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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祈禱起了作用,那天吃了藥之后優(yōu)子真的開始退燒。我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開始糾結(jié),雖然說我是這么唯物的一個人,覺得他能好起來其實是得歸功于藥物作用,但也不敢再造次。我在他養(yǎng)病的時候也看了關(guān)于這方面的資料,但自從他病好了就沒機(jī)會實踐,他不提,我也就沒再折騰過他,兩個人那一段時間相處的純情的簡直不像成年人。就這么散散漫漫的過著日子,到了年底,忽然就接到一份邀請,名頭挺大,以北京電視臺為首的七家電視臺聯(lián)合邀請,請演藝圈的幾個人去曼谷,給亞運(yùn)會做個主持節(jié)目。我掂著那份請柬,問優(yōu)子:“你行嗎?”他認(rèn)真思考了半天,仰起頭對我一笑:“我想過去玩兒?!?/br>那就去玩兒唄,他不坐飛機(jī),我就陪他坐火車跨越了大半個中國,從北京坐到云南,又從云南去的曼谷,30度高溫炙烤的像北京的夏季。優(yōu)子和我并排坐在來接我們的中巴后座上,手指隔著窗戶玻璃劃過路旁笑的明媚的芭蕉樹,我在這種天氣下靠著他昏昏欲睡:“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非得叫咱們來,這要是在北京咱們就能叫上小剛?cè)コ曰疱伭?。是不是??yōu)子?”他轉(zhuǎn)過頭,眼睛亮晶晶的,一臉的期待,根本沒聽我在說什么:“鱷魚!我想去看鱷魚!”我只好悻悻的把頭扭到一旁,不去打擾他的好興致。可我的另一旁坐著的是小剛和徐帆,兩個人仗著后排人少,公然的在我面前打情罵俏。徐帆穿著一件綠色的短袖,笑靨如花的被小剛攬著肩,小剛則像是一位重度缺鐵患者,如獲至寶般抱著懷里的一顆大菠菜。我本能的就對這種其樂融融你儂我儂的恩愛場面產(chǎn)生了排斥心理,恨恨的又把頭別過來,小聲嘟囔了一句:“有失風(fēng)化!”這時我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優(yōu)子停止了對單子葉植物的觀賞,笑瞇瞇的盯著我看,然后在我看他的時候伸出手指在我額上點(diǎn)了點(diǎn):“戒嗔念。”我“哼”了一聲:“我不記得我從北京帶過來的是個和尚?!?/br>他說:“現(xiàn)在是佛祖的地盤嘛,入鄉(xiāng)隨俗入鄉(xiāng)隨俗?!蔽艺胝f那泰國禁止在公共場合做親昵舉動,你怎么不把這話說給旁邊那兩個聽的時候,他就用剛才點(diǎn)過我的那只手輕輕握住了我搭在膝上的手,只是這一個動作,就能旁若無人的安慰著我的火氣。我當(dāng)時就想,入什么鄉(xiāng)隨什么俗啊,就是真有清規(guī)戒律,只要你喜歡,什么在我眼里也是虛設(shè)的。亞運(yùn)會賽程緊,一連過了幾日我和優(yōu)子也沒什么機(jī)會出去逛逛,太陽又毒,每次從外面回到賓館優(yōu)子都不停的沖澡。我歪在床上,索然無味的換著電視頻道,看著人物的表情猜他們在說什么。優(yōu)子穿著浴袍出來,坐在我身邊,把手里的毛巾向我丟來蒙了我一臉:“洗澡去吧。”天氣一熱干什么都是懶的,我起身起到一半,就裝作支撐不住往他身上倒。他推我推不動,只好伸出雙臂抱住我:“行了啊,膩歪一會兒就行了,你不嫌熱?。俊?/br>我把頭埋在他胸口前哼唧:“熱——啊——”可還是不想動,他想了想:“你去洗澡,洗完我給你擦頭發(fā)好不好。”我惡意滿滿的嘲笑他:“那你多虧啊,我又沒辦法給你擦頭發(fā)?!比缓笤谒磻?yīng)過來之前一溜煙奔進(jìn)了浴室,手腳相當(dāng)麻利。