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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李君年被變異人襲擊了?”白子珈微微瞇起眼睛,輕易的一句話就把白顧城的話給吊了出來。意識到剛才白子珈居然給自己設(shè)了陷阱,白顧城也沒辦法把自己說出去的話給吞回來。“我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了?!卑最櫝仟q豫了一會兒,不解的說道,“你以前從來不會插手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我不明白,為什么一定要是李君年?”“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br>白顧沉默著沒有再問,點了點頭:“是?!?/br>“把戲份安排到早上和深夜,讓他在冬天下冰河拍戲,顧城,不要太任性了,做你該做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要去碰,明白嗎?”白子珈說道。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可一抬頭就看到了白子珈銳利的目光,即便只是透過屏幕也抵擋不了的寒冷讓白顧城在心底打了個寒顫。“抱歉?!?/br>切斷了聯(lián)絡(luò),屏幕上的白顧城就此消失。低頭用力捏了捏眉心,白子珈坐在座椅上一會兒彈手指,一會兒翹腿,一會兒轉(zhuǎn)椅子,更多的時候還是看著房間的門。像是突然下定了決心一樣,白子珈猛地從座椅上起來大步離開了他自己的房間,腳步?jīng)]有任何猶豫地沖著目的地而去。今天夜里他注定沒辦法安然入眠。站在了李君年的房門口,白子珈按下了門鈴。等了一會兒沒什么反應(yīng),難道睡了?睡了也要給他開門!又連著按了好幾次門鈴,等了幾分鐘后白子珈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用力敲了敲門,大聲喊道:“李君年,開門!”這可是他的飛船。輕而易舉地打開房門,一進去白子珈就猜到了什么東西,低頭一看,是衣服。地上都是衣服,還有東一只西一只的鞋子,黑色的襪子。床上空無一人,敞開著一條縫的浴室里傳來一陣陣的水聲。“李君年?”彎下腰把男人亂扔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撿了起來,一路撿到了浴室的門口,白子珈站在門口沒有立刻進去。“李君年,在里面就說句話?!?/br>低頭瞅了眼衣服,白子珈猶豫了一會兒后輕輕往衣服上嗅了嗅,淡淡的得法,殘留著屬于某個人的氣息。“別進來!我沒穿衣服!”浴室里傳來某個男人略顯慌張的聲音。沒穿衣服?把手里的衣服堆放到了一旁,白子珈輕輕把門一推大步走了進去:“沒關(guān)系,我穿著衣服?!?/br>第九十四章反客為主白子珈才剛剛走進去一步一個男人就突然走過來,兩個人差一點就撞在了一起,如果不是李君年伸出來的那只擋在白子珈胸膛上的手。濕噠噠的頭發(fā),發(fā)俏處滾落一顆顆晶瑩的水珠,披上了一件白色浴袍的李君年擋在了白子珈的面前,浴室里就跟剛剛打過水戰(zhàn)一樣到處都是水,在白子珈看不見的不遠處,浴缸底部漂浮著幾片紅寶石一樣光澤亮麗的鱗片。一手抵著白子珈的胸膛阻止對方往里走,李君年一手搭在門邊上看似隨意地整個人擋住了浴室的門。“就算我們都是男人我也可以告你性sao擾。”“這不算是sao擾,要這樣才是?!毖劾锖唤z淺淺笑,前一刻的煩躁在看到李君年后很快消失得干干凈凈,撲面而來的清新干凈比任何一種靜心噴霧都來得讓人喜歡。全世界最干凈的眼睛,最干凈的皮膚,最干凈的氣質(zhì)。一把抓住了李君年抵在他胸口上的手,如狼似虎的雙眸緊緊鎖定男人,白子珈試圖把人推進浴室里。李君年怎么可能讓白子珈進去,這個男人有鷹的眼睛也有狼的敏銳,萬一被白子珈看到了他殘留在浴缸里還沒來得及處理的鱗片,只怕后續(xù)會有很多的麻煩。靈機一動,李君年才退了一步突然就大步往前反客為主一把抓住了白子珈的手腕,兩個人瞬間離開了浴室,白子珈眼里劃過一絲訝異,沒想到李君年會這么主動。“我不喜歡被人強迫?!?/br>挑了挑眉表情像個小惡魔,李君年一把將白子珈推到了臥室的大床上,居高臨下地望著也在一臉趣味打量著他的男人。“唔——很不錯的驚喜?!碧稍诖采系哪腥撕斫Y(jié)上下滑動,從浴室里涌入的熱氣讓空氣開始灼熱升溫。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外表干凈天真的男人不經(jīng)意間顯露出的誘惑讓人無法拒絕。修長的手指輕輕勾起白子珈棱角分明的下顎,修剪干凈的指甲透著健康的紅潤,劃過皮膚時帶來電流竄過皮下血管肌rou的酥麻感,平穩(wěn)的心跳持續(xù)加快速度,被一根無形的細線勾住了心臟,拉扯著,不知不覺中被纏繞。“你喜歡我?!笔种赣幸幌聸]一下地輕輕敲打著白子珈的喉結(jié),放肆又任性得讓人無法生氣。微微彎下腰,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就像是在和一個孩子說話一樣溫柔而天真:“可是我還沒喜歡上你。”仿佛收到了挑戰(zhàn)信一樣的某個boss挑了挑眉,一把抓住了李君年不安分地玩弄他喉結(jié)的手指,溫良如玉:“愛上我會讓你墜入萬劫不復(fù)的深淵?!?/br>“同樣的話送給你,”嘆了口氣,李君年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等你讓我愛上你再說吧大老板。”“不過就現(xiàn)在這樣......”他嫌棄地撅了撅嘴,輕輕搖了搖腦袋,“嘖嘖,我想我還沒有變成一個受虐狂的打算?!?/br>把手指收了回來,李君年往旁邊一站,指了指被擅自打開的房門:“我今天很累,不介意讓我休息了吧?”“當(dāng)然?!逼鹕碛邪逵醒鄣乩砹死硪路I(lǐng)子,白子珈突然湊到李君年的頸間輕輕嗅了嗅,李君年忙后退了兩步。被男人過于敏感警惕的動作給樂到了,白子珈薄唇一勾瞥了眼李君年脖子上被擦紅了的地方,眼神微微一動,開口說話倒是有幾分淡淡的關(guān)心,像飄在空氣里的花香,無法捉摸稍比例即逝,總有些不真實。“確定今天晚上不用我陪?”“你確定會安安分分地陪我?”李君年拉了拉浴袍的領(lǐng)子,明明是一句帶刺兒的反問,從他嘴里說出來偏偏有股讓人憐愛的可憐樣兒。“我保證?!币彩呛芟肴嘁蝗噙@家伙的頭發(fā)。“我先換衣服?!?/br>白子珈離開臥室之后,李君年徑直朝浴室走了過去。............累,但是睡不著,不管是風(fēng)起云的事情還是剛才突然發(fā)生的那一切變化。“為什么不直接送我去劇組?”換上了另外一身干凈的衣服,李君年和白子珈沿著透明墻壁的走道慢慢散步,窗外的滿天星河景觀極美,白子珈沒有帶他回劇組卻用飛船把他帶上了太空。他偏頭看了眼走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