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前夫悔不當(dāng)初、重生系統(tǒng)之風(fēng)水道士混娛樂圈、海風(fēng)吹九里、全世界我最愛你、這么帥怎么可能是炮灰、君住江頭我在江尾、重生之超能千金、誘惑極品宅男、性外無物、【偽裝者同人】大哥
女抱著孩子都燦爛的笑著。隱約猜到畫中男子便是這身軀的主人,女子與孩子應(yīng)是他的家眷。他將框子扣回,又拿起桌上的白紙,上面的字跡與他所熟知的不大相同,但連猜帶蒙勉強(qiáng)也能看出是什么意思。這是一封遺書,一封在他眼中懦弱到可笑的遺書。遺書的主人表示自己家道中落,妻離子散,前日又聽到愛妻改嫁他人的消息,覺得生無可戀,吃下了那叫做“安眠藥”的毒藥,打算一睡不醒。遺書是寫給一個叫安蕓的人,應(yīng)該是女子,顯然這男子落魄后,便只有這名女子還能偶爾來看他一看。遺書的落款是:秦毅絕筆。他冷笑著將遺書揉成團(tuán),秦毅,真是白瞎了這堅毅的名字!既然這身軀的主人懦弱至此,那他便承了這名字接了這身份。左右前生他早年便被家人賣給人牙子還被去勢,姓名與他而言真的只是代號了。看了遺書秦毅更覺得真是天公作美,此人父母雙亡妻離子散,世間再無親近之人。加之遭逢妻子改嫁的打擊,只怕性格大變也不會有人懷疑什么。倒是這叫做安蕓之人,不知與秦毅關(guān)系如何,會不會看出他的破綻。秦毅還在攥著遺書思考對策,可惜老天沒給他適應(yīng)的時間,外面響起敲門聲,很明顯就是在敲他這扇門。“秦毅,沒死吧,開門!”老舊的樓房沒有多少隔音效果,一個爽利的女子聲音傳來,略粗俗。秦毅走向那扇防盜門,站在門前研究片刻,伸出手,擰了一下上面的小鈕,門被反鎖了。正拿鑰匙開門的安蕓:……“秦、毅!你找死嗎!”安蕓的喊聲傳來,秦毅連忙將小鈕擰回來,安蕓可算是把門打開了。安蕓人未進(jìn)包先砸,總是裝著無數(shù)文件的大帆布包直接砸在秦毅腦袋上,果斷是不小的力道。秦毅被砸得暈頭轉(zhuǎn)向,加之來此后一頭霧水,本有些惱,但想到秦毅本身的性格,想必此人是不敢反抗安蕓這等性子厲害之人的,便裝作畏畏縮縮的樣子退了幾步,放安蕓入門。安蕓是個三十左右的女人,長得只能算是清秀,但眉宇間帶著一絲堅毅,典型的都市女強(qiáng)人。她一見秦毅那褲衩背心邋遢的樣子就怒了,又是一包砸上去:“我前天怎么跟你說的?今天這個試鏡是我好不容易幫你爭取過來的,可以說是你最后的機(jī)會,你就這么枉費我一番苦心?!不就是蘇沁然結(jié)婚了嗎?傷心一晚上得了,接著要么活出個人樣給她看看,要么直接找個歪脖子樹吊死得了,省得浪費糧食!”秦毅:……可不是么,這沒用的東西真跑去尋死了,倒便宜他得了新生。“行了,”安蕓教訓(xùn)了一通心里舒坦了點,“虧得我今天來得早看著你,趕緊的洗漱一下?lián)Q件能看的衣服跟我去片場?!?/br>秦毅在安蕓的視線下找到了洗漱的地點,然后在黑漆漆的衛(wèi)生間里對著洗臉池子和馬桶發(fā)呆。好在安蕓是個急脾氣,見他這樣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扔下包打開燈把他腦袋往臉池里按,倒讓秦毅輕松學(xué)會該怎么放水洗臉,又慢騰騰地在安蕓的怒視之下找到了牙具,慢騰騰地在安蕓的急性子中知道了該如何使用這些洗漱用品。等他洗好之后,安蕓已經(jīng)翻出一件還算得體的衣服丟給他。雖然與他之前穿過的大不相同,但比起過去的服飾要簡單太多,秦毅稍一琢磨便穿上了衣服。