洗完之后果然看見他姿勢都沒變,還是坐在床邊等著我,見我過來把毛巾展開等著我俯身讓他擦。我沒動,任憑發(fā)梢還滴著水,兩只手指捏住他的領(lǐng)子拉了拉,露出他的鎖骨和肩膀:“什么都沒穿???”他挑了挑眉,把毛巾揉成一團(tuán)扔在旁邊,伸出一根細(xì)長的手指挑起我浴袍的下擺向里面看了看,語氣好像是在挑釁:“你不也什么都沒穿么?!?/br>這不是在撩火呢么。我這幾天一直有一股火燒著,想想全都把原因歸結(jié)為天氣也不是那么回事兒,那就只好從面前這個人身上找解決辦法了——畢竟這一段時間我的生活過的著實太清心寡欲了點(diǎn)兒。我抬手把衣服的帶子解開,任憑它自動滑落到地上,還沒等他表示驚訝就握著半軟不硬的東西在他下唇上一蹭,同樣笑的挑釁并曖昧:“讓你看了么,含著?!?/br>我這是典型的作死,好了傷疤忘了疼,但我就是忍不住想逗他。優(yōu)子看著眼前的東西呆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往后躲,被我掐著下巴拽回來:“聽話——你不能總讓我自己弄吧?”我也就是真想逗他玩兒玩兒,看看他半生氣半害羞的模樣也就夠了,他不樂意我也不強(qiáng)迫他。誰想到他還真就咬著下唇,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盯著我下面猶豫起來,是不是讓我一直與右手作伴這件事真的不太妥,看得我不受控制的又漲大了幾分,沒等他說個不字我自己到先不好意思了,剛想對他說算了逗你玩兒呢,就聽見他悶著聲音說:“下不為例?!比缓蟀欀碱^先伸出舌尖試探著舔了一下,再慢慢張嘴,把整根都含進(jìn)去。“你——”我真不知道該說他聽話還是怎么樣好,雖然我真是太喜歡這么聽話的時候的優(yōu)子了。他只是含進(jìn)去,就完全不知道再怎么做好了,皺著眉抬眼求助般看我,我舒坦的嘆了口氣,伸手順著他的后頸滑到衣服里:“動啊,怎么動還要我教你么?”他艱難的動了動被壓著的舌頭,隨著我小幅度挺腰的動作也活動起來。其實他根本沒什么技巧,整個過程我在他眼睛里看到的除了忍耐還是忍耐,這讓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沒幾下就射在了他嘴里。優(yōu)子嗆咳了幾下,轉(zhuǎn)頭想吐出去,被我壓著一抬下巴:“咽下去?!?/br>他知道自己拗不過我,把嘴里的東西勉強(qiáng)咽下去后眼圈紅紅的看我:“你又欺負(fù)我啊。”我對著他的眼睛看進(jìn)去,無奈的嘆氣:“你不喜歡,為什么不肯直接說呢?”他就有點(diǎn)支吾,低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也沒什么不喜歡的。”“你這個樣子——”我蹲下身輕輕拉過他的手,“我不放心啊?!?/br>我不理會他的疑惑,自顧自的去吻他還帶著我身體里的咸腥味兒的唇,對他說:“以后如果再有什么事,你不愿意,就拒絕,不高興,就說出來,即使是我,你也要推開。你這個樣子,容易吃虧的,我不想讓你吃虧,我會心疼的——”我不知道他聽明白了多少,可是我想向他傳達(dá)的這份心意,是真的??傊D了頓,向我回吻:“那你能像剛才那樣給我做一次么?”“寶貝兒,”我笑容可掬的回答他,“你想都別想?!蔽姨鹚耐葟澃阉麎涸诖采希骸安贿^我可以用別的方式滿足你——”第二天自然是春宵苦短日高起,我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優(yōu)子背對著我穿衣服,我揉了揉臉使自己清醒點(diǎn):“不再睡一會兒么?”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