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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拽著他回臥室。蕭景茂大手一揮,拽住秦毅醉醺醺地說:“去、去、去床上多、多沒意思……嘿……嘿……走!少爺……我?guī)闳?、去個好……地方!”秦毅這下放心了,蕭景茂能說出這話必定是真醉,而非借酒裝瘋想將他撲倒。至于蕭景茂所說的好地方,看他那表情便知道是何處。秦毅這些日子和王堯也有聯(lián)系,也不是游說他跟著自己。在廠督看來,王堯早晚會選擇他的,根本不需要他再推上一推。他問的主要都是蕭景茂的性格習(xí)慣,王堯跟了他這么多年,顯然是最了解他的人。在廠督有技巧的詢問下,王堯連蕭景茂的癖好都說了出來,別墅地下室那個小黑屋,里面有什么秦毅現(xiàn)在說不定比蕭景茂還清楚。現(xiàn)在還不能讓蕭景茂帶他去那里,一旦明早蕭少腦子里還有今晚的印象,知道他們已經(jīng)攤牌,那么接下來便不好辦了。秦毅現(xiàn)在需要和蕭景茂保持這種沒有說破的曖昧狀態(tài),最起碼要到他和天影簽約為止。簽約后蕭景茂一定會認(rèn)為自己注定被他掌握在手心上,便不會想現(xiàn)在這般患得患失的了。到那時,秦毅便需要用另外一種手段對付蕭景茂了。如果秦毅只是想做一個娛樂圈頂點(diǎn)的演員,憑借他的心智以及努力,就算不借助這種潛規(guī)則的方法也能達(dá)到??上匾愕难劢鐩]有那么窄,他所要的,不僅僅是那么簡單。所以蕭景茂作為蕭景程的弟弟、天影的董事,他的存在是必須的。把人哄到床上,秦毅打算趁著他醉直接一掌將人擊暈算了,反正明早蕭景茂起來后只會認(rèn)為自己是喝多了才會睡著的。這也是秦毅的目的,否則直接擊暈蕭景茂一定會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可不打算過早讓蕭景茂看到他的真面目。誰知剛要打暈時,蕭景茂卻一把抓住他下身,極為挑逗地在上面揉了兩下說:“美人兒,褲子脫了,讓少爺我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像你的臉這么好看?!?/br>秦毅要打暈蕭景茂的動作一頓,默不作聲地任由蕭少在他身上揉來捏去,甚至還伸進(jìn)他的褲子里直接接觸秦毅的欲望。說實(shí)話,秦毅這些日子忙,也是很久沒發(fā)xiele。加上他本就沒有什么經(jīng)驗(yàn),被蕭景茂這極具技巧的撫摸下,很快便有了反應(yīng)。于是蕭景茂就震驚了,他皺眉說:“小妖兒,你這里什么時候變這么大了?做手術(shù)了?爺早就跟你說過,這地方要小點(diǎn)粉嫩點(diǎn)才好看,弄這么大,你是打算做女人生意了嗎?你他媽現(xiàn)在是被我包的,趕緊的去醫(yī)院給做小了弄粉了!”說到最后,聲音變得兇狠起來,要是王堯聽到了,一準(zhǔn)兒知道這是要開虐的節(jié)奏。可秦毅卻只是反問了一句:“小妖兒?”他拉開他撩撥自己下面的手,狠狠地捏起蕭景茂的下巴,強(qiáng)迫他不得不仰視自己的臉,居高臨下地俯視道:“看清楚,我是誰?”蕭景茂卻還不知死活地蹙眉問:“小妖兒?你怎么變這么高了?”廠督笑了,唇角綻放出一朵墨色的曼陀羅花,妖美邪艷。“蕭景茂,我原本真的是想忍一忍的。不過看你今天醉的厲害,想必明早起來也不會記得今晚發(fā)生了什么事吧?”秦毅低下頭,咬了咬蕭景茂的耳朵。蕭景茂打了個哆嗦,不滿地拍下秦毅的手,抱著胳膊說:“小妖兒,有點(diǎn)冷,去把空調(diào)打開。”可惜,沒有空調(diào),只有被解開的衣扣,只有鉗制住手腕可怕的力道。蕭景茂如砧板上的魚,被人翻著白肚壓在床上,衣襟敞開,身上凌亂得不行,看起來卻更容易讓人產(chǎn)生施虐欲。秦毅死死抓住蕭景茂的手腕,望著這人終于有些懼怕的眼神,低聲說:“放心,不會真碰你的。你這不知和多少人交合過的身子,我也不屑于去碰?!?/br>只是,教訓(xùn)總歸是要有的,為今晚的一切——27、謀劃(九)蕭景茂醒來時全身都疼,火辣辣的疼,好像被大卡車碾過一樣,疼得要死。他抽著氣起身,慢慢爬到浴室。蕭景茂喜歡玩,浴室里有個水床和大大的全身鏡,玩起來真是格外爽??涩F(xiàn)在他一點(diǎn)也不爽,全身鏡前的自己,身上這一條條紅痕是什么?碰一下都疼,內(nèi)傷??!尤其雙腿間加某個蘿卜更是疼得要死,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寶貝托起,瞬間就震驚了。擦的上面破皮了怎么回事?紅通通的可憐巴巴的腫著是怎么回事?還有大腿根的皮膚,也一定是破皮了,疼死了!腕間更是烏青一片,蕭景茂身材其實(shí)很有料的,不會隨便一碰就青紫什么的,現(xiàn)在弄成這副模樣,這得多大力氣?蕭景茂摸著手腕,用力回想,腦中突然掠過一幅畫面。他被人壓在床上,手腕被大力牢牢鉗制住,一個高大的身影壓在自己身上,采用后進(jìn)式壓著他不知在做什么!我擦他被人爆菊了嗎?蕭景茂連忙坐在水床上,對著鏡子張開大腿研究自己可憐的小菊花,卻發(fā)現(xiàn)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已經(jīng)一片模糊了,不過小菊花還是很安全,沒有裂開也沒有紅腫,根本不是使用過的樣子。他用手按了按,不疼。“蕭少,還睡著呢嗎?湯好了,喝完解酒湯再……”秦毅走進(jìn)臥室,聲音戛然而止。蕭景茂吧,有好幾個臥室。有平時正常睡覺的,有玩各種py的。秦毅那一晚睡的是正常睡覺的臥室,這一晚卻是浴室py的屋子。浴室是全透明玻璃做成的,讓外間躺在床上的人正好可以看見里面人洗澡的姿勢。而鏡子呢,也是正對床和臥室門的,位置設(shè)計的非常巧妙,只有有人照鏡子,門口和在床上的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蕭景茂大張雙腿,一手托著他可憐的小黃瓜,一手手指按在小菊花上,這場景,真?zhèn)€是活色生香。“……你忙完了,記得出來喝湯。”秦毅默默地退了出去。“等……等等!”蕭景茂可不能就這么放秦毅走,他這身上是怎么回事必須問清楚?難道秦毅這老好人昨晚借著醉酒把他……我cao!這……這不是把人推倒的好借口么~\(RQ)~!蕭景茂想的開啊,反正他沒被爆菊,秦毅卻又真的有可能對他酒后亂性一下,看他雙腿間這模樣,秦毅但凡有一點(diǎn)玩男人的經(jīng)驗(yàn)估計都直接把他給辦了,這么重大的錯誤他怎能放過。秦毅被叫住,一臉平靜地問:“什么事?”蕭景茂真?zhèn)€是不要臉,當(dāng)然,也或許是他對自己的身材自信到極致。他就這么光著走到秦毅面前,指著自己一身慘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