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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然而等他到了的時候,老師告訴他,秦毅已經將孩子接走了。蕭景茂又開車去秦毅新買的房子,他有鑰匙,雖然買房子是他們的口頭協(xié)定,但他還是這個家的主人!他開到大門前,用鑰匙開門,卻發(fā)現……鎖換了。秦毅想必是準備好一切才去天影和他攤牌的嗎?一時間蕭景茂充滿了迷茫,他不明白秦毅為什么要這么做,那些感情都是假的?那些關切的話語,那一次次洗手作羹,那每晚的按摩,真的只是為了利用他而表演出來的?83、翱翔(十三)秦毅單飛的消息并沒有向外公布,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蕭景程將它壓了下來,知情者只有蕭家兄弟和劉俊峰,就連安蕓都不清楚。而這段時間秦毅也因為電視劇的拍攝而沒有接其他通告,專心地拍攝電視劇。他現在不比從前,那時他只有一個人,可以白天黑夜倒班著忙,而現在他還要帶孩子,秦征又沒辦法雇保姆,就只能這么帶著。好在安蕓已經知道秦征接回來的消息,秦毅沒時間的時候她也可以幫著照看一下。秦征的自閉癥已經有了很大好轉,又是爸爸給他介紹的安蕓阿姨,他除了不怎么和安蕓交流外,還是蠻聽話的。這段時間,秦毅的生活漸漸趨于平靜,身價穩(wěn)定,人氣穩(wěn)定。蕭景茂卻不同了,他因為公司資金的問題焦頭爛額,幾次和母親不歡而散。前一筆款項沒有還清,銀行也不肯再貸一筆給他,這讓蕭景茂非常艱難。雖然不想承認,但蕭景茂快要破產了這已經是圈子里不爭的事實,不僅是他破產,林氏也將面臨資金的困難。范朝陽幾次想邀蕭景茂出來,想跟他好好談談幫他解決問題,都被蕭景茂推了。他又不知從哪兒弄了一筆錢,將全部身家壓在那塊地上。可是競標當天,楊建榮卻以高出他底價一點點的優(yōu)勢得到了那塊地,出門的時候,蕭景茂的表情有些恍惚,仿佛不可置信一般。他在太陽下曬了一會兒,臉色慘白,只覺得大腦一陣眩暈。楊建榮走到他身邊,本來還算不錯的臉看起來十分猙獰:“哈哈哈哈,這是誰???我們蕭少不是嗎?怎么這副表情,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guī)湍憬芯茸o車。不叫?身體不舒服怎么能不去醫(yī)院呢,是不是沒錢看病啊,哈哈哈哈……”“你這個王八蛋!”蕭景茂突然像反應過來一樣,狠狠地一拳砸了過去。楊建榮卻早有準備,說完話后就跳開,只見蕭景茂腳步不穩(wěn),打了一個趔趄,抓住車門才勉強站住不摔倒。看到蕭景茂這個樣子,楊建榮真是解氣死了。搶孩子怎么了,會罵人怎么了,事實勝于雄辯!成王敗寇,今天他就是王,而蕭景茂就是那個敗了的寇!一切塵埃落定,楊建榮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湊到蕭景茂身邊說:“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最后這個案子明明全部由你和蕭成兩人經手,為什么還是泄露出去呢?哈哈哈,告訴你吧,那些潛規(guī)則上位的,最靠不住。你這邊掏心掏肺對他,他卻轉頭就將你賣得一干二凈?!?/br>說完便揚長而去,徒留蕭景茂一人扶著車門半靠在那里,只有他一個人,沒有任何依靠。是的,沒有依靠。不僅是在生意場上,就是政壇上,楊建榮一派系最近也很活躍,而蕭家則是明哲保身,偃旗息鼓。甚至在娛樂圈,天影下大手筆投資的一部電影也被壓著候審,就是不肯上映。蕭家這一脈就好像沙漠里走了數十天的駱駝,被沉重的輜重壓彎了腰,兩個駝峰都消耗殆盡。它倒在地上,對著炎炎烈日,慢慢地等死。沒有人能幫蕭景茂,他也不需要別人幫。生意的失敗也好,秦毅的背叛也好,他都要自己扛下來。錢、錢、錢!過去他最看不慣的東西,現在卻必須向它低頭,員工工資發(fā)不出去,下個月銀行又要來催繳貸款。其實以蕭景茂公司現在的規(guī)模,基本支出還是能夠維持的,但是公司現在的流動資金是镚子兒沒有,又欠著銀行一筆天文數字,實在是太難了。蕭景茂知道,楊建榮這是在逼著自己賣股票,賣了股票就可以還銀行貸款,可賣了股票,公司也就不是他的了。他蕭景茂此生第一次想要做出一番事業(yè),想要保護一個人,想要為他們的未來爭取而努力,卻就這樣慘敗……夜色的包廂里,蕭景茂一杯杯灌著酒,只要他還一天是夜色的老板,他就能在夜色里喝得起酒。范朝陽被擔心的蕭成叫過來,看他沒喝兩杯就醉倒的樣子,心疼到不行。楊建榮搶走那塊地后,秦毅單飛的消息也就對外公布了,范朝陽現在也知道是秦毅害了蕭景茂,他現在正想辦法報復秦毅,讓這人狠狠地受到教訓。他放在手心里捧著呵護著心疼著的人,就這么被一個出來賣的婊子糟蹋一顆真心,太他媽不是東西了!他扶起醉醺醺的蕭景茂,低聲在他耳邊說:“別怕,沒事的,還有我。”如果蕭景茂肯接受,他會注資,只要沒了內鬼,熬過這段艱難的時刻,資金鏈一旦恢復,蕭景茂肯定能夠挺過來的,林氏也一樣!范朝陽手頭是沒有那么多錢,但是他可以入股,可以幫著貸款,幫蕭景茂挺過去。蕭景茂睜開惺忪的醉眼,看見抱著他的人是范朝陽后,推了他一把說:“陽子啊……別鬧,今天……沒心情玩……”“今天不玩,”范朝陽心疼地握住蕭景茂的手,“以后也不玩了,我和你之間,從來都不是玩?!?/br>大手將與自己相同大的手包裹在掌心,很珍惜地撫摸著,蕭景茂打了一個激靈,清醒了些,抬眼看向范朝陽。只見這個從小一起長大又十分照顧他的哥哥,抬起自己的手輕輕吻了一下手背:“今晚我陪你,好嗎?”蕭景茂像觸電一樣甩開范朝陽的手,他從座位上彈起來:“這么晚了,我該回去了?!?/br>范朝陽又固執(zhí)地拽住他的手腕,認真說:“我不可能再鼓起第二次勇氣了,今晚讓我陪你行嗎?我知道你喜歡在上面,我可以,你就把這當成是過去一樣玩,也行。”蕭景茂將他的手指一根根掰下來,堅定地搖搖頭說:“我不會再隨便玩了,也沒什么精力了。抱歉,陽、陽哥……”說完他快步走出包廂,徒留范朝陽一個孤零零的。范朝陽呆立了一會兒,跑到洗手間狠狠洗了把臉,水滴濺到鏡子上,鏡子忠實地呈現出了本人的沮喪悲傷與無力。他一拳砸在鏡子正中,眼中的范朝陽變成無數小塊,玻璃刺破了皮膚,他竟也感覺不到痛。“范朝陽,你這個沒膽沒種的傻逼!”都到了這個時候,他依舊沒辦法做出勉強蕭景茂的事情。這樣一個他疼著護著的人,秦毅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這個比往年更加難熬的夏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