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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得上話,捂著耳朵慘叫,以最快的速度逃離。樊謙沒想到林墨關(guān)會出手這麼狠,一時說不清心里是什麼感受,隨即就被他扣住手腕,健步如飛地拽走。最後,樊謙被帶進(jìn)了一間飯館,里面有不少客人。雖說他臉上的飛花刺青確實醒目,但在尋常百姓當(dāng)中,認(rèn)識這個紋身的人只是少數(shù),所以這些客人們也不一定都對他露出了有色的眼光。然而林墨關(guān)卻還是面如冰霜,丟了一錠銀子到空桌上,把老板叫過來,說:「這里我包下了,其他所有人都離開?!?/br>一聽,頓時有客人不樂意,還有人罵罵咧咧地站起來。林墨關(guān)手一甩,本該沒有任何殺傷力的腰帶,將桌子生生劈成兩半。「都滾!」「……」再無人多話,紛紛作鳥獸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店小二被老板推過來給客人點餐,林墨關(guān)要了些樊謙愛吃的菜。店小二離去後,樊謙盯著林墨關(guān)等了半天,始終不見他發(fā)話表態(tài),只好先開了口:「你怎麼了?」林墨關(guān)搖頭不語。就算什麼都不說,樊謙好歹也是長了腦袋的,不可能完全猜不到對方為什麼生氣。「別介意啊,林大哥。」他試著勸解,「那兩個人是喝醉了胡說八道,根本就不用聽,再說我也沒有被他們怎麼樣,所以你不要生氣了,這種氣真沒有什麼好生的?!?/br>林墨關(guān)閉了閉眼,目光復(fù)雜異常:「你不該遭遇這種事?!?/br>這種事?樊謙不太明白,隨即又聽見:「如果我早點找到你,你就不會留下這個印記?!?/br>林墨關(guān)伸出手,指尖拂過樊謙臉頰上那朵飛花。肌膚是溫?zé)岬?,林墨關(guān)的手指卻灌入刺痛寒意,猛地握拳:「百里淵在你身邊,竟然還讓你遇上這種事……」真是該死!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足惜!老實說,對於這些事,樊謙從來沒有切身考慮過,難免比較遲鈍。直到現(xiàn)在,他才漸漸明白。原來林墨關(guān)一直以為……樊謙摸摸臉上那個造成這一切的東西:「呃,我好像一直忘了告訴你,我剛到這個時空那天,就是在飛花樓第一次接客……」聽到那兩個字,林墨關(guān)眼里寒光爆射。樊謙趕緊說下去:「但實際上并沒有接,百里淵就去把我救走了,也就是說,其實什麼都沒發(fā)生,我并沒有被人……那個過。」林墨關(guān)一怔,瞳孔微縮:「你確定?」「當(dāng)然?!狗t翻白眼,也許他是有點遲鈍,但他至於有那麼白癡嗎?「再怎麼說,自己有沒有被做過那種事,自己多少總會感覺得到吧?!?/br>林墨關(guān)陷入沈默,久久地注視著樊謙,解讀他的眼神,直到確認(rèn)了他并不是為了安撫自己而故意說謊。而後,樊謙感覺到他身上那股冷峻肅殺的氣息漸漸消散,也不由松了口氣。其實那件事嘛……說起來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自己是男人,又不存在什麼貞cao不貞cao的,屁股擦擦干凈照樣過,總不可能哭天搶地要死要活。但再想想,要是真被另一個男人那樣搞了,確實挺嘔的,不光是傷害男性尊嚴(yán),而且很惡心吧。站在林墨關(guān)那個立場上又會怎麼看呢?樊謙半開玩笑地說:「假如,我是說假如,我被別人當(dāng)作男娼那個過,你會不會看不起我啊?」「不會?!沽帜P(guān)毫不遲疑地說,「無論經(jīng)歷過什麼,你就是你?!?/br>樊謙滿意地笑了笑,剛想回話,又聽見:「但以後,我不會再讓別人這樣對你?!?/br>不期然地,樊謙就忘記了原本想說的話,直直望著對面那人,外表看起來還是有點陌生的,卻又如此熟悉。不,真是熟悉的嗎?從前的林大哥就會用這樣的眼神望著他嗎?真奇怪,為什麼他會覺得這麼有壓迫感,心揪得像是被人抓住,甚至快要窒息了似的?以前,并沒有過這種情形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不明白,只是覺得不對勁,真的很不對勁……腦袋一片混沌中,再次聽見林墨關(guān)的聲音:「我看還是對這個紋身加以處理,修飾掉原本的飛花?!?/br>「???」樊謙回過神來,摸摸臉,「喔,也行,不過……反正不管別人怎麼說,我也不會多塊rou少塊rou,無所謂了。」「有所謂。」林墨關(guān)瞇起眼,「沒有人可以用輕蔑更或是猥褻的眼光看你?!?/br>「呃……」樊謙扯扯嘴角,被這麼看重當(dāng)然不是壞事,可是不知為什麼,始終擺脫不了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感覺……思索卻又思索不出頭緒,干脆先放到一邊,點點頭:「好吧,聽你的。那要去哪里找地方紋身?」「不用。」林墨關(guān)說,「我給你紋?!?/br>「咦?你會紋身?」「紋身而已,不會太難?!?/br>「哈……」※ ※ ※ ※隔天,林墨關(guān)就把樊謙帶到房里。在正式紋身之前,還得先設(shè)計一個圖案,畫在臉上,再根據(jù)這個來刺青。圖案就交給樊謙自己包辦,好歹他是繪畫專業(yè)人士,雖然他從沒想過自己的專業(yè)有一天會派上這種用場……不管怎樣,既然是要畫在自個兒臉上的,總得順眼一點吧?;舜蠹s一小時畫完,自我審視,基本滿意。「接下來怎麼樣?」他問林墨關(guān)。「過來?!沽帜P(guān)把放著工具的桌子推到床邊,自己則在床沿坐下。樊謙跟過去,脫了鞋子爬上床,躺下來,把腦袋枕在對方的大腿上。仍然有點緊張,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紋身,而且又是紋在臉上。好在林墨關(guān)的動作很小心,但,該挨的痛當(dāng)然還是不可避免。「如果痛得受不了,告訴我?!?/br>聽見林墨關(guān)這樣說,樊謙扯起嘴角回了個笑臉,不過因為紋身的那邊臉不能動,所以只有半邊臉在笑,看起來就像是得了半面癱。痛,肯定會痛,但也不至於無法忍受。之後的過程足足耗費(fèi)個把時辰,開始是在午飯後,而到結(jié)束時天色已黑。如果不是臉上陣陣刺痛,樊謙大概早已經(jīng)睡著了。床邊放著銅鏡,林墨關(guān)拿來遞給樊謙。他看一看,效果正如預(yù)期,原本那朵飛花的花瓣蔓延開來,往上直逼眉梢,往下接近耳窩,云彩如綢帶絳絳繚繞,就像一朵在云端盛開的永生花。剛剛刺青完,難免皮膚會腫。尤其是腫在臉上,而且還是半邊正常,半邊腫脹……樊謙瞪著鏡子里那張詭異的臉,哀嚎一聲,抱著頭在床上打了個滾:「越看越像豬頭,我變成丑八怪了??!」「不會?!沽帜P(guān)清冽的眼眸中掠過一絲寵溺,「很好看。」「別唬我啦。要是這也能叫好看,那世界上就沒有丑八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