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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夠懂。但是如果你愿意,讓我跟在你身邊慢慢學(xué),好嗎?」林墨關(guān)依舊沈默不語,扣住樊謙的後頸將他押下來,一吻覆蓋而去。行動就是最完美的語言。※ ※ ※ ※次日,天氣晴好,被困在客棧的人們終於可以動身,該去哪里就去哪里。至於清玉教這一行人,自然是往幽燕谷而去,在二十幾天後順利到達(dá)。幽燕谷,正如其名,是一座遠(yuǎn)離塵世的幽靜山谷,碧水青山中,矗立著大片堪稱壯觀的建筑,也可叫作清玉山莊。樊謙有些不可思議,這麼個好地方,竟然不是旅游勝地,而是邪教的總部?太天殺的浪費(fèi)資源了。一到幽燕谷,樊謙就想讓林墨關(guān)帶路到處轉(zhuǎn)轉(zhuǎn),但因?yàn)闅w途上奔波勞頓,林墨關(guān)讓他先休息一晚再說。到了第二天,兩人正要出門,佟安聿忽然回來了。「怎麼你一個人?」樊謙問,「百里淵呢?」「他?」佟安聿滿不在意地挑眉,「他沒必要也跟著來吧。」這話是不錯,原本清玉教的目標(biāo)就只有譚凌波,至於百里淵帶不帶來都是無所謂的。樊謙對此不是不了解,但問題是:「你們是一起走的,現(xiàn)在就你一個人回來,是他不肯跟你來,還是你把他丟了?」「你要是掛念他,我可以帶你去見他。」微妙的一個擦邊球打了過去,隨即佟安聿便轉(zhuǎn)向林墨關(guān),「教主?!?/br>關(guān)於這個稱謂,因?yàn)橘“岔沧约翰攀钦嬲娜綖t湘,當(dāng)然不可能把林墨關(guān)叫成「冉瀟湘」,而要是叫「林墨關(guān)」又會讓別人起疑,所以一直是用「教主」來稱呼。「到屋里說話?!官“岔舱f。林墨關(guān)頷首,和佟安聿一道往屋里走。出於好奇,樊謙也跟了上去。進(jìn)了屋在桌邊坐下,佟安聿對林墨關(guān)低聲說了些話,語速很快,樊謙來不及聽清楚。剛想詢問,林墨關(guān)就向他看過來:「他說從龍秘笈在你身上?!?/br>「什麼?」樊謙愣了一下,「誰說的?」他瞪向佟安聿,後者答道:「一個知情人。」「什麼知情人?」「那人曾經(jīng)在譚家莊,後來由於一些原因而離開?!沽帜P(guān)接話,「這次譚家被滅門,他不在,得以逃過一劫?!?/br>「哦。」樊謙想了想,「但是秘笈什麼的……我身上沒有那種東西啊。」當(dāng)初在飛花樓被百里淵救走的時候,他身上除了一件破破爛爛的衣服,再沒有其他行李。「那人是十分篤定的。」佟安聿上下打量樊謙,「你可曾仔細(xì)檢查過自己的身體?」「檢查身體?」樊謙錯愕。這都是哪兒跟哪兒???難道說,那本秘笈并不是現(xiàn)成的,而是要從他身上找出線索?這也太扯了吧,他又不是人rou保管箱……撇了撇嘴,說:「洗澡的時候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麼異常,還要怎麼檢查?」「也許是你自己檢查不到的地方呢?」「的確沒有。」林墨關(guān)插話。「沒有?」佟安聿看向他,「你已檢查過?」「算是?!?/br>「從頭到腳全部?」「全部。」「喔……那也許是要用不一般的方法才能查得出來?!?/br>「什麼不一般的方法?」樊謙好奇起來,在他這具身體上,真的會有那麼玄乎的奧秘存在嗎?佟安聿似笑非笑地眨眨眼:「這我就不敢定論了,不如留給你們二位慢慢切磋研究?!?/br>「……」※ ※ ※ ※正事要緊,出去游玩的計劃就先暫緩。既然佟安聿言之鑿鑿,那麼就先試著從樊謙身上下手好了。如果說秘笈的線索在他身上,并且不是現(xiàn)成對象,而以古代的醫(yī)學(xué)技術(shù)又不大可能把東西藏在他體內(nèi),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弄在他身外──也就是皮膚上。這就讓人想到了紋身。據(jù)說,有的紋身是用特殊材料弄成,比如所謂的動物血紋身,平日里看不出來,當(dāng)人喝酒之後才會泛紅而顯形。不管傳說是否可信,反正試一試也不會有損失。於是到庫房拿了酒,兩人關(guān)上門坐在房里,開始研究……樊謙灌了整整一壺酒下去,很快就腦袋犯暈,身上開始發(fā)熱,倒也不至於太醉,還能自己動手把衣服脫光,爬到床上,耐心等待。過了一段時間,樊謙低頭檢查自己,能看到的部位都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又讓林墨關(guān)幫他檢查背後,也沒有異常。「是不是弄錯方法了?」樊謙撓頭。林墨關(guān)沈思一陣,眼神隱隱深邃:「或許是紋在一般人不會注意的地方。」「是嗎?」那會是什麼地方?樊謙還想再問清楚,忽然被林墨關(guān)捉住腳踝往下一拉,整個人從床頭滑了下去。緊接著雙膝又被對方按著,往兩邊分得大開,竟然盯著他的下體端詳起來,甚至作勢要將手往他後庭伸去。「你齷齪!」樊謙簡直抓狂,奮力把腳抽了回來,想跳下床,可還沒來得及翻身,上方就壓下一份重量,猶如泰山般壓得他動彈不得。「我們還沒研究完。」林墨關(guān)說。樊謙磨牙:「不跟你研究了?!?/br>「不跟我研究,跟誰研究?」「跟……跟佟安聿?!?/br>「佟安聿?」林墨關(guān)劍眉一挑。「不,不是佟安聿。是他說的那個知情人?!狗t馬上改了口,他自己其實(shí)并沒多想,但萬一被對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就不好了。這個人吃起醋來是什麼樣子,他可是親身見識過的,絕對不想再見識一次。「既然那人說我身上有東西,那是不是他也該知道要用什麼方法看到我身上的東西?」「如果他知道或是肯說,大可以讓佟安聿把方法帶回來?!苟皇亲屗麄冏约翰聹y。樊謙用力搓亂頭發(fā),這種以為有線索、卻又找不到線索在哪里的感覺實(shí)在讓人煩躁。「那到底該怎麼辦?喝酒看來沒用,那是不是要喝別的什麼?比如有什麼特制的藥水?」「不準(zhǔn)亂喝東西?!沽帜P(guān)伸出手,把他剛剛弄亂的頭發(fā)重新理順。「那不然,你還有別的什麼主意嗎?」樊謙嘆氣。林墨關(guān)瞇著眼,目光倏然專注起來:「先仔細(xì)檢查你。」樊謙無語半晌,最後回了一句:「你想怎麼檢查?」其實(shí)明知故問。白癡才會認(rèn)為這個「檢查」只是檢查而已吧?不出所料,林墨關(guān)二話不說,吻了下來。就算心里再怎麼不爽,對於這個吻,卻是不可能拒絕的。當(dāng)曾經(jīng)的那些糾結(jié)矛盾被撇除,敞開心懷來接受這一切,感受也就越發(fā)不一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