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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跳了?!?/br>對方倒也說話算話放了他。手臂被勒得生疼,李君年一被放開就立刻跑出了兩米遠的距離,回頭就看到一個大白天還戴著獅頭面具的男人正笑瞇瞇的看著他。“又是你?”李君年看了看滾落到地上的話筒,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兩步,他的計劃里沒有被除了風起云以外的其他人找到那一條。就算電話沒有接通,風起云也應該有所察覺。但愿如此。“你不喜歡看到我嗎?”白獅沖李君年咧嘴笑了笑,“小可憐,走吧,我?guī)慊丶??!?/br>誰是小可憐,神經(jīng)病。白了白獅一眼,李君年轉過身繼續(xù)往前走,空蕩蕩的街道上沒幾個人,視野范圍內唯一的一個電話亭就這么被白獅給弄壞了。“你看起來并不好,冷嗎?餓嗎?困嗎?小可憐?!卑转{一直跟在他的背后,帶著調笑的聲音說道,“知道你失蹤了我可是擔心得吃不下也睡不著,別鬧脾氣了,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過來讓我看看你受傷沒有?!?/br>“滾?!弊咴谇懊姹еp手的男人沒好氣的說了一個字。腳步突然放慢了下來,李君年抬頭朝不遠處的天空望了過去,一艘龐大的飛船出現(xiàn)在天際正朝著他們這個方向飛過來,宛如一片烏云,慢慢吞噬整個城市。“來得真夠快的?!卑转{笑了兩聲,大步上前一把抱住了李君年,“該走了,小可憐?!?/br>“你干嘛?”一聲驚呼,雙腳離開了地面,李君年本能地緊緊抱住了白獅的肩膀。“對,就是這樣抱著,別槍手,我不想看到你摔死?!?/br>后背展開一對機械翼,白獅抱著李君年瞬間飛了上去,朝飛船的反方向快速飛去,冷風打在臉上一陣陣的生疼,自己身上沒有翅膀雙腳懸空的感覺并不好受,也沒有一點安全感。看起來就像是被嚇到了,李君年緊緊抱住了白獅,頭埋在了對方的肩頸間仔細觀察起對方的翅膀來。做工不錯,高科技的玩意兒,沒有在市面上見過。聯(lián)系到白獅之前帶他去過的秘密基地,白獅背后的勢力應該不一般,甚至源遠流長,可以肯定的一點和風起云是對手。“被嚇壞了?”沒聽見李君年的聲音,白獅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調笑。沒吭氣,李君年決定繼續(xù)假裝被嚇壞的樣子,他趴在白獅的肩膀上,不遠處的飛船下方陸續(xù)落下好幾個白點,這些白點迅速朝他們飛了過來,速度非常的快。是屠宰者機器人。李君年暗暗計算著他們的速度,白獅雖然也有機械翅膀,但是和他的大翅膀比起來速度沒有他快。“抱緊了,小可憐?!?/br>突然回憶速度朝下俯沖,貼著道路上汽車的車頂直線飛行,如同風一般穿梭在城市的高樓大廈之間。腦袋了埋進了白獅的懷里,風吹得李君年有些喘不過氣來,很好,白獅飛行的敏捷度也很高,但還是沒有他那么靈活。射手是緊追不舍的屠宰者,前方是一棟又了棟仿佛下一刻就會撞上的高樓大廈,李君年像個局外人一樣安安穩(wěn)穩(wěn)的掛在白獅的懷里,他微微仰頭望著男人堅毅的下顎,手突然就碰上了白獅的面具。“嘿,小可憐,揭開了面具你可要對負責?!北Ьo了李君年的腰,白獅在下一個十字路口猛地朝右拐去,緊接著貼著墻壁直線向上飛巨大的慣性下李君年只能緊緊抱住白獅以免自己被甩出去。慢慢停了下來,白獅在一處高樓的窗外停了下來,把手用激光融化了房間的窗戶,抱著李君年緩緩飛了進去產(chǎn)。腦袋觸碰到了柔軟的東西,直到整個人都被放了下來,李君年這才反應過來他的身下是一張柔軟的大床。“你......唔?!?/br>唇上輕柔的觸碰。“下次不要亂跑了?!卑转{指了指自己的面具,“好奇的話,有一天我會讓你自己取下來?!?/br>“神經(jīng)病,你是神經(jīng)病嗎?”抱著他飛來飛去的,最后把他丟在一個酒店房間里,這種人不是無聊至極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等一下,你不覺得很浪漫嗎?”白獅不服氣的說道,“城市逃亡,又是高空飛又是低空飛的,最后還把你安安穩(wěn)穩(wěn)的送到安全的地方送上一個吻......”“你難道不應該墜入愛河愛上我嗎?”這才是劇本的正確發(fā)展。“電影看多了吧?”雙手撐在兩側從床上坐了起來,李君年驀地覺得面前這個神秘的男人有時候簡直像個孩子一樣任性又好笑,他指了指不這有冷風吹進來的窗外,“他們很快就會追過來了?!?/br>“下次見。”笑著揮了揮手,白獅瞥了眼窗外很快轉身打開房門離開了房間。“無聊,笨蛋......”往后慢慢躺在了床上,李君年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白獅并不知道他是一個變異人,那個家伙......看起來并不像是在假裝對他有好感。她不知道是好是壞。第一百二十章你自由了寫好的劇本往往和最后呈現(xiàn)的作品并不完全相同,一些小小的意外可能會導致劇本原定的劇情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發(fā)展。“醫(yī)生已經(jīng)檢查過了,一點驚嚇和感冒發(fā)燒,除此之外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管家站在了房間的門口,厚重的窗簾遮擋了屋外的光,幾縷幸存的夕陽余暉在冰涼的地板上投下一片斑駁。昏暗的房間里,坐在深棕色皮沙發(fā)上的男人留下一個寬厚的而孤冷的背影,隨意搭在扶手上的右手握著一杯淺淺的酒,桌上的一瓶威士忌已經(jīng)快要見底。“雖然沒有武開口,但看得出來他在等您?!惫芗艺f道。坐在沙發(fā)里的男人沒有什么反應。目光漸漸變得柔和下來,管家繼續(xù)說道:“剛才吃了藥已經(jīng)睡著了?!?/br>該說的已經(jīng)說完了,管家往后退了一步輕輕闔上了房門。房間里,被握在手里的酒杯突然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砰地一聲被捏成了碎片。............沒有開燈,房門無聲地被推開,男人無聲地走進。消失了三天的李君年此時此刻正安安穩(wěn)穩(wěn)地躺在一片柔軟的被海里,閉著眼睛,呼吸平穩(wěn),睡得很沉。發(fā)燒了嗎?緩緩坐在了床邊,俯身探了探額頭,是有一些燙。吃過了加了安眠效果的感冒藥,李君年這會兒睡得很沉很沉,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房間里多了一個人,床上多了一個人。手探進了被子里,順著脖頸一寸一寸地往下,直至確認身上沒有一點傷痕以后才有收手。房間的溫度被調到了最合適的數(shù)字,對風起云而言卻顯得有些悶熱,空氣好似升了溫的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