打理妥當(dāng)后便要隨著安蕓出門,誰知這潑辣女子看了他臉一會兒后伸手在他腦袋上一拍:“把你那胡渣給我刮了去,你今天試鏡個太監(jiān),弄一臉胡子就等著被踢出去吧!”2、新生(二)安蕓所說的“試鏡”“片場”之類的詞秦毅都不懂,可“太監(jiān)”這詞他明白,當(dāng)了一輩子太監(jiān),新生以來第一件事就是要繼續(xù)做老本行嗎?安蕓所謂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最后機(jī)會,竟是要他再走老路嗎?不是。秦毅雖不知這里究竟是哪國,風(fēng)土民情又是如何??伤靼?,無論怎么變化,都沒有人會甘愿身體殘缺。而安蕓若是當(dāng)真要帶他去傷殘身體,斷不可能是這副怒其不爭的模樣。他看得出,安蕓雖態(tài)度不客氣動作粗魯,但話語中總是透著一絲關(guān)心。只有真正關(guān)心你的人才會因為你的懦弱而惱火,安蕓對他并無惡意。那么……他摸了摸下巴,秦毅本人足有一星期沒刮胡子,新長出的胡茬已經(jīng)很明顯了。會讓他刮胡子去“試鏡”太監(jiān),莫不是去假扮?而以安蕓那光明正大的語氣看,他們一定不是去做什么欺騙人的事情,那所謂試鏡,應(yīng)該就是扮演。試鏡有可能失敗,所以扮演一詞還不算全面,而是挑選合適的人去扮演這個太監(jiān)。所以說,秦毅應(yīng)該是個伶人,還是個不出名只能勉強(qiáng)混口飯的最下等的伶人。略一思考,秦毅便將他們今日要去做之事以及秦毅本身的身份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只是他有些不理解,秦毅能得到的肯定不是好角色,那么一個下等伶人飾演的不出彩的太監(jiān),卻還要安蕓好不容易爭取過來,莫非這國家伶人地位很高?雖說前生伶人在秦毅眼中不過是最下九流的人物,他們宦官是被迫變成不男不女的模樣,伶人卻是硬生生將自己養(yǎng)成那副樣子。而且伶人多是嘩眾取寵的角色,就算是最出名的名伶,也不過是達(dá)官貴人的玩物。通房丫鬟尚且占個大丫鬟的名分,伶人卻是玩膩既棄的東西。前生的經(jīng)歷并不會影響秦毅的判斷,他喜歡看一些風(fēng)土民情的書籍,知曉每個國家的習(xí)俗都大不相同。通過安蕓的只言片語,他判斷此處伶人的地位應(yīng)是比普通人高的。秦毅思索時安蕓已經(jīng)忍不下去了,這人以前窩囊但是至少還算聽話,現(xiàn)在倒好,像個木頭樁子一樣杵著不動,這是被打擊壞了?不過安蕓不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又看不慣男人窩窩囊囊的,她才不會安慰秦毅,只會暴力突破!于是就被安蕓按著腦袋進(jìn)衛(wèi)生間刮胡子了,全程由蕓姐cao刀,毫無壓力的學(xué)會了如何使用刮胡刀,代價是耳側(cè)貼了塊創(chuàng)可貼。下樓的時候秦毅有些不適應(yīng)地摸著創(chuàng)可貼問一直沉默不做聲的安蕓:“臉上有傷痕,是試鏡的要求嗎?”安蕓:……尼瑪秦毅什么時候?qū)W會反諷了!其實她應(yīng)該慶幸秦毅住的是破樓,僅僅是對如此高層又堅固的建筑物心中暗嘆了一番。要是進(jìn)電梯,就算他再冷靜再面不改色,估計也得拽著安蕓腦袋發(fā)暈。事實上他已經(jīng)開始暈了,一出門見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就開暈,古代何曾見過這么多人和車?上了車之后就更別提了,秦毅真是鐵青著臉坐在副駕上一動不動,說實話能保持這么淡定他已經(jīng)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