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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順著他的話回答了下去:“陳道明......”我看不清他,可我就知道他這時(shí)候渾身的氣場都暗了暗,也不管我能不能受得了了,手上一用力指頭就齊根送了進(jìn)去。我疼的一聲慘叫,掙扎著想起身可跪在床上的膝蓋都撐不起來自己,就像陷在那疼里怎么也掙扎不出去。我心一慌直接就哭了出來,真哭,完全是撕心裂肺的大哭:“陳道明陳道明哥我錯(cuò)了你饒了我吧我不和你犟了咱倆回家......”這時(shí)候我聽見門外有人踹門,那門鎖也不結(jié)實(shí),我就數(shù)了五下那門板就“咣”的一下磕到了墻上,聲音大的感覺整個(gè)房子都顫。然后我就聽見陳道明在我身后暴走般怒吼:“姜文!我剁了你個(gè)孫子!?。 迸赃呥€有小剛在那兒攔著:“老道,老道你冷靜??!”倍兒熱鬧。我就在這十分之一秒之內(nèi)清醒了一下:不對吧?陳道明不是正抱著干我呢么?那現(xiàn)在說話這人是誰?——當(dāng)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現(xiàn)在抱著我這人是特么誰???這屋里有姜文么??!我就趁著短暫的清醒這空檔睜了一下眼,首先看見的就是那一條流暢勁道的鎖骨,因?yàn)橛行丶〉脑蜻€顯得特別深——尼瑪這絕對不是陳道明,陳道明要有這身板我早被折騰死了。意識到這一點(diǎn)的我差點(diǎn)被驚出一身冷汗,然后就被老道從身后拖著腰強(qiáng)拉了過去,那手指還在我身體里捅著,他動作太粗暴,導(dǎo)致指甲劃過我腸道內(nèi)壁的時(shí)候一陣尖銳的疼痛,疼的我都上火。姜文這時(shí)也從他破門而入的驚嚇中回過神來,拉著我的左胳膊就和陳道明僵持在這兒了,拔河似的,我就是那倒霉的繩兒,骨節(jié)都差點(diǎn)沒被他倆拽脫臼了。陳道明聽見我喊疼朝著姜文大喊:“放手!你拽疼他了!”姜文一愣,下意識的就放了手,陳道明就趁這機(jī)會不管不顧的把我拖到懷里。姜文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覺得惱火:“他疼了為什么不是你松開?。?!”陳道明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對他說:“我死都不會放手?!?/br>我真是被嚇著了,再加上腦子本來就不清楚,只知道聽著聲兒往陳道明懷里拱,眼淚蹭了他一身。他拍著我的背安撫我,我哭的一抽一抽的,但就是特安心:“哥......”他說:“沒事兒,哥在這兒呢?!比缓髢纱箢w眼淚就掉到了我身上。他很少在人前哭,這一下倒是把我弄的不知所措,想支起身子去看他的臉的時(shí)候就感覺空腹喝的酒勁全都在胃里涌上來了,再加上這么一番折騰,壓都壓不住,只顧著把他一推趴在床沿上“哇”的一聲就吐了,除了酒和胃液,什么都沒有。姜文也顧不得和陳道明賭氣了,慌忙去找他買的那瓶水,小剛?cè)ピ∈依锍读藯l浴巾蓋在我身上,說“我去找人收拾”,被陳道明一句“他現(xiàn)在這樣你讓別人看見說出去怎么辦”給喝回來。我就在這一片混亂中,還記著摸索著把陳道明的手抓到自己的手里,兩個(gè)人十個(gè)指頭就那么扣著,仿佛那是我胃里波濤洶涌的難過中唯一的安慰。剩下的事兒我就記不太清了,就知道一睜眼睛就看見小剛坐在我旁邊削蘋果,邊削邊吃。我說:“哎,別光顧著自己吃了,給我來一塊?!?