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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也沒干什么,就是抱著我喊杜憲我對不起你,寧可對不起你也不能對不起優(yōu)子——不過你在睡著的時候還念了一句詩?!?/br>我一下來了興趣:“我說什么了?”我感覺她在墨鏡下對我眨了眨眼睛:“——努力加餐勿念妾。”我和她對望了半晌,突然毫不顧忌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在我的印象里,我已經好久沒有這么開心的笑過了,不知道是因為這句詩,還是心里的一塊大石頭放下了?!安恍辛恕蔽覜_她喊,“我怎么會說這樣的話啊,這話是對誰說呢?妾是什么啊——”她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是啊,那時候我就想,杜憲我知道是誰,優(yōu)子我也知道是誰,你們什么關系我也大概猜出來了點兒,可是妾是什么啊——難不成陳老師你心里一直把自己當女人?”我義正言辭的說:“爺們兒,純的——其實‘努力加餐勿念君’比較貼切對不對?”她笑的說不出話來,用力的點著頭。我笑夠了,同樣把頭瞥向窗外:“你就是為了對我說這個?”她說:“是,我要結婚了,想對自己做過的事來一個交代——你還有什么要說的么?”我說:“關于剛才你說的,我說夢話念詩的事兒,千萬不要告訴優(yōu)子。”劇組殺青是在2010年的2月11號,離過年已經很近了,北京城大街小巷都彌漫著nongnong的年味兒,就當我在街上對著兔兒爺發(fā)呆的時候,姜文給我打了個電話:“師哥,我們今天殺青?!?/br>我“嗯”了一聲:“然后呢?”他說:“山不過去,你就過來吧?!?/br>我握著手機愣了,好半天才說:“姜文,這不像你啊?!?/br>他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是:“把他還給你?!?/br>即使是我在他掛了電話,坐了最近的一班飛機趕到開平的時候,天也已經黑了。胡軍開車來接的我,到了劇組的時候正趕上他們放煙花,我遠遠的就看見姜文攬著優(yōu)子的肩和他說些什么,可這次我難得的一點不嫉妒,不別扭,而是在他們身后遠遠的看著他們,直到姜文放開他,回身向我喊道:“師哥,什么TM的是驚喜——”優(yōu)子轉身,我這個最大的驚喜就在煙花的這一頭,向他張開了雙臂。煙花在他身后此起彼伏的開放著,絢爛成最盛大的背景,太好了,姜文,這次真要謝謝你,就是這樣,在經歷了千辛萬苦后,相愛的人就是要在這樣的場景下盡情的相擁,才不算是辜負了這場大戲最后的高潮。我上前一步,抱住站在我面前看我看得癡了的優(yōu)子,問他:“怎么也不知道多穿點?”他的呢喃聲幾乎淹沒在周圍的嘈雜聲中,但我卻聽的清清楚楚:“等著你來溫暖我。”我說:“真會說話?!比缓笙蚪谋Я藗€拳,說了句“大恩不言謝”便拉著優(yōu)子走了。一路上我走在前面,他跟在我后面,兩個人就這么一前一后的走著,沒有說話,街上寂靜的很,足以讓我聽清他在我身后按下打火機的聲音。我站住腳回頭看他,突然就有了想吻他的沖動,于是我也這么做了,把他按在路邊的燈柱上,把自己也貼了過去,嘗著他嘴里的煙味,突然就感覺自己就像是抽煙上了癮的人,在此時終于也解了相思的癮。可是煙可以戒,相思要怎么戒?我這輩子算是折到他手里了,想通這一點的我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在一小片溫暖的燈光下輕輕的笑了:“優(yōu)子,你看我都這么不惜千里的來接你了,你是不是也就不生氣,和我回家了?”他伸出手環(huán)住我的背:“陳道明,我終于聽見你說這句話了,早說不就結了?!?/br>我們兩個就這樣,十指相扣,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走了很長的一路,像是走完了一生。可到了酒店的住處,我倆突然又羞澀起來了。我想做一些想做的事,可是又不大好意思直接就這么來了,優(yōu)子明顯也不好意思,他支吾了一聲說:“......我去洗個澡啊?!?/br>我點了點頭,隨著他進了浴室,對他說:“換衣服,就在這兒。”他愣了愣,站在我面前,抬手去解馬褂頂端的盤扣。我直白的看著他,像是要把這一年來欠下的全部補回來,他也不避我,松手把衣服順手扔出來,于是我就看見了他似乎比和我分開的時候更加蒼白瘦弱的身體,胸膛上的骨頭都依稀可見。我心疼:“姜文和小剛這兩個沒良心的東西,把自己養(yǎng)的膘肥體壯,把你苛刻成這樣。”他擰開淋浴的開關,水流就像剛剛的煙花一樣,嘩的一下綻放,打濕了他:“姜文就罷了,關小剛什么事?——他也不比我rou多?!?/br>我看著他,心里突然就涌上來一種說不上是什么的情緒,頂的我喉頭發(fā)哽。我上去緊緊的抱住他:“優(yōu)子,我真想你?!?/br>他更用力的回抱過來,像是今生今世第一次遇見我,然后擁抱我,愛上我。我在分別的時候一直想著再見了面怎么好好折辱他,把他按在床上cao到哭,誰叫他讓我這么日夜瘋魔的掛念著?可真見了他,我倒是舍不得了?;⑦€在我們頭頂均勻的淋下水來,優(yōu)子兩條手臂摟著我的脖子,表情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不知所措,但心里是清明的,偏頭吻了吻我的臉,抬起一條腿環(huán)在我的腰上。無聲的暗示。我笑了,捏了捏他的大腿:“這么急?”然后就扳著他的肩膀把他翻了個身,背對著我雙手撐在墻上——這姿勢省力。他不安心的略略掙扎,努力的轉了頭想看我,被我輕輕吻在眼角上。“別亂動。”我說,“我在?!?/br>我像是第一次愛上什么人一樣,小心的進入他,然后舔舐上他脊背上被浴室燈光染的金黃的水珠,沿著脊椎一節(jié)一節(jié)的吻下來。這時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把他翻轉過來與我對視,直到他被我看的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才趴在他耳邊說:“聽說你想上我?”我說話的熱氣打在他的耳根上,使那里紅了一片,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慌張的。他把臉埋在我的肩上嘟囔:“小剛真多嘴。”我笑著對他說:“僅此一次,干不干?”他很詫異的抬頭看我,這誘惑太大,不由得他猶猶豫豫的把環(huán)在我腰上的手向下探去,但最終手指還是在我尾椎的地方打了個轉,然后低頭泄氣一般的說:“算了,我還是比較習慣你上我?!?/br>我抬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好,你說的,以后別說你哥沒給過你機會。”那天晚上我夢見我爸了,還是我記憶里的那副模樣,穿著白大褂,站在一個由云彩組成的世界里,我想,這大概就是天堂了吧,他救死扶傷一輩子,理應在這里的。他問我:“你過得還好么?”我笑了:“我還以為你會罵我?!?/br>他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