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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要問你們到底是誰咧!」左中信來回輪流地瞪著這對陌生的男女: 「這里是我家,你們是怎么進(jìn)來的?」 「呃……」李盈玉取出袋子里的鑰匙,在這個突然闖進(jìn)來的男人面前晃了晃。 「我接受這個房子主人的委托,到這里來替他代打線上游戲的。」 「線上游戲?」左中信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有沒有搞錯啊? 那個笨蛋老哥……他只不過出國二十天左右,老哥竟然又迷上新的玩意兒了。 「請問你是?」那個委托者并沒有告知他們,這個家里還住著另外一個人。 雖然對方說他住在這里,但光憑他單方面的說詞,應(yīng)該不能完全盡信吧? 左中信走回門口旁撿起地上的行李,摸索了一番之后抽出一張名片:「我叫 左中信,你說的那個委托者,應(yīng)該跟我那個笨蛋老哥是同一個人?!?/br> 「噢?!估钣窠恿诉^來,看了一眼。 委托者的名字叫左中誠。光是看名字的話,這兩人應(yīng)該是兄弟不會錯。不過 因為委托者完全沒有提到這件事,李盈玉覺得還是仔細(xì)確認(rèn)過比較保險。 「不好意思,你應(yīng)該不介意我打個電話給左先生吧?由他來向你說明我們兩 個為什么會在這里,你應(yīng)該也會比較安心?!?/br> 「哈,你就老實說其實你是想確認(rèn)我到底是不是他弟弟就好了嘛!拐那么大 個彎做什么?」 左中信走到那兩人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倦極地坐了下來。 「啊,對了,那個笨蛋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能接電話,真的有緊急的事要通知他的話, 必須直接打到航空公司的柜臺去……」他那個笨蛋老哥,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兩萬英尺的 天空飛行中。 想了一想還是該平復(fù)一下那女孩對自己的懷疑才行,于是左中信指著電視柜 的方向:「那邊柜子里有一本相簿,你拿出來看就知道了?!?/br> 李盈玉隨即定過去將抽屜里的相簿拿出來,一翻開來就看到他們并肩站在一 起的合照,旁邊還寫著「親愛的二弟,中信」 幾個字。 李盈玉總算放下心來,確定眼前這個陌生人并不是擅闖空門的賊人。 然而她還是試著撥了通電話,但就像男人說的那樣,委托者的電話果然是關(guān) 機(jī)中的狀態(tài)。 李盈玉有些抱歉地望著他:「那我們……」該怎么向他證明才好呢? 「沒關(guān)系,既然是老哥給你們鑰匙的,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離開的時候記得把 門鎖好就行。」左中信一口氣雙手撐住扶手站了起來,然后搖搖晃晃地往二樓走 去?!赴?,還有,麻煩下次進(jìn)來之前記得先按一下門鈴。別看我這樣,其實我膽 子很小、很容易受到驚嚇的。就這樣于啦!我得上樓去睡覺了……」再繼續(xù)喇咧 下去的話,他很可能會累癱在地板上的。 看他搖搖晃晃地消失在樓梯間,李盈玉和楊均聿面面相覷。 這個人的怪異程度,搞不好比那個委托者還要更上一級呢! 「他竟敢說自己膽子小、很容易被嚇到……」楊均聿率先笑了出來。方才被 握住的手臂處,還閃著一絲絲疼痛的感覺呢! 「他那個樣子如果叫做膽子小的話,那我的膽子可能跟螞蟻差不多大吧?」 「又是一個怪人?!估钣竦吐曊f著自己的評語。 這兩兄弟,真的是一個比一個還怪呢! 第三章「我就知道那個人一定是對你有意思!」 楊均聿指著他們剛剛定出來的那棟建筑物,就算已經(jīng)離開那個地方了,他還 是覺得氣憤不已。 方才,他們到左家去向委托者左中誠回報這一整個星期以來代替練功升級的 狀況,知道他們將角色一口氣練到一百級了,左中誠開心地將七天份的打工薪資 交給盈玉,信封里的金額幾乎可以在59x網(wǎng)站里購買好幾個同等級的角色了。 如果只是這樣就算了,那人對線上游戲太過著迷,愿意花錢請人代替練功是 他家的事,畢竟那是對方的錢要怎么花誰都管不著,他們也樂得接下這種輕松到 不行的打工。但接下來那人卻把游戲的話題擱到一邊去,牽了一輛嶄新的小折到 盈玉面前,當(dāng)著他的面邀請盈玉,問她晚上有沒有空陪他一起去夜騎,這一點他 就沒辦法忍受了。 