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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慢慢地重復(fù)著動作。一想到在自己體內(nèi)動作著的是原田的分身,胸口就好像塞得滿滿的。“啊……啊,原田?!?/br>“……在?!?/br>原田的呼吸也紊亂著,聲音也嘶啞著。這讓乙矢高興得無以復(fù)加,可能是無意識地收縮了那里,背后傳來了呻吟聲。“……你難受嗎?”“沒,關(guān)系……啊,那里……”“……嗚,請不要勒得這么緊啊。”“你……說……這種話也……嗯嗯!”已經(jīng)無法在控制自己的身體了。"當尖端通過那一點的時候,通道像是在說等一下似的,有收縮得更窄。“是……這里嗎?”“啊??!不……不,要……那里……不可以……”“撒謊。”壞心眼的耳語讓皮膚都起了雞皮疙瘩。在壓迫感中找到的小小快樂的種子,以難以置信的速度萌芽了,舒展出了嫩綠的枝條。讓原本以為只會有痛苦的乙矢為這個事實而困惑不已。如果他覺得自己明明是第一次,怎么身體卻會那么yin蕩,那該怎么辦?他會覺得自己是個色情的家伙,會輕蔑自己的吧。可是乙矢的這些顧慮全都被打消了。“……你纏得好緊,好棒?!?/br>“……嗚……”“……太好了,看來你也不是只覺得難過而已呢?!?/br>原田一直贊美著乙矢的敏感,羞得乙矢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他從沒想到過羞恥這種感覺會讓快感更加高漲。乙矢一個勁地搖著頭。動作越來越迅速。“嗚……啊,啊……呀,啊……”原田用同樣的節(jié)奏愛撫著分身,汗水布滿了全身,心臟高聲地跳著。頭腦里變成一片空白。眼前火花四射。朦朧之間,只看到自己白色的手套。原田大大的手重疊在那之上。“啊……啊,啊啊,原,田——”他激烈地搖著頭,已經(jīng)到極限了。“乙矢……”在他叫著自己的名字的一剎那,乙矢彈跳般地抬起肩頭,達到了第二次的頂點。世界變成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見……什么都聽不見了。也許,在到達的同時會發(fā)生輕微的腦貧血吧。“……啊……”感覺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同時他感到自己在微微地痙攣著。把原田迎入身體,而到達了——這讓他感覺到了用語言難以形容的悅樂。雖然噴發(fā)是有著快感的,但以身體的最深處來迎接,也有著完全不同的另一種喜悅。乙矢強烈地感覺到,再也不是一個人了。原田會陪伴在我身邊……因為他已經(jīng)成為我的執(zhí)事了。原田也幾乎在同時到達了頂峰。他抱住乙矢的背,一動也不動。以自己的后背感覺著那急促的呼吸,還有敲鐘一樣快速鼓動著的心臟,乙矢也暫時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做了一個夢。魔女在笑著。不,那并不是魔女。是母親。母親在微笑著。她搖晃著搖籃,向里面的嬰兒微笑著。她在唱歌。——金絲雀在唱著,唱著搖籃歌——睡吧,睡吧,我的寶貝……為什么會忘記了呢。那懷念的搖籃曲,溫柔的歌聲。嬰兒在笑著。小小的,小小的手,柔軟的肌膚。緊緊地握著母親伸出的手指。乖孩子,乙矢。乙矢是個乖孩子呢……啊,想起來了。全都想起來了。那聲音,那歌曲,那手指。那是被愛著的時候的事。這樣的時間并不長,所以自己忘記了。自己原來也是有過被好好地愛著的時候的。眼淚溢了出來,臉頰被打濕的感觸讓乙矢醒了過來。雖然是在夢中哭泣,但現(xiàn)實里也流出了眼淚。躺在床上的乙矢吃了一驚。“……啊?!?/br>“哦呀,老爺,您醒了嗎?”“嗚,哇!”富益的大特寫讓他差點嚇得閃到了腰。乙矢趕忙抬起頭,迅速地擦掉眼淚看向身旁。原田正發(fā)出健康的鼻息,看來還在睡夢中的樣子。兩個人一起躺在床上,除了乙矢的手套之外都是全裸的——這不管怎么想,都沒有其它任何辯解的余地。“富、富、富益!”離第一次的晚上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兩天。的確富益應(yīng)該是今天下午回來的啊。所以原田也才會這么怠惰地迎來早上。昨天一整天幾乎也都是在床上度過的。“噓,請安靜一點。您再多睡一會兒吧?!?/br>“這,這個是……”噓,老執(zhí)事重復(fù)了一遍,豎起了食指。那刻著皺紋的臉上浮起了笑容。“您什么也不用說的。只要老爺能夠幸福,富益我就滿足了。”他以平穩(wěn)的口吻這樣說著,在杯子里倒?jié)M礦泉水,遞給了乙矢。即使見了這副光景也不為所動,真是個器量莫測的男人啊。“可是原田先生這邊是個問題?!?/br>“唉?”“沒有比老爺先起身,這就是執(zhí)事失格。他還差得很遠呢?!?/br>不過也是,他畢竟也很累了吧,富益多加上的這一句話,讓乙矢以為自己的臉會噴出火來。為了遮住自己的臉孔,他把杯子拿到嘴邊,冰冷的水潤濕了他的喉嚨與胃。朝陽的光芒從窗簾的空隙間投射進來,床邊的小桌上的數(shù)字時鐘指示著現(xiàn)在剛過九點。“富益,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今天早上?!?/br>“那個……檢查結(jié)果呢?你該趕快去專門的醫(yī)院才對吧?”“不不不,現(xiàn)在這個醫(yī)院就足夠了。”“那,那個,雖然我這副樣子說這話有點那個……可是如果你不好起來的話,我真的會很困擾的。而且原田要當執(zhí)事的話,還有山一樣多的事情要你教會才行……”“雖然這些話讓我很高興,可是這太夸張了。又不是癌癥?!?/br>“……唉?”乙矢頂著睡得亂七八糟的頭發(fā),啞然地張大了嘴巴。“老爺好像是搞錯了什么,我可從來沒說過自己的腫瘤是惡性的哦?!?/br>“咦……咦?”接過空杯子放在托盤上,有著三十年執(zhí)事歷史的精英老執(zhí)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