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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小爺可沒有能力抱住你!” 落汎看著趴在秋千繩上的某女,無力吐槽。 cao,這秋千劇烈的抖動著,他都替蠢女人捏一把汗了! “我跟你說了我沒醉,你看我都可以將秋千蕩起來。” 風(fēng)沫茵打了個酒嗝,慢吞吞的直起身子,一手一條秋千繩,軟綿綿的踢著腿,腳一蹬,秋千小幅度的蕩了起來。 呃,其實可以忽略不計。 落汎再次嘴抽。 “咯咯咯……你看它是不是蕩起來了?我都感覺輕飄飄的了!” 風(fēng)沫茵漾起傻乎乎的笑容。 輕飄飄?喝醉了能不輕飄飄的嗎? 羅落汎嘴角狂抽,笑得這么傻是鬧哪樣? 真想甩手不干,就讓她摔下去算了! “落汎,你怎么不說話了?” 風(fēng)沫茵歪著頭,染上朦朧水霧的眼睛眨了眨,干凈的眸子一瞬間戳到了落汎的萌點。 臥cao,沒想到喝醉的女人會有這么可愛的表情。 “女人……”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就被一聲焦急的聲音打斷了。 “茵茵?!?/br> “嗯?”風(fēng)沫茵搖了搖頭,她好像聽見景漓的聲音了。 抬眸望去,就見景漓一身黑色西裝,臉上的焦急一覽無余。 “景漓?!?/br> 還真的是景漓呢! “不過,你怎么在晃呢?你是不是喝酒了?” 落汎真想捂臉,分明是你喝醉了! 聽見她軟軟糯糯的聲音,還有著一絲嬌媚,景漓覺得心中頓時炸開了花,有一絲甜蜜在心中散開。 不過下一秒他的臉色就變了! “該死?!钡椭湟宦?,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就看見他將風(fēng)沫茵抱來在了懷中。 “撲通~” 原來是她松開了抓著秋千的手,掙扎著要站起身,卻不想后仰了過去。 “你喝酒了?”景漓將風(fēng)沫茵放在地上讓她站好,摸著她滑嫩的小臉,沉聲問道。 “沒有。”風(fēng)沫茵搖搖頭,清冷的夜風(fēng)吹著,讓她不禁抖了抖身子。 迷離的雙眼看著眼前俊美無雙的男人,小手伸向景漓的臉:“呵呵,你的臉真滑。” 景漓瞇著眼睛,漆黑的眸子中閃動著幽光。 他這是被調(diào)戲了? 嘖,這感覺…… 追來的木穎兒瞪大了雙眼,她看見了什么? 每天頂著冷冰冰的一張臉的景狐貍被調(diào)戲了,還一臉的愉悅,這個世界是怎么了? 揉揉眼睛,確定沒有看錯,木穎兒宛若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捏著下巴,嘖嘖嘖,該說戀愛中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嗎? “你喝醉了,我?guī)慊丶?。?/br> “嗯,抱著回家?!憋L(fēng)沫茵靠在他的身上,雙手已經(jīng)環(huán)上了他的脖子,嬌小的身子才到他的胸膛,暈乎乎的摩擦著他的胸膛,發(fā)出一聲軟糯的聲音。 閉上眼睛,緩緩的呼吸聲傳進(jìn)景漓的耳朵。 無奈又寵溺的低頭看著抱著自己不放的某女,認(rèn)命的攔腰抱起她。 “你跟墨老爺子他們說一下,我有事改天再去拜訪他老人家。” 景漓見木穎兒瞪著晶晶亮的眼睛看著他們兩人,遂開口道。 現(xiàn)在前廳的宴會應(yīng)該進(jìn)行的差不多了,即使走了也沒有人會說什么。 木穎兒點頭,看著被他抱在懷里的風(fēng)沫茵,眼中含笑,她真是長見識了,紅酒也能醉人。 “景大哥,這是消腫的藥,也許你會用的到。” 景漓接過,道了聲謝,抱著醉的不省人事的風(fēng)沫茵出了后花園。 在走過拐角的時候,他凌厲的眼睛射向一處,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在景漓走后拐角的一處死角處走出一個男人,眉眼如畫,半瞇著眼睛看向抱著風(fēng)沫茵的背影,扯出一絲冷笑,與他俊美如玉的容顏很是不符。 人都走了,木穎兒愜意的走向秋千坐下,唉,前廳實在是烏煙瘴氣,她最討厭與那些人呆在一起了,還是這里好。 明月剛剛升起,小小的螢火蟲還在自由自在的飛舞,她低聲呢喃了一句:“還是你們幸運?!?/br> 幸運可以猶如自在飛花般,飄落在哪里那里就是歸宿。 “唉,我就孤家寡人一個獨自品酒吧。” 大口嘆了一口氣,伸手去拿地上的酒杯。 看著那空空如也的酒杯只有那一片橙色的檸檬孤零零的插在上面,臉色驟然變了! 她的“夢色”呢?! 為什么只有空杯子?! 端著酒杯,木穎兒難過的要死了!憤怒的吼著風(fēng)沫茵的名字! “風(fēng)沫茵!” 牙齒咬的咯吱響,氣死她了!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嗚嗚嗚,我的美酒啊啊??! 嗚嗚嗚,她說紅酒怎么可能喝醉嘛!她丫的竟然將她好不容易從姐夫那里求來的“夢色”當(dāng)果汁喝了! 嗚嗚嗚,她的命怎么這么苦?她一口都沒有嘗過呢!就這么沒了! 木穎兒顫抖著嘴唇,端著酒杯的手也是不停地顫動著,足以證明她現(xiàn)在的心情絕逼是想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捏緊了手中的酒杯一再告誡自己,那是景狐貍的老婆,那是景狐貍的老婆,她不能出手,不能出手! 可是誰來告訴她她千辛萬苦得來的酒誰買單??。?! 姐夫肯定不會再給她了,他那里也只有一瓶而已,若不是今天他跟jiejie結(jié)婚了,她還討不來一杯呢! 早知道就先喝它再喝紅酒了!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再回首美酒已入她人肚! 耷拉著腦袋,木穎兒無精打采的盯著空空的酒杯暗自傷神。 唉~ 唉~ 唉~ …… “哎,漓,你這是……?” 墨弦夜在一個個敬酒之后,沒有看見景漓的身影,正納悶這家伙會上哪去,就看見他抱著一白團(tuán)子穿過人群向外走去。 那白團(tuán)子他也不陌生,長及膝蓋的小禮服還是她可不就是沫沫那小丫頭穿得嗎? 這是睡著了嗎? “茵茵喝醉了,我送她回去,你今天的宴席我就不參加了?!?/br> 景漓停下腳步,向墨弦夜解釋道。 “行,反正這宴會也是到了尾聲了,你就好好的照顧你的寶貝吧!”墨弦夜擠眉弄眼的在風(fēng)沫茵身上瞄了瞄,看上去很猥瑣。 嘿嘿~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齷齪?”景漓慵懶的挑眉,漆黑的鳳眸中閃過戲謔。 艸! 老子哪里齷齪了? 墨弦夜面部僵硬,抽著嘴角,看著那悠閑的抱著某女離開的某爺,兄弟,還能好好的做朋友嗎? 景漓抱著風(fēng)沫茵大庭廣眾下離開,人們又多了一些話題可以討論。 廳上總是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嘴,小聲的閑言碎語,景漓也不甚在意,只要沒有觸碰自己的底線他可以放任他們像跳梁小丑一樣蹦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