最讓他感到訝異的是,盈玉竟然答應(yīng)了這個邀約。 想想之前為了邀盈玉看電影而差點惹惱她的事情,楊均聿當(dāng)場不滿地爆發(fā)了 開來。 就在他板著臉低聲質(zhì)問盈玉為什么要答應(yīng)的時候,那個少根筋的委托者竟然 笑著問他要不要也一起去,并進(jìn)一步向他解釋道:小折只有一臺是因為墻上那些 公路車或者登山車的車架都太大了,不太適合盈玉騎乘,如果他也想一起去夜騎 的話,墻上的那些單車都可以隨他挑選。 那人以為他生氣是因為小折只有一臺嗎? 拜托,那根本就不是重點好不好! 楊均聿二話不說馬上就將盈玉拉離開那個地方,遠(yuǎn)離那個怪怪的家伙。 離開左家之后,他等待盈玉主動向他解釋,盈玉卻一直不說話,他等著等著 當(dāng)街就發(fā)飆了:「盈玉,你為什么要答應(yīng)他的約會?」 為了這個代練網(wǎng)路游戲的委托,最近他們經(jīng)常在左家進(jìn)出,原本楊均聿以為 左中誠是自己戀情的潛在威脅,但因為左中誠幾乎都不在家,和盈玉見面的機(jī)會 并不會太多,所以已經(jīng)被排除在注意名單之外。 反倒是前陣子從上海出差回來的左中信,現(xiàn)在被楊均聿列在威脅名單之首。 那家伙經(jīng)常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偷偷觀察著盈玉,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很多次了。 當(dāng)左中信知道自己觀察盈玉的視線被他抓包后,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聳了 聳肩之后繼續(xù)盯著盈玉,害他總是氣得想大喊:喂,別在我的面前光明正大地覬 覦我的女朋友! 這兩兄弟真的很奇怪,明明猜得到他和盈玉之間的關(guān)系,他們卻依然故我, 小的當(dāng)著他的面偷瞧他的女朋友,大的則當(dāng)著他的面邀請他的女朋友去約會,完 全不把他當(dāng)一回事。 「那不能算是約會吧?」楊均聿突然間停了下來,李盈玉不得不跟著停下腳 步?!刚\哥也有約你啊,再加上信哥,這樣一共是四個人唉!」三男一女,這算 是哪門子的約會?。?/br> 「哼,干嘛誠哥、信哥的,干嘛叫得這么親熱?你是不是喜歡上他們了?」 尤其是那個信哥,當(dāng)聽見盈玉喊出那兩個字的時候,楊均聿感覺特別地不舒 服。 「你真的很無聊欸.」 最近均聿總是這樣,盯她盯得死緊,好像她是準(zhǔn)備出墻的紅杏,不管她去哪 里,他就一臉妒夫樣地跟到哪里;雖然以前就經(jīng)常是這個樣子了,但最近他有愈 來愈變本加厲的趨勢。 「不準(zhǔn)你跟他們?nèi)ヲT車!」 一想到盈玉剛剛隨口就答應(yīng)左中誠的邀約,楊均聿胸口處就不斷地泛出酸澀 的醋意:「你晚上不是都要打工的嗎?走,我們現(xiàn)在就回總部去接單?!?/br> 以往他的邀約總是被盈玉以這種藉口給打發(fā)掉,為什么盈玉現(xiàn)在卻輕易就答 應(yīng)別的男人一起出去玩? 不公平、不公平,這真的太不公平了啦! 「我偶爾也會想休息一下啊?!?/br> 剛剛聽見誠哥那突如其來的邀約,她沒有想很多隨口就答應(yīng)了,應(yīng)聲之后, 她微微愣了一下,隨即就聽見均聿開口向她質(zhì)問:為什么要答應(yīng)? 說實話,她自己也不太清楚。 一向視打工賺錢為唯一使命的她,竟然毫不考慮就答應(yīng)了誠哥的邀約,連她 自己都覺得非常意外。 雖然只見過幾次面而已,誠哥給她的感覺就像是溫柔善良的大哥哥,誠哥望 著她時那微笑的目光之中隱約可以感覺到一絲絲的寵溺,在最近幾次見面的時候 她其實漸漸地感受到了。 但那種感覺只是親切而已,絕對不是像均聿所懷疑的那樣。 真要說起來的話,信哥反而才有嫌疑咧! 最近信哥經(jīng)常用一種微妙的眼神偷偷看著她。 被她發(fā)現(xiàn)之后,信哥會露出那種像是別扭的小男生在看見自己喜歡的小女生 時,故作無所謂的表情,真的很好笑。 但信哥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而且他看起來還滿專情的,會那樣子偷瞄她應(yīng)該是 有其他的原因吧。 「你不公平!」楊均聿沮喪地大喊:「為什么我約你的時候,你就堅持要打 工?你就那么討厭跟我在一起嗎?」 「不是你想的那樣啦!傻瓜?!估钣駸o奈地望著他。 