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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兩部出名的電影除了就是,我看的時候還是被陳道明拉著在他們家看的,片子里陳捍東和藍宇親吻在一起的時候他對我說,這有什么,也值得拿獎,咱倆演的一定要比他倆好——都不用演。說著就把我按在沙發(fā)上,湊了過來。你——說演戲就演戲,脫衣服干嘛。這是我看著陳捍東開車經(jīng)過一片片建筑工地,聽著時能想到的唯一的一句話。所以說,我能和胡軍說什么?聊聊你那電影真動情跟真的似的看的老道都發(fā)了情?我看著他的目光就有些躲閃,索性自己給自己找事兒做,拿了個勺子偷偷往外舀陳道明杯子里的冰——那一杯白水里面全都是冰,看得我都擔心他的胃。舀了沒幾塊突然就聽胡軍說:“其實吧,沒看見您和我?guī)煾缭谝粔K的時候還真想不到,真看到活人了,到覺得還挺配的?!?/br>我手一抖,勺子里一塊冰就掉了回去,濺到我臉上一滴水,拔涼拔涼的。我簡直就不知道是該不搭茬,還是回問一句“你說什么呀”,只得保持著那個撈冰塊的姿勢,僵住了。他看我這個樣子,哈哈哈的就樂了:“您這個樣子,就和我家燁子發(fā)慌的時候一樣一樣的。”是了,我想,我騙誰能騙得過他呀。他是誰,胡軍啊,一出道就憑借同志電影拿影帝的行家。我被他樂的不好意思,就順口說了一句:“劉燁在里邊演的挺不錯的?!?/br>他拿出一根煙,問我要不要,見我搖頭之后自己點上:“他那么演還是我教的呢,結(jié)果得,把自己還給交代進去了。”他說這話的時候搖頭晃腦的假裝悔不當初:“您說說,這人不就是命么——幸好盧芳在片兒里演的是我meimei,要不然我家這成什么了,活脫脫又是一出啊?!?/br>我就忍不住問他:“你和......劉燁是怎么打算以后的?”他往椅子背上一靠,做出一副大大咧咧滿不在乎的樣子:“能怎么辦,就這么辦唄。我和您說葛大爺,現(xiàn)在這世道,您甭想著離——就不說咱們都是要經(jīng)常在觀眾面前露臉這身份,就是普通人家,您試試?家里這一關就過不了。所以啊,我也這么想好了,就這么過著,燁子那女朋友我也看過了,小姑娘挺好,有點瘋吧,但是人心好就比那些矯情的強。我倆還說呢,小九就算了,要是我能再生個兒子,他也能生個兒子,我倆就結(jié)個親家?!?/br>我敏銳的捕捉到了關鍵的地方:“受教了——你們這是連下一代都不放過啊?!?/br>正說著陳道明回來了:“說什么呢?是不是說我呢?我都聽見了?!?/br>我說:“哥哥那你是真想多了?!?/br>他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杯子里的冰少了:“哎我冰呢?”我就有些心虛:“化了?!?/br>他“嘿”一笑,表情里有點嘲弄:“優(yōu)子,說你不聰明你就真傻給我看???撒謊都不會,你不知道那冰塊化了體積不變水平面還是那么高啊,少了那么一大截你當我瞎?——你等我回去收拾你!”胡軍就笑著遞過來一根真龍打圓場:“師哥,要煙么?”他說:“我一直都抽萬寶路?!钡€是接了過來,沒等胡軍給他點煙,就從兜里掏出個打火機扔我面前:“點上。”我從桌上摸起打火機,對胡軍說:“看見沒,軍閥作風?!钡斈且恍〈殚冱S色的暖亮從我們兩個之間跳躍起來的時候,他湊過來,在煙還沒點到火上的那一刻,突然抬頭對我會心一笑,我就在那一刻,猝不及防的被他這個笑容溫暖了。胡軍在我倆對面,長長地吐出一口煙霧,又吸回去,又吐出來,如此反復的玩兒著,裝看不見。那頓飯從中午一直吃到晚上,回家之后他就把我扒光了扔床上,我都忘了中午那檔子事兒了,特別驚愕的問他:“你干什么???”他從冰箱里撿了一塊用模具凍成五角星的冰塊扔嘴里,含混不清的說:“收拾你?!?/br>就那么含著,你不難受么,他用舌頭抵著那塊冰在我身上游移的時候我還這么想,冰在他的口腔與我的體溫的熱度下化成水,在我身上拖出一道道看起來十分yin靡的痕跡。那塊冰走到哪哪兒就是一陣戰(zhàn)栗,移走之后又感覺出了火燒火燎的熱,十分不痛快。我被逼的發(fā)瘋,拎著他的領子就起身吻了上去:“你還有完沒完?!”那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我鮮少主動,于是他被嚇了一下,連回吻都忘了。我舌頭探進他嘴里的時候冰冰涼涼的很舒服,還有點甜,這讓我想起我早上凍那些冰的時候是加了糖的。他也就呆了那么一會兒,就立馬反客為主,也不顧我身上那些水蹭了他一身,揉著我一遍一遍喊:“優(yōu)子,優(yōu)子......”說實話,那一刻我真的是在覺得,我是以最大的限度幸福著的。第三個人是姜文。其實我覺得姜文不會知道的那么晚,畢竟在這種事情上是個人心思都敏感,他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我們兩個就在一層窗戶紙之間活著,還繼續(xù)當我們的好友——他倒是一次次的想把窗戶紙捅開,我就只好一次次的跟在他后面糊。糊上的窗戶紙那也是窗戶紙,沒辦法,對于那些層層補丁累積出來的繭,我也只好裝看不見,而他也非常配合的裝作看不見我和陳道明的事兒,我倆在這一點上倒是默契,雖然默契的讓我覺得我自己混蛋。把這個默契打破的不是我,而是陳道明。那天快端午,我在他們家包粽子——人就是閑的,非得說外面賣的粽子米不好,把東西買回來讓我包。我想你真把我當機器人保姆了???輸入指令“包粽子”即可獲得新鮮紅棗棕一份??晌疫@么想的時候,手上已經(jīng)有了三個看上去慘不忍睹的粽子了,而那個電話就是這時候來的。我喊陳道明:“你去幫我接個電話!要是我媽打的,你就說我明后天就去給她看地板革,告訴別讓我爸cao心!”他當時正在玩兒別人送他的一個小游戲機,打麻將通關的,他都玩兒一上午了也沒把第9關過去——麻將總冠軍也在高科技面前遇到了敵手。聽了我喊他放下游戲機伸長了胳膊去夠手機,看了一眼號碼語氣特微妙的“喲”了一聲,就按了接聽。我剛想說你那是什么動靜,就聽見他在那頭皮笑rou不笑的寒暄:“啊?哈哈,老弟啊,找優(yōu)子什么事兒啊??。眶兆??不麻煩了他在我們家包呢。對呀,我們家?!彼麎褢鸭ち业乃酪Я恕拔覀儭边@兩個字,“哈哈,不,別恭喜,怪不好意思的,我呢,也就是在撈月影的時候,一不小心撈上來了一只掉到井里的傻兔子?!?/br>那語氣,真的,我都想了,要是電話那邊的人沖過來揍他我都不帶攔著的。他又客氣了幾句,撂了電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