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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了,大家就把組合以前的MV翻出來剪輯重組,各種周邊也跟著造了出來。因為項斐聲他們本就處在娛樂圈中,對于粉絲們這種行為倒并不覺得反感,反正他們本身就是被用來娛樂的,只要做的不過分,大家開心就好,何必太較真呢?程慍對于這件事看得也很開,自家項斐聲好不容易在工作方面有了起色,雖說靠的并非傳統(tǒng)形式的走紅,但也不得不說是一個不錯的開始。與項斐聲交好的趙卓和張海闊他也已經(jīng)有所了解,因為項斐聲把兩人請到家里來作客,他們對于程慍與項斐聲的關(guān)系表現(xiàn)出的寬容與友好讓程慍對兩人頗有好感。項斐聲與張海闊、趙卓的效應(yīng)很快使“第七道門”整個組合都人盡皆知,一時間各種報道采訪應(yīng)接不暇,而在各種活動中最受矚目的還是項斐聲與張趙二人的互動。雖然并非有意,但只要項斐聲與張趙二人有了聯(lián)系,哪怕只是一個眼神的交流,都會引起粉絲的一場轟動。當(dāng)然,并非所有的人都喜歡把兩個男星湊成一對兒,有些比較純粹的粉絲就會指出三個人以及他們背后的公司在利用這種曖昧不明的方式賺取關(guān)注度。項斐聲在看到這樣的批評時總會覺得有些無辜。明明自己什么曖昧的舉動也沒做,只是很自然地與友人打鬧嬉戲,卻要遭受一些人關(guān)于自己舉止做作的批評,這分明有些無理取鬧。關(guān)于這一點,程慍倒是接受得挺自然,他對項斐聲開解說,為什么有人批評他?因為他紅了?,F(xiàn)在這個圈子,越多人罵越紅,有的明星還專門花錢請人來罵呢,他完全沒必要把這事放在心上。項斐聲想了想,覺得程慍在娛樂行業(yè)混跡這么多年,懂的一定比自己多,他說自己不用擔(dān)心,那自己就完全可以把這事放下,所以在再次看到這些類似的批評后,項斐聲也只是一掃而過。隨著項斐聲幾人的知名度的提高,找他們代言的產(chǎn)品也多了起來,大街上項斐聲的臉開始出現(xiàn)在各個角落,有次項斐聲帶著二胖出去遛彎,一個等身高人形廣告牌吸引走了二胖所有的注意力,連牽著它的本尊叫它都不聽,一個勁兒圍著人形廣告牌叫喚。幸好傍晚出行的人不多,不然大家看到項斐聲準(zhǔn)會引起一場不小的轟動。項斐聲有些無奈地想等二胖犯完傻跟自己回家,但得不到人形廣告牌回應(yīng)的二胖忽然抬起了后腿,項斐聲制止不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廣告牌底部出現(xiàn)一道可疑的“水漬”。擺出廣告的店里沖出一位店員,神色憤怒地要求用墨鏡、口罩把臉遮的嚴嚴實實的項斐聲做出賠償。項斐聲道歉掏兜,發(fā)現(xiàn)沒帶錢,有些無奈地說:“要不我站這兒給你當(dāng)活招牌行嗎?”“你以為你誰啊就給我當(dāng)活招牌?你有項斐聲帥嗎?有項斐聲出名嗎?有項斐聲的號召力嗎?”店員連珠炮似的把他貶斥一通,只接受項斐聲的經(jīng)濟補償。項斐聲沒辦法,打電話給在家看電視的程慍,叫他來接自己。程慍為項斐聲付完錢,聽項斐聲向他“抱怨”自己受到的“差別待遇”,斜了他一眼說:“你是在向我炫耀你的影響力嗎?”“冤枉啊——我只是想說那個人有眼不識泰山?!?/br>程慍“嘁”了一聲,沉默了片刻說:“一個人越有名望,就越要注意自我約束。