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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一邊用手指輕輕敲擊桌面。前生廠督心中恨極的時候,總會不自覺做出這個動作。偏偏這個時候范朝陽一副貼心哥們兒樣子的摟住蕭景茂的肩膀,拍了拍后說:“你可是好久沒出門了,被蕭董憋傻了吧?都不告訴我們哪家醫(yī)院,好長時間沒見你了。怎么受得傷,是不是玩脫了?以后可別這樣,玩脫別人也就算了,反正都是出來賣的,可被把自己也搭進去?!?/br>說著還輕輕看了秦毅一眼,天知道范朝陽有多嫉妒被蕭景茂包養(yǎng)的人,他對蕭少的想法已經(jīng)成為執(zhí)念了,他嫉妒每一個能夠碰觸蕭景茂的人。范朝陽有想過,哪天蕭景茂要是甩了王堯,他也會沾一手,去抱一下蕭少寵得時間最長的人。范朝陽這一眼看得極輕,卻瞞不過對旁人惡意極為敏感的秦毅。他用眼角余光瞥了下正和蕭景茂勾肩搭背說話的范朝陽,心中冷冷地笑。蕭景茂真是煩的要死,秦毅從進來開始除了打招呼就沒同他說過話!他沒接觸過秦毅這種老好人,但想也知道他現(xiàn)在心情肯定不好。他想和秦毅好好說句話,可是又不能在范朝陽前丟了面子,媽的一個名氣都沒有臨時演員還沒追上,還得放手心里捧著,實在太掉面子了!就在蕭景茂糾結(jié),秦毅拿起酒杯緩緩倒酒時,一個胸罩嗖地飛過來,落到了秦毅頭上。秦毅默默將胸罩取下,盯著那玩意的目光要是能具現(xiàn)化,現(xiàn)在胸罩肯定已經(jīng)燒出兩個洞了。有人吹了下口哨,剛丟胸罩的小妖精只穿著小三角扭著腰就貼到秦毅身邊了,她伸手摟住秦毅的胳膊,胸前一對不知做沒做過的渾圓貼在他手臂上,擰了擰腰說:“嘻嘻,還給人家嘛~~~要是不還,我今晚可就賴著你不走了。”秦毅默不作聲地將胸罩還給小妖精,倒也沒怎么生氣。丟得起興隨便拋到誰那里都無所謂,可是還貼上來……剛才聽蕭景茂叫他身邊那人陽子是吧?哼!想通這一節(jié)的秦毅并沒有發(fā)火,只是好脾氣地將手從小妖精胸前抽出來,可小妖精巴著他不放。廠督眉頭還沒蹙起來,蕭少的火就躥上房頂了!他狠狠一摔杯子,高腳杯在大理石桌面上碎了,染紅了他的手。范朝陽心都抽起來了,直接吼了一嗓子:“都他媽別嚎了!二林,把音響關了!”人在危急時潛力都是無窮的,范朝陽這一嗓子竟然蓋過了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拿著遙控器的顧華林一個哆嗦,立馬按下消音鍵,喧鬧的包廂迅速靜了下來,范朝陽的嗓子估計也破聲了。包廂內(nèi)靜的詭異,不止是沒有聲音,大家甚至連動都不敢動一下。蕭景茂滿手鮮血,居然還握著拳頭,牢牢盯著秦毅不放,生怕錯過他哪怕是一個最微妙的表情。秦毅也在看蕭景茂,看蕭少那憤怒卻又帶著執(zhí)拗的眉眼,依舊是淡淡的溫和一笑,隨后從衣兜里掏出一個白色的手帕。廠督愛潔,這是大多數(shù)上位者都會有的習慣,尤其曾經(jīng)在皇宮那吃人的地方,甚至可能會因為一個頭發(fā)絲而毀掉一條人命,那里的人容不得一絲一毫的不潔。是以前生秦毅身邊總是有人帶著巾帕的,今生沒人幫著帶了,秦毅也漸漸養(yǎng)成自己帶的習慣?,F(xiàn)代人大都習慣用面巾紙代替手帕,秦毅卻還是喜歡手帕這種過時的東西。他雖然在融入世界,身上卻依然保留著那絲絲的古韻。身邊有瓶白酒,秦毅拿起來倒在手帕上,拉起蕭景茂的手,溫和說:“先消消毒?!?