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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賭上了性命救室長出來,可是室長卻因為這個而躺倒了呢?!?/br>“……是啊……算了,就這樣吧?!?/br>乙矢難得地露出了笑容。雖然是虛弱的笑意,但是卻不屬于厭惡或者自嘲的范圍。“好,如果我被公司解雇了,就做為個人雇你做我的執(zhí)事好了。就像富益似的?!?/br>“是?!?“那你是真的要做我的執(zhí)事嗎?”"“是?!?/br>話音未落,仁就立刻回答。但是乙矢的面孔卻立刻僵硬了,他眉頭刻著皺紋,用苦澀的聲音說了句“不要開玩笑了”。“你還真是個不想清楚就亂回答的人。你看富益就該知道了,這可是比做秘書還苦還累的活啊。首先能叫我作老爺嗎?”被追問的仁向前邁出了一步。“我會叫的。”_他在沙發(fā)前跪落了單膝。這只是單純地為了讓兩個人的視線高度平齊而巳。他不想俯視著乙矢說出這句話來。他把手放在了彎曲的膝蓋上。不知什么時候起,已經(jīng)習慣了這雪白的手套了。_然后他叫出了那個稱呼,面對著那個睜大了跟睛、驚訝得呆住了的人,以極其平穩(wěn)的聲音說道:“——老爺?!?/br>“……你……”"乙矢的聲音顫抖著。“……你,你還清醒嗎?你到底在想什么?。俊?/br>“您的意思是?”"“可是,你做了執(zhí)事的話,就要住在這里了???要一直呆在這個家里的?”“您會向我收房租嗎?”“怎么會啊,笨蛋?!?/br>“那就幫了我大忙呢?!?/br>仁微笑起來。乙矢的臉不知怎的一下紅了。!"“老爺?”“不要叫了?!?/br>他用一只手遮住了額頭和眼睛。_“這種事情你要好好考慮再決定啊。這可比你想的還要辛苦得多,也不是一個月的事情而已。要每天每天都這么面對面地過日子了啊。”"“我已經(jīng)知道了。”“也……也很少有休息日的。都不能和女朋友去約會了?!?/br>“不知幸或不幸,我并沒有女朋友。”乙矢的手緩緩地從眼前移動了下來,這次遮住了嘴。“我——是個很難伺候的主人哦。”“這點我也早就知道了。”“……你為什么會想做我的執(zhí)事呢?”被他這樣一問,仁稍稍地沉默了一下,然后以跪著的姿勢微微地歪了歪頭。“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為什么。只是覺得,這個工作給了我從來沒有過的充實感。所以我很快樂?!?/br>“什么快樂啊。難道用熨斗熨報紙會很快樂嗎?”“這個雖然是不到辛苦的程度,可是也不能說是快樂……”“那,被我罵臭棋就快樂了?”仁的視線浮游了三秒鐘,然后點了點頭:“也許微妙地有些快樂吧?!?/br>“你說什么?”“并不是我喜歡被人罵……可是能和室長下棋,我覺得就是一種快樂了。”“……你真是個奇怪的家伙?!?/br>其實仁自己也這么想。?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為什么會想在這個家里工作呢。本來還決定就是賭氣也要撐過實習期,在他說正式錄用自己的瞬間甩頭就走的。誰會在你這樣的人手底下工作啊。像這種又潔癖,又神經(jīng)質,又任性,又壞心眼的家伙。好像小孩子一樣情緒不穩(wěn)定,一天到晚總是洗手的乙矢。在富益離開之后,這個人就會變成孤獨一個了吧。怎么也不想變成這樣,絕對不想丟著他一個人。不然仁會擔心得不得了的。不管是乙矢,還是乙矢周圍的事,他不想讓任何其他的人來管理。“我想在室長……在老爺身邊工作?!?/br>在離這個男人最近的地方。仁覺得那里就是自己的安身之地了。“——別再擺出這種傻瓜一樣的姿勢了??禳c站起來?!?/br>“是?!?/br>仁站起了身。乙矢也離開沙發(fā),移動到了窗邊。他背對著仁,望向了天色已經(jīng)很晚,什么都看不見了的外面。“……關于這件事情,你要去找富益談談?!?/br>發(fā)絲間露出的耳朵還殘留著紅潮。“是?!?/br>“在你做出決定之前,還是和原來一樣叫我室長?!阋惨煤每紤],別這么隨便就決定了。”“就算再怎么考慮,我想我還是會得出同樣的結論?!?/br>“那也還是要好好考慮。……好了,你下去吧?!?/br>“是?!?/br>乙矢的右手揮了一下。仁背轉了身體,但是馬上又想到一件事,重新回過身來問道:“室長,今天晚上還下棋嗎?”乙矢沒有回頭,但是他的頭橫著搖了一搖。今晚也不能下棋了嗎。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好沮喪。仁靜靜地退出了書房。內線電話響了起來,是發(fā)生在仁剛好要上床前的事情。拿起聽筒,就聽到乙矢的聲音說:“如果你還沒睡的話,就到我房間來?!比蚀鹆司洹榜R上到?!彪娫捑蛼鞌嗔恕?纯创差^柜上的數(shù)字時鐘,已經(jīng)過了零點了。是什么事情呢?睡不著覺,又想要下棋了嗎?仁迅速地脫下睡衣?lián)Q上西服,整理了頭發(fā)又戴好了手套。走到途中,去廚房準備了洋甘菊和薰衣草茶。那是有安眠效果的花草茶。再把小罐的蜂蜜放在托盤上,來到了乙矢的房間。“我打擾了?!?/br>在只有間接照明的暗淡光線中,乙矢坐在床邊。他低垂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身穿著喜歡的絲綢睡衣,上面罩著一條浴袍。“室長,給您花草茶。”“……現(xiàn)在我不需要?!?/br>“那我放在這里了。您叫我有事嗎。”乙矢緩緩地抬起了頭。?他凝視了仁的臉一會兒,這才指了指自己對面的地板說“站到這里來”。仁本來在墻邊站著,聽到這個命令就站到了指定的位置去。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就要碰到坐在床上的乙矢的膝蓋了。“——做個實驗?!?/br>“實驗?什么實驗呢?”“我能不能碰你的實驗?!?/br>“……室長,碰,我嗎?”他一直叫著“別碰我別碰我”的,所以仁從來沒有想過,還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