你以前是無憂無慮的少爺,現(xiàn)在是人盡皆知的偶像,多少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和形象?!?/br>“我怎么了?”項斐聲反問道。程慍看了他一眼說:“如果剛才那個店員同意你做他們的活招牌,你就真的要暴露身份去為他免費招攬顧客嗎?”“這個……”“首先,咱家的狗弄臟人家的廣告牌在先,這件事傳出去,會影響你的形象;其次,如果你利用自己的身份招來大批人潮,影響正常秩序會很難處理;再次,在沒有保護措施的前提下,萬一造成你受傷怎么辦;最后,在不經(jīng)你的公司同意的情況下做代言活動,屬于違約行為,有損你與公司的關(guān)系。”項斐聲愣了下,笑了:“程程,雖然不如你知道的多,但多少我也想到了一些后果,所以其實我想說我并不會真的去做那件事。不過你為我想了這么多,我很高興?!?/br>“知道我是為你著想就好,什么時候你也替我著想著想?”程慍聽了他的話,嚴肅的表情得以緩和,半開玩笑道。“我一直都有替你著想啊,前幾天你們公司組織籃球賽,我怕你累著,晚上不是主動提出要自己動來著?”項斐聲別有用意地眨眨眼,臉不紅心不跳說著夫夫間的私房話。程慍回味了一下當(dāng)晚的情景,有點意猶未盡地點點頭:“說的也是?!眱扇擞姓f有笑朝家走,項斐聲忽然驚叫了一聲,程慍被他嚇一跳,問他怎么回事,項斐聲著急道:“光顧著跟你打情罵俏,把二胖忘了。”急匆匆地返回原地去找二胖,卻連條狗影都沒見著。別看項斐聲平時老是嫌棄二胖長得丑,可一到見不著二胖的時候,他比誰都著急。在附近找了幾圈都找不到二胖的身影,項斐聲難過的蹲在地上責(zé)怪起自己來。程慍開解他半天,答應(yīng)他第二天貼尋狗啟示才把他勸住。心情抑郁地回了家,一開門一只丑狗躥過來圍著項斐聲打轉(zhuǎn)。項斐聲抱起失而復(fù)得的二胖猛親了兩口,項父不明所以地說:“你倆大晚上去哪兒鬼混了?怎么比二胖回來的還晚?”“夫夫倆一起出去還怎么鬼混???一般鬼混不都得背著對方嗎?”項斐聲跟他爸耍嘴皮子,被項父和程慍一人一下在pi|股兩邊給了兩巴掌。程慍跟項斐聲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項父在自己房間玩電腦。過了一會兒,項父興奮地從房間出來對他倆說:“你倆快來看,我看到個視頻,里面有個人長得特別像小聲兒?!?/br>程慍跟項斐聲好奇地跟進去看,然后囧囧地對視一眼——那明明就是項斐聲本人。可能因為化了濃妝,所以沒有被項父認出來。“唉,爸你以前老說我是白眼狼叼到你家門口的,我一直不信,以為你是因為生我氣在說氣話,現(xiàn)在我信了,我果然不是你親生的?!?/br>“什么意思?”“爸,那個就是斐聲?!?/br>項父把電腦中的影像與眼前的親兒子仔細比較了好幾遍,然后把項斐聲以“化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理由訓(xùn)斥一通,就讓倆人出去了。沒過一會兒,項斐聲跟程慍正交換著纏|綿的吻,一聲輕咳把倆人嚇一跳,差點咬到對方的舌頭。“爸你什么時候出來的?”項斐聲撫著受驚的小心肝兒問。項父神色有些慌張地看了一眼程慍,強裝鎮(zhèn)定地叫項斐聲跟他進屋有話說。項斐聲有些莫名其妙地跟著他,門剛關(guān)上頭就挨了一巴掌,雖然打的不重,但因為太過突然,把項斐聲嚇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