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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達(dá)一個月的外景拍攝,需要飛來飛去。各種巧合使得秦毅來這世界一年半還沒做過飛機,廠督雖然冷靜自持,但想到要在天上飛翔就止不住興奮。加之又要一個多月見不到蕭景茂,秦毅打算今晚加明天好好疼愛蕭景茂一番,喂飽他免得出門這段時間這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家伙跑出去鬼混。他有蕭少別墅的密碼,又打算給蕭景茂一個驚喜根本沒提前說,只是拿著書在家里等。蕭景茂自從忙工作開始就總有酒席,有些推都推不掉,晚上不在很正常。可惜今晚卻注定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范朝陽和盧朝暉在外面就看到了別墅里的燈,客廳的窗簾沒拉上,外面能夠很清晰地看到里面沙發(fā)上坐著一個人。盧朝暉挑挑眉,范朝陽的臉色則是變得很難看,只有蕭景茂一個人趴在盧朝暉腿上睡得香甜,無知地幸福著。扶著蕭景茂回家,范朝陽輸入了密碼,發(fā)現(xiàn)不對。過去他是知道密碼的,現(xiàn)在卻被修改了。他皺著眉晃了晃還在睡得蕭景茂:“密碼多少?”蕭景茂繼續(xù)睡得香甜,倒是屋內(nèi)的秦毅聽到聲音,為他們打開了門。廠督早在顯示那里就看到外面的人,蕭景茂掛在范朝陽身上,還有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秦毅面無表情地打開門,也沒請人進(jìn)房間,以主人的姿態(tài)站在門前,伸手摟過蕭景茂,誰知范朝陽卻不松手。“我扶他回去休息。”秦毅溫和地說,聲音輕柔,仿佛在對情人喃呢一般。范朝陽卻不覺得溫柔,只覺得一股寒意隨著這聲音從耳膜傳遍全身。“他全身都是酒氣,我反正都沾了,就送他進(jìn)去吧?!狈冻栂蚯耙徊?,執(zhí)意要進(jìn)入,他目光直直地盯著秦毅,眼中醞釀著風(fēng)暴,只等秦毅有一點不愿意就立刻發(fā)作。“好,”秦毅點頭,禮貌地將幾人請進(jìn)來,“都進(jìn)來坐,我知道他今晚喝酒,特意煮了醒酒湯,都喝點吧?!?/br>他大大方方地讓開路,范朝陽一拳揮了個空,好不憋屈。而秦毅這禮貌的態(tài)度,還有那主人的感覺,仿佛一個巴掌般狠狠打在范朝陽臉上,疼是不疼,就是難堪憋悶壓抑,卻又沒辦法發(fā)火。盧朝暉倒是十分有禮貌地對秦毅伸出手:“盧朝暉,這家伙的發(fā)小,今天他們就幫我接風(fēng)呢?!?/br>秦毅根本不知道盧朝暉是何許人也,但他依舊露出一個了然的笑容,仿佛久聞大名一般說:“歡迎,你回來他開心,多喝點沒什么?!?/br>盧朝暉:……這種老公和老婆異性朋友說話禮貌又防備另外昭示所有權(quán)的感覺是從哪兒來的?還有連名字都沒說,意思是蕭景茂肯定跟我提過你,不知道朋友老公的名字是我做朋友沒做到份兒上嗎?范朝陽沒管后面兩個聯(lián)絡(luò)感情的,他直接扶著蕭景茂進(jìn)了房間,發(fā)現(xiàn)他幫著裝修布置的客廳變了個模樣,不止擺設(shè)和小物件的變化,連沙發(fā)和臥室的床都換了。蕭少在床、沙發(fā)、地毯、書桌、餐桌、浴池等各種地方不知道和別人滾過多少次床單,以廠督的性格怎么能忍。自從確定關(guān)心后就讓蕭景茂全部翻新了,蕭少本來嫌麻煩的,被人拎到地下室小黑屋呆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開始換家具。