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死情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和他之前所想的似乎不大一樣,但整件事的情況依然不明,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應(yīng)。

百里淵也不等他回應(yīng),一把抱起他出了門,去到樓外,將他放上馬背,就此策馬離去。

※   ※   ※   ※

馬背上,樊謙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快移位,顛得半死。最後進(jìn)到了林子里,百里淵才總算將馬叫停。

百里淵先下了馬,接著把樊謙扶下馬,剛站穩(wěn),就在他面前半跪下去。

「百里淵不力,譚家莊被清玉教賊子圍剿之時,未能護(hù)主及時,更使得少爺中了毒計,失去所有內(nèi)力武功,之後竟又所托非人,險些置少爺於萬劫不復(fù)……」

百里淵越說,眉頭縱得越緊,「一切皆是我處事不當(dāng),請少爺責(zé)罰。」

老實說,樊謙還是一頭霧水,游離在狀況外,但他已經(jīng)在試著努力適應(yīng),努力思考,努力接受……

因為他已經(jīng)明白這不是做夢,那麼,他也該面對現(xiàn)實了。

對於這個叫百里淵的人,第一印象有點糟糕,但看來或許只是面惡心善?更重要的是,這人一直叫他「少爺」,還表現(xiàn)得這麼恭敬……

所以,這人是跟他一邊的沒錯吧?

他張嘴想說話,可嗓子還是發(fā)不出聲音。那百里淵又是低著頭,好像羞愧得沒有臉面對他似的,他索性伸出手在那人肩上拍了拍。

百里淵這才抬頭,見他指指自己的喉嚨,動動嘴巴。很快會意,從腰上取下水囊遞過去。

樊謙喝了幾口水,喉嚨舒服多了,清清嗓子,總算發(fā)出到這里之後的第一句話:「這是什麼時代?」

「什麼?」百里淵一臉迷茫。

樊謙也知道這種問題是比較奇怪,只是既然他已經(jīng)決定面對現(xiàn)實,那麼有些事情,他總該要搞搞清楚吧?

現(xiàn)實,是的……雖然這個現(xiàn)實匪夷所思,但是現(xiàn)在來看,已經(jīng)只有這一個可能。

他,或者說他的靈魂,是在一個陌生人的身體里,而這人生活的地方顯然不是他原本的世界,而像是另一個──時空?

沒錯,就像他曾經(jīng)在很多文藝作品里看到過的一樣,終於他也發(fā)生了這樣的事。

他不但死而復(fù)生附在了別人身上,而且穿越了時空……

哈、哈、哈,如果換作其他時候,或許他都可以大笑五分鍾,在地上滾幾圈,發(fā)泄一下不論是驚慌是震撼是激動,還是任何種種情緒。

然而從之前他所面臨的狀況,已經(jīng)無厘頭到讓他連發(fā)泄都沒有情緒。

這一切真是匪夷所思,但是回頭想想,既然他連死後與一只白貓對話這種事都能遇上,那麼現(xiàn)在穿越時空借尸還魂之類的……又算得了什麼呢?

好吧,總之事已至此,他現(xiàn)在該做的、能做的,就是──隨遇而安,見機行事吧。

他回憶著剛才百里淵的那番話,試探地問:「你說譚家莊被圍剿……」話中的這個譚家莊,應(yīng)該是和他密切相關(guān),很可能他就是那個莊里的少爺。

「被清玉教圍剿……」這個所謂的清玉教,跑去圍剿一個莊,貌似還殺了很多人,估計不是什麼好鳥。

「這是為什麼?」

既然他目前的身份是和那個山莊相關(guān),那麼對於與山莊有關(guān)的人,包括敵人,他當(dāng)然也該有所了解比較好。

百里淵聽他問出這樣的問題,難免疑惑,但還是回答:「為了從龍秘笈?!?/br>
「從龍秘笈?」樊謙瞬間想到什麼葵花寶典啊,獨孤九劍啊……

「少爺已經(jīng)是這世上唯一知曉秘笈所在的人?!?/br>
百里淵一臉沈重,「秘笈為譚家莊代代傳承之物,絕不可落入清玉教賊子手中,此前我為將賊子引開,不得已將少爺托付於陳家……可惜現(xiàn)今看來,普天之下已沒有可信任之人。少爺,百里淵惟愿以命相護(hù),若是仍遇力有不逮之時,懇請少爺當(dāng)以性命安危為先,至於秘笈……」

「交給清玉教的人?」樊謙挑眉。

這人說話自相矛盾,又說要保住秘笈,又說保命要緊,那假如到了必須取舍的時刻,他到底該保命還是保秘笈呢?

話說回來,他根本不知道那秘笈是個啥玩意,所以肯定是保命第一吧。

只不過,他的這些事百里淵當(dāng)然是不知道的,還在左右為難,最後把心一橫:「我只為保護(hù)少爺而在,少爺在,我便在,秘笈便在?!?/br>
剎那間,樊謙一陣恍惚。

林大哥……心中不期然地響起了一個聲音。

多少年前,他聽見過那句「我永遠(yuǎn)保護(hù)你」,直到最後,他也依然被這個聲音保護(hù)著。而現(xiàn)在,不但物變了,事變了,甚至連人也變了。

然而有些東西,卻似乎真的永遠(yuǎn)不會改變……

樊謙閉了閉眼,不想再多說。安靜下來,心也慢慢沈下來,才後知後覺地感到臉上作痛,像是被什麼尖東西扎著似的,陣陣刺痛。

痛處是在右邊顴骨位置,樊謙抬手摸了上去,才發(fā)現(xiàn)好像有點……腫?

這麼說來,之前他在水盆里看著自己如今這張臉的時候,曾經(jīng)注意到右顴骨上有什麼東西,有色彩有圖案,似乎是紋身。

那邊,百里淵看到他的動作,注意到他臉上的東西,臉色變了變,從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

「飛花樓,朱顏飛花──只要面上被刺了這個,旁人一見便知是出自飛花樓……」

百里淵咬牙切齒地說,「是百里淵所托非人,才令少爺遭受如此奇恥大辱。自今以後,少爺決不可再被他人菲薄侮辱,便請少爺容我為你將這刻印刮去?!?/br>
刮?!樊謙嚇了一跳:「不不,你先不要激動……這個,也不一定非要刮掉不可。要是不想被人看見,戴上面具面罩之類的擋起來不就行了?」

「遮面?」百里淵皺眉,「這并非長久之計,難道少爺再也不以面目示人?」

「這個……」樊謙左思右想,「這種事,留到以後再說也可以吧?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應(yīng)該不是這個吧?」

百里淵沈默一會兒,總算把匕首收了回去。樊謙松了口氣,又翻翻白眼──怎麼攤上了這麼個倒霉少爺,還有個這麼急性子的隨從。

老實說,那個什麼恥辱什麼刻印的玩意,他并不是很明白。就算明白,這也是本屬於那位譚少爺?shù)臇|西吧?

而他才占用這個身體不到幾小時,實在來不及產(chǎn)生「榮辱與共」的概念,甚至對於這個時代、這個世界的一切,都還沒有帶入感,所以很多東西他其實無所謂。

「我到飛花樓找回少爺,恐怕清玉教之人不日便會獲悉消息?!?/br>
百里淵的神情再度嚴(yán)肅起來,「我們不可在外久留,還得盡早找地方藏身?!?/br>
說著從馬背上的行囊里拿出一包東西,層層撩開,「少爺先吃點干糧,稍後我們繼續(xù)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