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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一點,清晰分明地硬挺起來。丟臉丟臉丟臉,超丟臉!心里煩躁得要命,嘴唇卻貪戀那雙迷人的唇,口腔內壁被那柔軟舌尖摩擦時,連心都軟得像是要融化了一樣。直到這個吻結束之時,甚至有些戀戀不舍。他紅著臉大喘粗氣,理智開始回籠,脾氣便按捺不住,罵道:「你這家夥……你到底還想怎麼戲弄我?你還說──還好意思說愛我,就是這麼欺負我的嗎?」「我是愛你的?!沽帜P凝眸望住他,眼中泛起層層深邃,「現(xiàn)在也是。」「你有嗎?」樊謙冷哼,「那為什麼我只覺得你在折磨我?」林墨關略一沈默:「愛恨交加,你知道嗎?」樊謙眨眨眼,那個詞本身他當然知道,只是──「這跟我有什麼關系?」「有時候我很想把你捧在手心,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東西送到你面前?!?/br>林墨關悠悠地說,「有時候,我又很想把你綁起來,吊在天花板上用鞭子抽打?!?/br>「你……」樊謙一臉吃到蒼蠅的表情,「居然想用鞭子打我?你太狠,太變態(tài)了吧!」「只是有時?!?/br>林墨關的手指握了握,樊謙頓時四肢一陣酥軟,硬的部位卻變得更硬,隨後聽見:「比如今天。」「今天?」樊謙有些虛弱地喃喃,「今天又怎麼了嗎?」怎麼了嗎?林墨關眸色漸沈:「以後不許再一個人跑出去。」「我又不是你的影子。」樊謙哼了一聲,其實心里并非真正抵觸,但就是忍不住要回口。林墨關沒理會,繼續(xù)說:「更不許再讓其他人碰你。」這種事,就算給樊謙長生不老的仙丹來換,他也不愿再經歷一次??墒悄菑堊觳恢醯木褪枪懿蛔?,回道:「我是為了逃生,哪還管得了那麼多。」林墨關眉梢微微一挑,眼波流轉,但沒有再多說,暫且沈默。※ ※ ※ ※一行人回到客棧的時候,雖然還不算深夜,但晚飯時間是已經過去很久了。樊謙之前還覺得餓,後來卻可能是餓過了頭,反倒沒感覺了。更何況以他當前的情況,如果叫他在飯廳坐下吃飯,他寧可餓死算了。全都怪某個沒廉恥的家夥……這一路回來,玩他玩得很過癮吧?混蛋混蛋……可把他給玩慘了,一邊抗拒著不想在馬背上搞成那樣,一邊卻想得到解脫,偏偏又解脫不了,就像被懸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來……實際上,有好幾次樊謙差點想自己來,要不是實在做不出來。下了馬背之後,知道自己胯下那副死樣子,衣服又單薄,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樊謙連走進客棧都覺得抬不起頭。還是林墨關用斗篷罩住他,把他帶進門,再直接帶上樓。雖然他心里氣得牙癢癢,這會兒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人推開的。等到進了房間,他立即從人懷中掙脫出來,剛轉身,便看見一雙大手迅雷不及掩耳地襲來,抓住他的衣襟,「呲啦」一下。上衣就這樣被撕裂,樊謙愕然之極,隨即那雙手又捉住他的褲子,又是「呲啦」一下──嗚哇!不過兩下而已,就把人剝得一絲不掛?這……這是什麼手啊?!簡直不知道是該驚嚇還是該佩服,不過樊謙知道,不能再繼續(xù)發(fā)呆了。想逃,卻在瞬間被攔腰抱起,抱著他的人三步并兩步跨到床邊,將他往床上一扔。緊隨其後,一片陰影迎面覆來,連詢問或是驚呼都來不及出口,嘴唇就被牢牢封住。與此同時,一只手掌探入他兩腿之間,握起他的火熱揉弄起來。從頭到尾,樊謙沒有絲毫拒絕余地,好像一氣呵成就被放倒了,而且還……僅僅被這樣吻著,就已經讓他覺得血脈賁張,更不要提那個本就充血的部位,才不過被稍微揉搓幾下,愛液便從頂端凹xue中噴濺而出,那個瞬間他幾乎以為自己射了,但實際上并沒有,只是一次小小高潮而已。即使如此,已經令他氣喘吁吁,意識一陣迷蒙暈眩。當他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雙唇已經被放開,而胸前正在承受蹂躪。說蹂躪真是一點也沒錯,因為他完全分辨不出自己感覺到的究竟是痛還是爽快,也或許痛楚就是爽快本身。愛撫著他的那只手一直未曾停歇,不厭其煩地反復撩動,撩動他的所有感官,將他往頂峰不斷慫恿上去。他情不自禁地閉上眼,昂首期盼著那個時刻到來,已在咫尺──「??!」一聲低呼,或者說是哀鳴。樊謙張開眼,眼里閃動著怨懟和不滿,以及些許不知所措。這是干什麼?在他發(fā)問之前,林墨關已經先一步開口:「以後聽不聽話?」「聽話?」樊謙茫然,「聽什麼話?」「不許再一個人跑出去,更不能再讓其他人碰你?!沽帜P面沈如水,手指愈掐愈緊。樊謙不禁悶哼,明明只差一點就能得到釋放,卻被斷然地扼制在根部,欲出不出,這種感受何止痛苦!「你、你放手!」「你聽不聽話?」林墨關掐得更緊。樊謙甚至感到微微作痛,冷汗從背後滲了出來:「你快給我放手,放開!」不想讓他爽快也不能這樣折磨他,太可惡了!林墨關沒有說話,手卻果真松開了些,出其不意地taonong幾下。樊謙但覺分身上青筋跳動,異樣的刺激瞬間竄到四肢百骸,幾乎令人毛發(fā)豎立,當場噴發(fā)。然而,那只手卻再一次猝然握緊:「聽話?!惯@一次不再是問句,而是命令。「你──」樊謙真的哭笑不得。氣惱,可是已經沒有了罵人的氣力。「你在說什麼廢話?那種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啊!」不管是反駁也好,是認輸也好,他只求一個解脫,什麼都好!「你真的知道?」林墨關凝視著他,目光猶如星子,明亮而又深不可測。「知道就是知道,有什麼真的假的?」樊謙快到極限,不由自主地連連搖頭,「放手放手放手,你到底放不放?!」林墨關沈默少頃,終於,手放開──徹底放開。樊謙整個傻眼,只見他從床上離開,去到桌邊,端起那碗清水喝了一口,再返回來,一邊走,一邊動手脫掉衣物。樊謙的瞳孔縮緊,視線再也移不開來,好像被最強力的磁石吸住似的,牢牢黏在對方身上。當看見那人把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他的心跳也快了起來,咚咚咚,有如擂鼓,震得他的耳膜都在發(fā)麻。當林墨關回到床邊的時候,身上已經不著一物,高大挺拔的身軀佇立在樊謙面前,如同一尊完美雕像。樊謙張口結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