尤其是小黑屋里那些道具,大換了一批,別人用過的東西用在自己身上的感覺真是太糟心了!連房內(nèi)的空氣都變了,從以往滿是蕭景茂味道的房屋,多了另一個人的氣息。蕭景茂不知范朝陽心思,依舊沉睡著,完全叫不醒。范朝陽倒是想直接帶人進(jìn)浴室洗個澡順便揩個油,可惜外人太多,根本不行。秦毅倒是任由他摟著蕭景茂,自己去廚房盛湯,香氣四溢的醒酒湯端到兩人面前,卻沒有蕭景茂的份兒。“蕭少(小勺),”秦毅用模糊的稱呼說,“乖,起來洗個澡喝碗湯再睡,這樣睡明天起來會難受。”本來死活叫不醒的蕭景茂聽到熟悉的聲音立馬睜開眼睛,對秦毅伸出手說:“你給我洗,伺候舒服了,今晚好好疼你?!?/br>秦毅眼底寒冰融化了些:“好好,一定伺候你舒舒服服的,晚上也是?!?/br>范朝陽當(dāng)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怒視秦毅,可人家壓根沒看他,只是專注地看著蕭景茂,并帶著歉意地對他們說:“抱歉,他這樣不行。你們都不是外人,我先幫他洗個澡再來?!?/br>于是就直接帶著蕭景茂進(jìn)浴室把兩人放在客廳不管了!范朝陽氣不打一處來,真是差點學(xué)著蕭景茂掀桌了。盧朝暉倒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栽了。”范朝陽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后,無力地癱在沙發(fā)里,點點頭說:“是啊,真他媽不知道那小子有什么好的。沒節(jié)cao還碰不得,可就是栽了我能怎么辦。軍子,我覺得我真是要瘋了,上床時不把伴兒想成他就硬不起來,為了能和他一起做總玩群P,可這么玩,他就更不把我當(dāng)回事?!?/br>盧朝暉是他發(fā)小,有看出他的心思,很多事都瞞不住他。他沒有開解范朝陽,而是轉(zhuǎn)了話題說:“講講這個……靠,他叫什么?”范朝陽想了想,從那次喝酒見到秦毅開始講起。而另一邊秦毅十分溫柔寵溺地把蕭景茂扶進(jìn)浴室,反鎖上門后,就立刻把人丟到花灑下,連衣服都沒脫就直接開了涼水。蕭景茂被淋得一個激靈,差點叫出來,卻被秦毅死死捂住嘴不讓發(fā)出聲音。花灑開得很大,秦毅抱著蕭景茂一起在冷水下被淋濕,濕衣貼在身上。蕭景茂被這刺激得大腦格外清醒,他瞪大了眼睛,聽見秦毅在自己耳邊低聲說:“盧朝暉是誰,范朝陽又是怎么回事?”蕭景茂:(⊙_⊙),這種老婆帶著3P炮友回家卻被老公發(fā)現(xiàn)的感覺……一定是因為他喝多了!“唔唔唔……”蕭景茂哼哼兩聲,被捂著嘴發(fā)不出聲音,他難受地晃了晃腦袋,示意秦毅把手松開。“不說是嗎?”蕭景茂:(⊙_⊙)!你還捂著我的嘴呢我怎么說!身上的衣服被人扯下作為繩子綁住雙手,已經(jīng)被綁習(xí)慣的蕭景茂壓根沒有掙扎,只是秦毅還捂著他的嘴讓他有些憋悶,還有好多話沒說呢。關(guān)于楊建榮,關(guān)于郭鵬飛,關(guān)于王堯的。“不想解釋嗎?那就是默認(rèn)了?!鼻匾阌妹砦孀∈捑懊淖欤瑢⑷藖G進(jìn)浴池中,開始放水,不過這次放的是熱水。臥槽!這哪兒是在逼問啊,這是壓根就沒給解釋機會就給定罪的節(jié)奏??!蕭景茂又一次被綁在水管上,衣服全都被扯下去。他憤怒地瞪著秦毅,卻見剛才還老好人模樣的秦毅露出一個讓人做惡夢的笑容,明明是那么好看,蕭少卻好像看見了秦毅背后展開了黑色的羽翼,將世界染黑。“這個情況你應(yīng)該狠熟悉,”秦毅貼近蕭景茂,用極為溫柔的動作摸了摸他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