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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合照。 廣場西側(cè)前往的是香榭麗舍大道,而東側(cè)前往是杜樂麗花園。所以,她很猶豫往哪個方向走。這時,她轉(zhuǎn)頭看向他,“你說我們往哪里走?” 他對著她一笑,牽起她的手,“西側(cè),順便去看看凱旋門。”說完,就牽著她走。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牽手了,但是她內(nèi)心還是有些雀躍。 兩人乘車到了凱旋門,本來想一路走路過去,奈何她太久沒運動,走了幾段路就累了,而他也看著心疼,便打車過去了。路上經(jīng)過香榭麗舍,四處都是琳瑯滿目的奢侈品店,許多家店面門前還排了長長一隊的人。 到了凱旋門,兩人又拍了幾張照片,席思纖有些累和餓,兩人便又折回了香榭麗舍吃午餐。 下午,兩人又去坐了摩天輪,因著四月份,天氣還有點冷,但是還是磨滅不了她想坐摩天輪的欲望。 坐完摩天輪兩人便回酒店休息了。 在回酒店的車里,陳宇珩把頭埋在她的肩膀里,他的頭發(fā)軟軟的,時不時蹭到她的脖子,蹭得她的脖子有些癢癢的。她忍耐不住,用著軟軟的聲音問他:“怎么了?” “老婆,我明天要回H市了,一起回去吧。我擔心你一個人在國外有危險?!彼f著,卻沒有抬起頭。 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嗯,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0_<求支持~ ☆、老公 15.回到國內(nèi),陳宇珩一手牽著席思纖,一手拖著行李走在機場里?!案胰ス景?,反正你最近沒什么事,好嗎?”他言語溫柔的問到。 她看著他的滿目柔光,思量了一會兒,答應他了。 是陳宇珩的秘書保羅來接的他們。在路上席思纖就靜靜地坐在陳宇珩的身旁,聽著保羅給他報告行程。 一個小時后到了公司。 他家的公司她倒是第一次來,不過偶爾坐車的時候也會路過。陳氏的大廈仰頭一望,不知多高,玻璃板的外部透過陽光,四處映射,光彩奪目。大門是旋轉(zhuǎn)玻璃門,進入大堂,大堂中央是前臺,大堂右側(cè)是電梯,后面是衛(wèi)生間,左側(cè)擺滿一排的發(fā)財樹。大堂里也是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見到陳宇珩紛紛問好,看到陳宇珩一旁的席思纖不免多看了幾眼,眼里透露著疑惑,疑惑這個女人是誰,竟然和他家老板牽著手! 在眾人偷偷目視下,席思纖個陳宇珩以及保羅進了電梯,上十二樓。 十二樓是陳宇珩的專用辦公樓,十二樓還有一個小型的大堂,出了電梯拐個彎就是陳宇珩的前臺秘書們,再走進就是三四個格子間,里頭也坐著陳宇珩的秘書們,格子間旁則是茶水間,最里面便是陳宇珩的辦公室。果然老板的辦公室就不是不一樣,擁有標配的落地窗欣賞市里的景色,一望還能看見江流。席思纖坐在沙發(fā)上,隨手拿了本雜志,不是她的術業(yè),翻了幾頁便看的無聊放回原處,又翻了翻其他雜志,無一例外。 席思纖便無聊的癱回沙發(fā)上,覺得陳宇珩一直盯著自己看,便抬眼看了兩眼正在看文件和自己的陳宇珩。又收回目光,拿出手機刷朋友圈,刷了幾分鐘后,她又收起了手機。日子真是無聊,談戀愛就是這個模樣的嗎? 陳宇珩也察覺到了她很無聊,正巧這個時間到了飯點,他便合起文件夾放好,起身走到正在玩頭發(fā)的席思纖跟前,摸了摸她的頭,柔著聲音道:“我們出去吃飯吧。” 公司隔壁便是商業(yè)街,滿是餐館酒樓。 他帶著她進了一家叫慧合居的餐館,里頭陳設雅致,放著古典樂,四處皆是木制的桌椅。進了包間,包間里頭還一個別致的屏風,她上下觀摩了一番,點了點頭坐到他的身旁。 “這里不錯呀?!?/br> 他沒回話,只是倒了杯茶給她。 服務員拿了菜單上來,他遞到了她面前,“老婆你點菜。” 說實話她倒是不習慣他叫自己老婆,她愣了愣接下菜單。 “老婆,晚上去我們郊外看傅明朗舉辦的秀,行嗎?”說著,扯了扯她的衣角。 “呃呃……我覺得你像以前那樣就好,不用這么膩歪?!闭f著,抿了口跟前得的茶,“可以啊,不知道思涵有沒有去?!碑吘鼓鞘撬杏雅e辦的啊?!皩α?,是什么秀?” “就是他公司的珠寶,他在郊外租了片地,搭了個棚?!?/br> …… 下午六點十分,兩人在去郊外的路上。行駛在田間的路上,四周都是田野,道路上車輛很少,與其說少,可以說是只有他們一輛。 倏地,車子猛地停了下了,席思纖面色平淡的詢問怎么了。 陳宇珩不語,下車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是車拋錨加沒油了。又打開后備箱發(fā)現(xiàn)居然沒有備用輪胎和汽油了。他隨即拿出手機,準備打保羅的電話,卻發(fā)現(xiàn)這居然沒有信號。他不悅的將手機收好,上了車如實交代了一番,然后告訴席思纖沒什么大礙的。 席思纖也覺得沒什么,就說等過往車輛,請他們幫忙,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趕得上。 等了一個半個鐘頭,天早已經(jīng)漆黑,快要八點了,卻發(fā)現(xiàn)馬路上居然沒有行駛過一輛車。兩人雙雙按耐不住,開始往市區(qū)方向走。走了半個小時,席思纖右腳的高跟鞋突然斷跟了,她下意識“啊”了一聲,她的腳給扭到了。 陳宇珩見狀立馬一把背起她來。 不知不覺走到十點多一點的時候兩人見到了道路旁有幾戶人家,天也算晚的了,陳宇珩便上前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老婦人,陳宇珩表明了來意,解釋了一下緣由,老婦人欣然答應兩人留宿一晚。 老婦人幫忙他們打了一盆水,陳宇珩讓席思纖坐在床上,托起她的腳,她的腳已經(jīng)十分紅腫,他心疼的問她,“疼嗎?” 席思纖微微的點了點頭,把頭簾靠在陳宇珩的肩膀里,輕聲道:“老公,你累嗎?” 第一次聽到席思纖叫自己老公的陳宇珩頓時有些興奮,卻隱藏住,表面毫無波瀾道:“不累,只要老婆你在我身邊就不累?!?/br> …… 一早,老婦人招待了他們倆早飯,還告訴了他們兩公里外有車子到市中心。 兩人謝過老人便離開了。 陳宇珩背著席思纖走了一個小時多,兩人到了老婦人所描述的車站,陳宇珩放下席思纖,攙扶著她買了票然后等候車子的到來。 席思纖牽著陳宇珩的手,“陳宇珩,下次你可別忘了準備備用輪胎和汽油了。還有回去要叫人把車子拉回去?!闭f罷,她抬頭看了眼陳宇珩,發(fā)現(xiàn)他眼神陰翳的盯著自己,有些怯怯的退了一步,“你……你干嘛了?” 只見他他松開牽著的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一臉正經(jīng)嚴肅的道,“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