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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好與項斐聲溫存一番,結(jié)果項斐聲一大早就起床收拾屋子,完全把他丟在一邊。程慍從背后摟住正掃地的項斐聲,有些不高興地說:“你平時都不管家務(wù),為什么今天這么勤勞?難得我今天也休息,你就不能先把這些雜事放放好好陪陪我?”項斐聲從他懷抱中鉆出來說:“我昨天一回來你就纏著我,害我錯過了告訴你的時機,今天我朋友要來咱家,你也快點幫我打掃一下?!背虘C雖然想要抱怨,但項斐聲完全不管自己,只得沒趣地找了條抹布擦起了桌子。門鈴一響項斐聲就飛奔過去,程慍一邊在心里犯酸地想著是哪個大牌友人,一邊慢悠悠跟著晃到了門口?!斑@是我之前說的很好吃的蛋糕,你一定要嘗一嘗?!蔽具t衛(wèi)一邊遞上禮物一邊進了門。項斐聲高興地接過蛋糕,看到尉遲衛(wèi)跟程慍兩人表情不太自然地對視著,以為他倆在為見到陌生人而尷尬,于是做介紹說:“這是我朋友尉遲衛(wèi),這是我愛人程慍?!蔽具t衛(wèi)的表情更加奇怪起來,程慍有些僵硬地伸出手說:“你好,我家斐聲受您照顧了?!蔽具t衛(wèi)伸手握住,說著“哪里,是我受他照顧才對”,然后像被燙到一樣兩人快速地把手分開了。項斐聲覺得他倆表現(xiàn)有些奇怪,但兩人很快又恢復(fù)了正常的交談,所以就以為是自己多心,把蛋糕拿到廚房去分。項父牽著二胖進門后發(fā)現(xiàn)多了一個年輕人,不禁有些驚訝,但他一眼就認(rèn)出這是跟自己兒子一起參加節(jié)目錄制的那位伙伴,立刻熱情地招待尉遲衛(wèi)。在把人送走后,項斐聲興高采烈地對項父與程慍夸耀這位與自己意氣相投的好友,項父等他說完,把二胖的鏈子丟給他,叫他出去遛狗。“可是爸,你不是剛遛完二胖回來嗎?二胖它被遛得這么頻繁會不高興的,就像被當(dāng)作寵物一樣對它的心靈多不好。”項斐聲一被要求帶二胖出去就不情不愿的。項父斜他一眼道:“它不本來就是寵物嗎?”項斐聲在老爸說出“寵物”這個詞時立刻蹲下來捂住二胖的耳朵說:“爸!小心被它聽到!再說二胖怎么能是寵物呢?它是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的家人!”“我跟程慍給它吃給它喝陪它散心陪它相親,確實是把它當(dāng)家人的,但是你一不高興或者一高興就陪它玩一陣,不是把它當(dāng)寵物是什么?”“別這么說嘛,我是把它當(dāng)可靠的家人一樣向它傾訴我的煩惱與趣事呀。”“是是,那你就快帶著你肥胖過度的可靠的兒子出去遛幾圈兒消消食?!?/br>“誒?為什么是兒子?其實我覺得二胖就像我的兄弟一樣?!?/br>“因為我不想被冠上生了倆狗東西的名號?!?/br>“……”項斐聲啞口無言,拉著程慍的衣擺,“走,帶咱兒子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程慍剛邁步想跟他走,項父便叫住他:“程慍留下,我還有事跟他說?!?/br>“所以又讓我一個人遛這只丑狗?怎么老這么對我……明明我也很努力地在賺錢養(yǎng)家?!比雾楈陈曉僭趺床辉敢?,還是被自家老爸趕出了家門。項斐聲戴著墨鏡趿拉著拖鞋,一邊走一邊嘀咕:“老爸也不知道又要跟程程傳授什么御夫術(shù),真是胳膊肘往外拐,要傳也該是傳給我這親兒子吧?”二胖汪了一聲,項斐聲又說:“你也這么覺得吧?不愧是我兒子,就是明事理?!痹捠沁@么說,但他其實心里想的是,老爸在跟程程聊什么不能被自己聽到的事情呢?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晚上多磨磨程程吧,一定會跟以前一樣輕意地就能套出來的。