/br>他說:“空腹吃蘋果不好?!?/br>我說:“蒙我呢吧,蘋果這玩意兒都能當(dāng)飯吃——姜文呢?”他說:“給你還酒錢去了,過一會兒回來說給你買粥。”我又問:“陳道明呢?”他猶豫了一下,扶我起來喝水:“守了你到早晨,北京有個(gè)會要開,先回去了?!?/br>我“哦”了一聲,不再說話了。倒是他小心翼翼的試探我:“優(yōu)子,昨兒晚上的事兒......你還記得多少?”我偏了頭去看窗戶外面,有一只麻雀從陽光下跳到窗臺上,又從窗臺上跳到樹枝上:“你要覺得我什么都不記得合適,我也能什么都不記得。”他嘆了口氣:“算了,隨你,沒什么合適不合適的,你高興就好。”我不再理他,在亂成一團(tuán)的床鋪上找到了我的手機(jī),打開機(jī)有兩條未讀短信,一條是姜文的,他對我說“對不起”;還有一條是陳道明的,除了告訴我好好吃飯,多吃點(diǎn)兒暖胃的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沒說。我把手機(jī)隨意一扔,翻了個(gè)身趴在床上。他還是那樣,什么都沒變,可是我覺得自從我看見這條短信起,我今天就能睡個(gè)好覺了。那是不用任何酒精麻痹的,是他陳道明給我?guī)淼莫?dú)一無二的好夢。?☆、23?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完全就是為了結(jié)束這場曠日持久的拉鋸戰(zhàn)而產(chǎn)生的,急功近利也好語言混亂也好,我真就這水平了,隨意吧......拍磚吧......盡情的,eon!23.關(guān)于陳道明是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這兒的,我沒多問,馮小剛也沒說,反正沒有他的戲份他看我無大礙也就走了。而昨天晚上的事兒,姜文沒說什么,我自然也不可能說什么,好在沒幾天劇組大部隊(duì)就浩浩蕩蕩的開往廣東了。這期間周韻還來看過我一次,閑聊了兩句之后問我:“您說姜文這人怎么樣?”我說:“啊,不錯(cuò),好人啊?!?/br>她說:“那您到底是看不上他什么了,我回去讓他改。”真是多活了兩年什么事兒都能遇見,我還頭一回看見正室夫人出來給說媒的呢,說的還是個(gè)男人。我自覺的把自己放在了被納的小妾的位置上:“夫人,那您告訴我他看上我什么了,我改還不成么。”周韻就坐在旁邊嘻嘻哈哈:“那怎么成呢,您說這狗能改得了吃屎么?”我心想這一罵就罵了倆,真犀利,可她那神情又真不像是來寒磣我來了:“周韻,您也是沒誰的了,那好歹是你家爺們,怎么就這么有興致往我跟前推呢?”她就一臉神往的和我講:“葛大爺您知道我是怎么徹底決定嫁給姜文的么,就是因?yàn)榭匆娏四銈z演的秦頌!我就想太配了!我要是嫁給他,非給這倆人湊成官配不可?!?/br>我聽到這兒也就算是明白怎么回事兒了,不由得失笑:“原來您也是喜歡這個(gè)的,我還以為這圈兒里呆著的全都是些小姑娘?!?/br>她說:“我還是小姑娘的時(shí)候,就站了您倆這cp了,您就給發(fā)發(fā)糖吧?!?/br>我雙手一合十:“對不住,您還是換個(gè)隊(duì)站吧?!?/br>這叫什么事兒,我坐火車的時(shí)候還在想。我對鋪的人在那噼里啪啦的打游戲,時(shí)不時(shí)還哈哈笑兩聲。軟臥車廂,就我們倆人,我躺床上聽著這份亂勁兒一皺眉頭:“小軍,你把耳機(jī)給我戴上。”他說:“太遠(yuǎn)了不愿意去找,嫂子你等我會兒我把這局玩兒完了就和燁子侃大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