軟蛋那么說話,有一瞬間他真的覺得自己的身體會在他的面前臣服,不然怎么也不至于,僅僅是被摸到耳垂心里就亂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