他們兩個不是幾乎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了嗎?為什么他還會這么想呢? 「不管,反正我不準(zhǔn)你跟他們一起去夜騎?!?/br> 「好吧,不去了?!估钣竦偷蛻?yīng)了聲。 雖然她對楊均聿強(qiáng)硬的口氣有點不滿,但如果他真的那么在意的話,她不去 就是了。 反正她也覺得自己還是快點回總部去接單賺錢才是正經(jīng)的。 玩樂與怠惰會慢慢養(yǎng)成習(xí)慣,在存到足夠的開店基金之前,她是沒那個命可 以這樣享受的。 「啊?你真的不去了?」 奇怪,怎么又來了?楊均聿望著她,胸口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拒絕慣了,每次盈玉這樣順著他意的時候,他反而會產(chǎn)生 恐懼,害怕她等一下又會說出什么令他恐慌不已的話。 像是她再也不跟他約了,或是她準(zhǔn)備無視他一整個星期……這類的懲罰條件, 之前的幾次體驗他根本就被嚇壞了,他最怕的就是盈玉不肯理他,那種感覺就像 是世界末日般……「你好奇怪?!估钣衲涿畹氐闪怂谎?。「我就說不去 了啊,怎樣,不相信喔?」 她都已經(jīng)親口說了,他干嘛還要懷疑? 而且他的語氣聽起來怪怪的,感覺倒像是希望她去。 真是搞不懂他腦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五四三。 「沒有啦!你……」楊均聿將手貼在自己胸前,壓抑住自己不安的心情。 「不去的話當(dāng)然最好啊,我不想看到你跟其他男人變得那么要好。」反而與 他之間卻一點進(jìn)展都沒有。 但仔細(xì)一想,盈玉難得有想要休息的念頭,他好像不應(yīng)該阻止她才對。 之前她會答應(yīng)跟他去看電影,是被他盧了很久之后覺得煩死了才不得不答應(yīng) 他的,盈玉幾乎從來沒有主動說過想要休息這種任性的話,總是一有空就往總部 跑,只要她的體力和時間能夠負(fù)荷,能接的工作她一份都不會放過,連一分鐘都 舍不得浪費。 她的時間被各種跑腿工作填得滿滿的,他看了實在心疼又不舍,卻又知道阻 止她是沒用的,因為盈玉根本聽下進(jìn)他的勸告。 現(xiàn)在她竟然主動說想要休息,為什么讓盈玉產(chǎn)生這種改變的人偏偏不是他而 是別的男人? 真是令人生氣啊。 楊均聿猶豫著,或許讓盈玉忘記打工的事,好好地放松心情外出玩樂一個晚 上對她來說是比較好的,但擔(dān)心她會喜歡上別人的恐懼讓他遲遲無法開口。 最后,他還是選擇了當(dāng)一個自私的人,因為他真的無法忍受看見盈玉和別的 男人站在一起開心談笑的模樣。 「喂,快點定了啦!」 看到他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李盈玉忍不住低嘆了一口氣。 均聿有的時候看起來真的跟狗狗很像。 在她被養(yǎng)父母領(lǐng)養(yǎng)之前,她住的那間育幼院里有一只叫波波的上狗,可能因 為總是她在喂養(yǎng)照顧的關(guān)系,波波特別愛黏著她。 每天早上她準(zhǔn)備出門上學(xué)的時候,波波就會露出家現(xiàn)在均聿臉上的那種寂寞 表情,并且不斷發(fā)出嗚嗚嗚的低鳴聲,就算她關(guān)上門,還是能夠清楚聽見那令人 不忍的哀鳴。 雖然把均聿拿來和上狗波波比較實在是有點不倫不類,不過均聿給她的感覺 真的和波波很像——不管她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寸步不離地黏著她,一時 半會兒見不到她就會嗚嗚嗚嗚地哀鳴個不停。 「喔。」 李盈玉率先邁開步伐,眼角余光瞥見楊均聿馬上就跟了過來,她的嘴角忍不 住彎了彎。 看吧!均聿果然跟波波一樣,一喊就跟過來了。 但就算她不喊,相信他還是會自動跟過來吧? 簡直想甩都甩不掉呢。 雖然夜騎事件平安無事地落幕了,但隔沒幾天李盈玉又因為左家那兩兄弟的 關(guān)系和楊均聿鬧起了別扭。 那天中午下課之后,他們兩個離開學(xué)校往跑腿幫總部趕去。 因為下午輪值排班的人是李盈玉,但方才那堂課教授卻延遲了十多分鐘才放 同學(xué)們離開,為免讓值早班的小妖等太久她會感到很抱歉,所以李盈玉三步并作 兩步地朝總部的方向奔去。 原本他們講好由她先趕去總部。楊均聿則繞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