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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故事。二年……康維,整整兩年,見不到日月,見不到其他人,只有我跟哥哥,還有父親跟那個已經(jīng)冰涼的軀體。只有哥哥在我身邊,他對我說,他會保護(hù)我,不會讓我受一絲傷害。他……”痛苦地閉上了雙眸,康維感覺到懷中的人微顫著,耳際緩緩地傳來聲音,“哥哥真的說到做到了,用他的生命保護(hù)了我……”康維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明顯地僵硬了半分,環(huán)著巫文晏的手也頓了一下,然而沉寂在自我狀態(tài)中的巫文晏未曾察覺到,耳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令康維快速回到狀態(tài),做回最好的傾聽者。“在我跟哥哥五歲那年,母親逃了出來,那時候的母親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很嚇人,很丑……逃了,母親帶著我跟哥哥逃出了那個跟地獄差不多的地方。然而,在我們從堡壘跑出來,進(jìn)入樹林后,就驚動了父親,父親的人馬追來了,他追來了……”康維感覺出懷中人越來越明顯的顫抖,還有最后那句明顯有點抽泣的聲音,康維從來沒有感覺到這么痛苦,心口仿佛被壓上了巨石,喘不過氣卻也不會令你死亡。“別說了,別說了。現(xiàn)在有我在,我會保護(hù)你,我會……”“你會什么?”冷淡的話從巫文晏口中溢出??稻S看向退出他懷抱的人,臉上哪兒有一絲柔弱,剛才的一切仿佛是黃粱一夢。難道,剛才是幻覺?怎么可能?康維看著眼前的人沒有說話,等待巫文晏再次開口。須臾……巫文晏嘴角蕩起了個弧度,眼中的冷清愈加濃烈,“我的哥哥叫巫文虞,五歲那年,他用自己做誘餌,引開了父親的人,這才讓我跟母親逃了出來。你知道我坐上船的時候,聽見了什么?槍聲。”看著眼前沒有什么表情的康維,巫文晏嘲諷地說道:“你能做到嗎?”“我……”康維剛想為自己辯解,唇卻被巫文晏一根手指按住,止住了下面的話,只見這如桃花仙般的青年,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口氣淡淡地溢出,“康維,我喜歡你,喜歡你對我的照顧,喜戲你帶給我的溫暖。喜歡你,沒有任何瑕疵,你知道嗎?所以,話千萬別說的這么滿,面對死亡,誰都有可能自私一把,那是一種本能的體現(xiàn)?!辈皇菒鄣綐O致,誰又能為對方放棄自己最寶貴的生命。生命——最脆弱的東西,死了就再無復(fù)活的可能性。3131、我是你老婆...康維抬手將壓在自己唇上的手拿下來,在掌心溫柔地握緊,一雙褐色的眼眸堅定看向眼前的青年,“我不會為了我自己辯解,時間會證明一切。”時間會證明一切嗎?不可說,這句話的的確確讓巫文晏動心了,緩緩地巫文晏臉上洋溢出一個淺淺地笑容,沒有嫵媚,沒有邪魅,有的只是有內(nèi)心而發(fā)的溫柔,很美,美的令人心動,美的令康維想,如果時間在這一刻停止該有多好。“文晏,我愛你?!?/br>手輕撫到了心愛人精致的臉頰上,康維一臉柔情地呢喃出這句話。好一會,巫文晏都沒有說話,他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在向他索取,索取同樣而平等的感情,可是……“康維,我喜歡你。我這里,”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裝了一個人,誰都無法占有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就連這條命都是為了他的夢想而在延續(xù)。”聽到這,康維腦子里忽然冒出一句話來——我的弟弟如果現(xiàn)在還在的話,一定已經(jīng)成為了一名畫家,他那雙手是世界上最美的手,畫出來的畫無人能比。康維突然明白了過來,這人在經(jīng)歷這么多,能令他這一路走過來,支撐他的就是那在他心中已經(jīng)死去的哥哥。延續(xù)著哥哥的夢想嗎?文晏,你讓我怎么能不愛你。可是……難題來了,這讓他怎么開口呢!“文晏,我只知道我愛你。我想要時間來鑒定我們的愛,鑒定我對你的情?!?/br>四目相對,巫文晏突然笑了起來,指著康維嚷道:“你也太瓊瑤了吧!”“瓊瑤?”康維一頭問號,完全不知道對方這句話蝦米意思?!鞍ァ睙o奈地嘆息一聲,巫文晏突然感覺,找個外國男朋友是不是錯了。這廂逗人的樂趣就這么被硬生生地抹殺在各國文化不同中了。康維哪受得了自家親親嘆氣,立刻發(fā)動全部腦細(xì)胞,試探地問道:“瓊瑤是……和月老一樣的人嗎?”這一刻,巫文晏腦子一陣抽搐,剛培養(yǎng)傳來的氣氛瞬間蕩然無存,看了看眼前人,巫文晏很想罵對方幾句。可是,看著對方迷茫的臉,巫文晏嘟了半天沒別出半個字來,氣悶地拿起旁邊的被子往身上一蓋,蒙頭就睡。心中暗暗下定決心:老子再跟他提一個中國人名,我他媽的就跟他姓。看著蒙著被子要睡覺的人,康維眨了眨眼,知道自己沒猜對,便也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翻身下床,順手為對方蓋好被子?!拔年?,我去做飯?!?/br>待人走后,巫文晏一把掀開臉上的被子,氣悶地嘟囔出:“該死的牧羊犬?!币暰€卻情不自禁地看向門外,傾聽著從廚房內(nèi)傳來的聲音。吵雜的聲音,刺眼的陽光,巫文晏眨了眨朦朧的雙眸。什么時候睡著了?屋外越來越大的爭吵聲令巫文晏無法繼續(xù)睡下去,立刻不爽的偍聲喊道:“都他媽的給我小點聲?!?/br>這一聲吼,屋外頓時沒了聲響。當(dāng)康維快速推門而入時,就見愛人坐在床上,雙頰紅潤,秀美的金發(fā)披散在身上,說不出來的誘人。揉著自己的太陽xue,巫文晏語氣不善地問道:“誰呀!”“劇組的一些人?!?/br>拿起旁邊的浴袍披著巫文晏身上,康維毫不建議對方不善的口氣,這人起床氣有多嚴(yán)重他可是深知。在手上涂上清涼油,康維輕柔地為巫文晏按著太陽xue。“怎么了?”看著享受的閉上雙眼,靠在自己話中的人,康維有點不想把今天發(fā)生的事告訴著人。“到底怎么了?”懷中人不耐的聲音,令康維微微一嘆,手下的動作未停。“今天早晨,有狗仔發(fā)現(xiàn)安勛從李尚杰的家里走了出來?!?/br>聽到這,巫文晏冷哼一聲,“怎么?那群人吃飽了撐著,男人跟男人還能發(fā)出什么緋聞?”“但,安勛在門前強(qiáng)吻了李尚杰。”“斯,他媽的,這家伙就會找事。”罵出這句話,就見巫文晏翻身下床,披著上浴袍毫不在意若隱若現(xiàn)的大腿,直接走出了臥室。客廳內(nèi),一群正商討著怎么解決緋聞不給帶來損失的人,就見披散著一頭金發(fā),寬大的浴袍下若隱若現(xiàn)的肌膚青紫的烙印,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