項父坐在沙發(fā)上,程慍站在他跟前,像個犯了錯的孩子。項父嚴(yán)肅地說:“我兒子心再大,也不會完全不在意這件事,你如果不想傷害他,還是趁早告訴他的好?!背虘C點頭道:“我也知道總是這樣拖著不好,但是……一直找不到告訴他的時機,而且他事業(yè)剛起步,如果因為我的關(guān)系害他影響了工作,我一定會無法原諒自己?!薄澳闳绻侠蠈崒嵉馗嬖V他還好,如果以后讓他從別人那里知道了這件事,反而后果會更嚴(yán)重。要我說,今天就是個最佳機會,勸你好好向他坦白,我會在一旁幫你勸勸他,至于最后他到底會怎么選擇,是要離開還是繼續(xù),都是我們無法改變的?!?/br>程慍點點頭,深吸口氣做出了決定。他想著,如果是斐聲的話,一定會原諒自己的吧?作者有話要說:☆、第15章項斐聲遛狗回來,發(fā)現(xiàn)家里的氣氛還是挺正常的,因此判斷老爸跟程慍談的事,應(yīng)該是件好事吧,至少也不會是件壞事。程慍幫項斐聲把二胖的狗鏈解下來放好,然后把項斐聲按坐到沙發(fā)上坐好,自己端端正正地站到他跟前。項父坐到項斐聲的右手邊,緊緊握住了他的手。“這是……唱的哪一出兒???”項斐聲被他們弄得莫名其妙,有些不安地問。程慍深吸一口長氣,嚴(yán)肅道:“尉遲衛(wèi)是我前男友?!?/br>項斐聲眨眨眼,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程慍繼續(xù)說:“你跟我第一次見面那次正好是我跟他分手后的第一天。我跟他交往了三年,我?guī)缀蹙鸵蛩蠡榱耍Y(jié)果他為了自己的前途跟我們公司的一個高層搞到了一起。我在試圖挽回?zé)o果后,同意了他的分手請求,第二天就認(rèn)識了你。我本來并不想瞞你,但是不知道要怎么說出口,尤其后來你跟尉遲衛(wèi)在同一個節(jié)目上擔(dān)任固定嘉賓,我就更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說了。剛才經(jīng)過咱爸的指點,我決定把這事告訴你,你想怎么懲罰我都好,就只有分手這一件事我絕不會答應(yīng)?!?/br>項父握著自家兒子的手緊了緊,因為項斐聲過了都有五分鐘了還一句話不說。他有些擔(dān)心地看了兒子一眼,發(fā)現(xiàn)他還處于震驚中,就像大腦死機一樣,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程慍半跪在他身前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叫了他一聲:“斐聲?”項斐聲觸電一般把手抽了出來,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急促地說了句“我先冷靜下”,就把兩人關(guān)在了臥室外。二胖“汪”了一聲,所以是兩人一狗被關(guān)在了門外。項斐聲忽然把門打開,程慍像是看到希望一樣伸長了脖子,但項斐聲只是抱起了二胖,回身又把門關(guān)了起來。好吧,現(xiàn)在真的就只有兩人被關(guān)在門外了。而項斐聲寧愿跟二胖交流都不愿意搭理自己這件事深深傷害了作為父親與愛人的項父和程慍。項父聽了聽動靜,在沒有任何收獲后,嘆了口氣,轉(zhuǎn)頭責(zé)備程慍:“你這直白的表達方式也太傷人了,你就不能動動腦子講的婉轉(zhuǎn)一點?”“我以為長痛不如短痛……”“呸!敢情痛的不是你?!薄霸趺淳筒皇俏伊??我說的痛就是指我痛?!背虘C無力地坐在沙發(fā)上抱著頭,“跟我最珍惜的人講我曾經(jīng)被甩的經(jīng)歷,這段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