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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紅了臉盯著同樣憋紅了臉的某爺,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只能靜靜地呆在他的懷里,一動不動,等待著他平靜下來。 兩人都不再說話,可是氣氛卻是異常的曖昧,令人臉紅心跳的氣息在空氣中散開,風(fēng)沫茵感覺抱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兩只手無措地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別動?!贝判陨硢〉穆曇粜局麅?nèi)心的火熱。 景漓將下巴放在她的頭頂,沉沉地喘著氣,自從遇到她,他的自制力是越來越差了! 好一會兒在清涼的海風(fēng)的作用下,那份灼熱才勉強(qiáng)的淡去了一點。 景漓捏了捏她微紅的臉頰,聲音沙啞卻是沒有了情/欲:“我們上去吧。” 風(fēng)沫茵輕聲應(yīng)著。 上了懸崖,工作人員就趕忙過來松開了兩人身上的橡皮繩,曖昧的眼神看著兩人,一度讓風(fēng)沫茵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這是幾個意思?都沒有看見他們做了什么,為什么還要用那種眼神看著他們? 他們表現(xiàn)的有那么明顯嗎? 景漓對于他們的眼神不以為意,大手握住她的手,大步離開了。 坐上車,風(fēng)沫茵席上安全帶,臉上還暈染著紅暈,見景漓坐在駕駛座上,不禁問道:“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景漓瀲滟的鳳眸瞥向那紅潤嬌艷的櫻桃小嘴,此時已經(jīng)紅腫的破了皮,眸子一暗,那輕輕地啄了一口,“水墨樓?!?/br> 風(fēng)沫茵在他離開自己的唇瓣的時候立馬就捂上了嘴,她真擔(dān)心他會再次吻上來,幸好沒有。 憤怒地瞪著某無辜又疼惜地看著自己的妖孽,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這個混蛋已經(jīng)不知道被她殺死了多少次了? 手指輕輕地附在嘴唇上,“嘶~”,吸了一口氣,這得是多大力才能這樣? 又對著車前的鏡子照著,那入目的紅腫不堪,讓她徹底暴走!恨恨地瞪了他幾眼。 “這樣我還怎么回家?!” 這樣回家的話哥哥看見了一定會殺到景漓公司大打出手的! 而且萬一遇到mama爸爸他們,她真的是沒法解釋,現(xiàn)在她是連哭的心思都有了! “上了藥就好了。” 景漓看著那紅艷的顏色,淡淡地說道。 上藥就好了?!還真是會說?。【退F(xiàn)在的情況就是上藥也得好幾天才能好吧?那這幾天她難道都要躲起來不見人嗎?這腫么可能?! 哼!怪不得剛剛從懸崖下上來的時候那些工作人員看他們兩個的眼神那么曖昧! “寧弈秋的藥膏很好,不會留下痕跡的。好了,別生氣了,肚子了吧,一會兒我們?nèi)ニ珮浅燥?,有你喜歡的水煮蝦?!?/br> 小野貓炸毛了,要順著她的毛撫摸,景漓如是想。 “哼!”氣都?xì)怙柫?,還吃什么? 她現(xiàn)在是懶得搭理這個衣冠禽/獸了! “我也是情難自禁,你也知道我一直是對你沒有抵抗力的。”景漓見她沉默不語,獨自生悶氣,不由得無奈萬分,只能耐心的解釋。 “可是你也不能......不能這樣?。 憋L(fēng)沫茵羞惱地指著自己的嘴唇,真的都腫的不堪入目了。 “情難自禁?!本袄煲琅f是那句話,風(fēng)沫茵感覺自己就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說什么都沒有用。 氣憤地摔在椅背上,在多說一句話她真的會氣炸了的! “乖,以后我會溫柔的?!本袄鞂⑺^上的帽子摘掉,放在后車座上,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輕柔地哄道。 那柔情似水的聲音簡直要讓人的心都化了。 風(fēng)沫茵雖然還維持著生氣的表情,其實已經(jīng)沒有那么的惱恨了,想到剛剛那個好像長達(dá)一輩子的吻,不禁羞赧的像是一只灰心喪氣的小貓垂著頭,靜靜地不說話。 大概是下午的蹦極過于刺激,她的精神一直處于緊繃狀態(tài),現(xiàn)在坐在舒適的軟椅上,聽著那溫柔的聲音,那緊繃著的一根弦“啪嗒”一聲就斷了,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不一會兒就甜甜地睡去。 景漓將車?yán)锏目照{(diào)調(diào)小,拿出手機(jī)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了出去,繼續(xù)開車。 水墨樓。 景漓與風(fēng)沫茵在包間中坐下,服務(wù)員手中拿著菜單恭敬地交到景漓的手中。 景漓沒有接過,示意他將菜單遞給風(fēng)沫茵。 “除了水煮蝦,還想吃什么?” 風(fēng)沫茵接過菜單又將它遞給了景漓,她只會吃,不會點菜。 而且這水墨樓她也只是第二次來,對這里的菜色完全不了解。 看景漓的樣子對這里是再熟悉不過了,交給他點菜那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景漓沒有推辭,點了幾個水墨樓的招牌菜,又要了米飯,兩人挨著坐在桌子上默默地吃著。 “這個星期天跟我回一趟家吧?” 冷不丁的,景漓想起幾天前老爺子打電話讓他帶小女朋友回家的事情,將剝好的蝦放在風(fēng)沫茵的碗里,柔和的嘴角噙著笑意。 “咳咳......咳咳......” 風(fēng)沫茵精致的小臉被他突如其來的話嗆得通紅,楚楚的眸子點綴著盈盈粉淚,哦去,她是不是出現(xiàn)幻聽了? 對,一定是幻聽了!他們才在一起多久啊,腫么可能去見家長? 卻不知道,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某爺已經(jīng)見過她的家長了! “很開心吧?我也覺得這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景漓眉眼含笑,大手在她的背上安撫著,似是有魔力般,風(fēng)沫茵覺得自己的身體在輕輕地顫栗。 不禁郁卒,一口老血梗在喉嚨處,什么值得開心的事情,這妖孽是眼睛不好還是智商不夠用了? 她明明是在排斥好嗎? 這個時候見家長真的是......她好像哭??!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xiàn)出未來婆婆嚴(yán)厲的樣子,身體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咳咳,想到自己竟是這么快就將景漓定義為自己未來老公,不由得小臉更加的紅潤,當(dāng)然這是羞得了。 “不去行不行?”風(fēng)沫茵微閃著眼睛,掩飾住內(nèi)心的羞赧,糯糯地問道。 “不行,茵茵,你可是因為丑媳婦要見公婆所以內(nèi)心覺得緊張了?”景漓果斷地拒絕,甚至腦洞一開,不知怎么地就想到這里,心里安暗暗一喜。 風(fēng)沫茵無語:“......” 她是這個意思嗎? 眨了眨眼睛,好吧,現(xiàn)在她的表現(xiàn)真的很像是緊張的樣子,兩只手緊緊地抓著上衣的下角,細(xì)密的汗將手心濕潤。 這是緊張的表現(xiàn)吧?應(yīng)該是吧? 啊啊啊啊,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景漓的這句話弄得腦回路亂成了一團(tuán)毛線。 撇開眼不再看沖著她釋放男性荷爾蒙的某爺,她覺得說多了都是在欲蓋彌彰。 低著頭不再言語。 “呵呵,你放心好了,額,我母親和爺爺都是很奇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