/br>說罷不容人拒絕,硬是掰開蕭景茂的拳頭,用帶著酒香是手帕一點點細細地擦著他的手。蕭景茂從小在爺爺?shù)墓靼粝麻L大,又被強迫軍訓,雖然現(xiàn)在就是個紈绔,但并不是吃不了苦的人,也很少怕疼??墒乔匾阍谇謇硭稚系牟Ar,也不知是沒做過這種事不習慣還是怎地,劇痛無比!廠督細細地,每看到一個玻璃碎片,都會暗用巧勁兒,讓它在蕭景茂的手心里跳一圈探戈再出來。擅長用刑的秦毅自然知道什么力道能讓人恰好疼痛卻又不會留下傷疤,他用不傷到蕭景茂筋骨的方法細細消毒,一塊碎片都不放過,尤其是那恰巧刺進指尖的碎片,可真是叫蕭景茂疼得差點掉眼淚!眾人都眼睜睜地看著,蕭景茂自然不會喊出來,但手卻在反射性地回縮??墒乔匾愕氖终品路疸Q子一般牢牢握住他的手腕,分毫動彈不得,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蕭景茂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秦毅,那張臉上滿是專注,一點點幫蕭景茂清理傷口。最后還用沾了酒精的手帕將他手掌上最大的傷口包裹住。完成這一切后,秦毅才抬起頭與蕭景茂對視,只一眼,平平淡淡的一眼,讓蕭景茂從內(nèi)心深處生出一股戰(zhàn)栗之感。仿佛遇到酷寒般,全身毛孔都不由自主地緊縮起來,寒毛豎立,被衣服遮擋住的手臂上生出一排排戰(zhàn)栗的小兵疙瘩。仿佛沉睡之獅已經(jīng)露出它的獠牙,好似一直蟄伏在暗處的眼鏡王蛇已經(jīng)纏住他的喉嚨,連呼吸都那么艱難。秦毅卻依舊用他溫和的聲音說:“雖然消毒了,可是沒止血,這里什么都沒有,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br>說罷拉起蕭景茂的手,領著他穿過眾人中央,走到門前。蕭少卻如同提線木偶一般被他牽著,根本升不起反對之心。就是臨到門前,還是秦毅在他耳邊低聲提醒要不要和朋友告別一下,他才想起周圍還有這么多人。蕭少板正面孔,又是一副囂張飛揚的模樣,轉(zhuǎn)頭對眾人說:“不小心弄破了個杯子,去醫(yī)院看看。有人送了你們就別管,接著好好玩吧,算我的!”說完也不管眾人反應,跟著秦毅跑了出去。他走了眾人才反應過來,其實事情不大,小傷,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剛才一瞬間氣氛靜得詭異。顧華林放了個舞曲,就有人摟著上去挑探戈了,幾分鐘氣氛又熱鬧起來。樂東摸了摸下巴,突然一拍手說:“我去!蕭少之前說的就是他吧!年紀是大了些,長得也中上,可是……怎么就那么有味道呢?”沒錯,有味道。那一瞬間綻放的怒意,在不經(jīng)意間刻在人的心中。而這怒意的直接承受者,被秦毅拽著,一路不做聲地跟著,秦毅不說話,他也不知道怎么開口。秦毅不會開車,試著找了“夜色”的大堂經(jīng)理,便有人開車送蕭少去醫(yī)院包扎。蕭少幾次想說些什么,卻因為有司機在場不知怎么說。秦毅又怎么會不知道他的心思,也不點破,就享受著蕭景茂這種患得患失的感情。他心里還憋著火,女人身上的脂粉氣竟然讓他萬般厭惡,那等邪yin之人,居然也敢來碰他。若是在前生,早就教訓得她懂得分清什么人碰得,什么人碰不得了!直到蕭景茂在醫(yī)院包扎好開了藥,覺得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