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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余生的慶幸感。而在他痊愈后,秦毅也準備好了搬進公司單身公寓里。蕭景茂對于秦毅搬家真是各種不滿,但是他了解秦毅的性格,于是只能幫著他搬家。而這些日子的冷戰(zhàn)(單方面)他也受夠了,不是受夠兩人間僵硬的態(tài)度,因為壓根就沒那玩意,而是受夠了他的怒氣被秦毅忽視了!既然無論他怎么發(fā)脾氣都會被忽視被包容,那發(fā)脾氣還有什么用……不知為何,蕭景茂心中升起一種悲涼感。幫著秦毅搬好家(其實蕭景茂只是當司機,剩下全是秦毅自己做的),家具都是現(xiàn)成的,秦毅見蕭景茂也累了,就留他用新房間的廚房做了頓便飯,兩人一起吃了。“要不明天請小堯一起出來吧?!背燥垥r秦毅突然說。剛剛打算和解的蕭少老大不愿意地板起臉:“叫他干嘛?”“別鬧別扭了。”秦毅像對待孩子一樣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蕭景茂突然想起感冒時王堯說的話——“我知道蕭少的心思,也知道你對秦毅是真的好。可是我覺得吧,秦毅這個人,要是真喜歡上誰了,但凡那人有一丁點出軌的意圖,他都不會接受的。而您和我的事情秦毅只要知道,就永遠不會將您定為愛人的?!?/br>當時自己是什么反應呢?對,很憤怒,要不是燒還沒退全身無力一定好好教訓王堯這小子一頓,讓他知道誰才是爺。秦毅是個什么東西,他蕭少看上了想玩玩而已,就是現(xiàn)在換個玩法不玩潛規(guī)則改玩真愛了而已,憑什么要為了一個玩玩的人守身?做夢吧!可是這話越琢磨越有道理,尤其是面對秦毅時,這種想法都會變成空談。越和秦毅接觸,蕭景茂就越能夠確定,秦毅不是過去那些玩物,是他本不應該碰的人??墒乾F(xiàn)在,越來越想碰,非他不可。那么,要不要考慮一下王堯的話?至少在對秦毅失去興趣時,暫時收心養(yǎng)性,存上一段時間精力,等到時候精力充足地叫老男人欲死欲仙?蕭景茂越想越覺得美好。于是對于秦毅的話,蕭景茂回答說:“我也不是鬧別扭,和小妖兒從一開始就沒什么感情,怎么說呢……人情冷暖,在找到各自所愛之前,互相取暖罷了。而遇到你之后,我不想再過那種日子了。”說完這話,蕭景茂心跳如鼓,就好像十五六青春期萌動的少年,剛剛將情書塞進心愛女孩的書桌里一樣激動、興奮、又有些惴惴不安。他這話其實已經(jīng)很露骨了,算的上是變相表白,偏偏某人就好像感情絕緣體一樣,點點頭說:“我理解你的想法,一個人太寂寞,需要找個人陪。不過還是要收心找個適合自己的人的,你的年紀也是該考慮一下終身大事了。”蕭景茂:……真是臥他一千個槽!誰TM說要考慮終身大事了?找個女人把自己綁上嗎?他才二十六!秦毅低頭喝湯,將情緒藏在平靜的外表下。不再過那種日子了嗎?那么他該怎么回應呢?作者有話要說:關(guān)于上一章有人說廠督不是要改變形象嗎,為什么在大哥面前還是如此懦弱的問題。詳情請見第24章。因為秦毅有說過,蕭景程之所以會幫蕭景茂捧他,就是因為他懦弱,在安蕓面前是要一點點改變形象,但蕭景程面前可不能太硬氣,他要放松蕭景程的警惕心。請注意大哥也是一個演員,還是頂級演員,其實秦毅那點伎倆在那面前都算不得什么。一旦他察覺到秦毅吃人不吐骨頭的本質(zhì),還會讓秦毅在蕭景茂身邊嗎?不可能啊,果斷封殺啊,扼殺他所有成長的可能性,絕對會保護弟弟不讓他被傷害的!所以,秦毅現(xiàn)在走三個路線,一老好人,這是在蕭景茂和眾人面前的;二,一點點變堅強的人,這是在安蕓面前;三,維持過去的無能形象,這是在蕭景程面前。40、起步(五)1月26日,大結(jié)局,當天收視率達到22.85%,創(chuàng)當年第一個高收視率。內(nèi)地收視率與日韓不同,日韓電視臺相對較少,選擇性比較單一。而內(nèi)地電視臺很多,就算是全國首映的電視臺,也只能搶到十幾分鐘的首播權(quán)。不像獨家播出的電視劇,因為只有這么一個臺播放,不會出現(xiàn)觀眾分流的情況,達到27、8%也是可能的。足有十幾個地方臺放映,第二天又會有網(wǎng)絡放映,首播電視臺的收視率一直都在15、16左右百分點擺動,情節(jié)緊張時能達到19%,但不會超過20%。只有大結(jié)局的今天,收視率達到了一個很難得的高度。那一天,從來只在網(wǎng)上看電視的蕭景茂第一次守在電視前,不愿意錯過一秒鐘時間。秦毅拍攝的時候他沒有在現(xiàn)場,那么他不能錯過播放的每一個瞬間。見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新聞聯(lián)播,秦毅端著洗好的葡萄走過來,剝了一個,送到他嘴里,蕭景茂下意識地張口吃掉,舌尖還舔了下秦毅的手指。偏偏這會兒電視開演了,他吃掉一個葡萄后說:“再來個?!?/br>秦毅瞇了瞇眼,繼續(xù)剝皮投喂。這一次他的手指刻意向里了一些,伸入蕭景茂口中,在他舌頭上停留了一秒鐘后才抽出。屏幕上出現(xiàn)閆從軍挺拔的身姿,蕭景茂關(guān)注地看著,推開了秦毅再度送過來的葡萄。秦毅自己吃了下去,舌尖碰到方才被蕭景茂舔過的指尖,意外的并不排斥。秦毅抬起手,凝視著剛才被兩人舔過的手指,眼神隱晦不明。那是最后的時刻,主角順利帶著城內(nèi)所有暗樁的名單離開,又跟著隊伍攻了進來。閆從軍跟著還頑固抵抗的殘軍,第一次站在對立面與主角交鋒。觀眾們期待的憤怒、被背叛的仇恨都沒有出現(xiàn),閆從軍只是與主角對視了一會兒,便收回了視線。然而他的眼神很空,明明還在抵抗,還在戰(zhàn)斗,表情也是一如既往的冷酷,但人們卻可以從他的臉上,看到空洞、茫然以及信仰崩潰的絕望。閆從軍死了。并不是在保護了孩子后死去,而是城破那一天,上級全部逃難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死了。此時的閆從軍只是一個虛無的空殼,雖然仍在不放棄的抵抗,但這是消極的,已經(jīng)放棄了希望的最后掙扎。不求勝利,只求速死。這個時候的閆從軍,是可悲的,甚至是懦弱的。他沒有離開這里東山再起的勇氣,他甚至沒有當年項羽烏江自刎的果決,他連自裁都做不到,與一群敗軍之將期待著敵人給予自己最后一擊。他是個懦夫。這樣的閆從軍,與之前那個多次壞主角計劃的軍人形成的鮮明對比,甚至讓觀眾們感到失望,一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軍爺軍少竟然這樣放棄了自己?蕭景茂越看越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