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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變異人的身份,你們有能力在三天之內(nèi)把所有變異人都殺死?!蹦抗廪D(zhuǎn)向了風起云身邊的“李君年”,白獅看著男人沉聲道,“你覺得呢?”“我們將會另外成立一個獨立的組織,對協(xié)議進行監(jiān)督和執(zhí)行,組織將對變異人進行開放,你們二位都將成為高層管理員,參與每一項的決策?!弊兩垈窝b的假李君年真誠的看著白獅,甚至連李君年所特有的無辜干凈眼神都裝得極為神似。假李君年對白獅說道:“協(xié)議有不完善的地方,我們可以慢慢進行討論、修改和補充?!?/br>“或許不需要那么麻煩?!背倮罹晡⑽⒁恍?,白獅毫無預兆地瞬間朝一旁的風起云撲了過去。腦袋里有一根弦被拉得緊緊的幾乎要斷了,一直有所警惕的霧涅爾在第一時間沖向了白獅試圖攔住對方,他用力握住白獅的肩膀改變了對方的方向。在近身格斗方面霧涅爾根本就不是白獅的對手,兇悍的白獅反手抓住霧涅爾的翅膀直接把人砸向了墻壁,劇烈的眩暈感讓霧涅爾有一瞬間的腦袋空白,所有聲音都離他而去,仿佛浸在水里一樣隔著一層水膜聽不清其他人的聲音。他看到“李君年”攔在了風起云的前面,并且張開雙手撲向了白獅,有那么一瞬間白獅因為“李君年”的突然出現(xiàn)被迫停滯了幾秒鐘。但那并不是真的李君年。細小的注射器藏在手里,“李君年”在抱住白獅的一瞬間將注射器刺入了白獅的后頸中,一臉震驚的白獅推開了“李君年”,盡管處于震怒之中也沒有太過于用力,否則以白獅的力量“李君年”早就死了。霧涅爾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這不過是風起云布下的一個局。冰冷的手指指向宛如困獸的白獅,始終保持著冷靜的風起云將白獅封在了藍色的冰里。過于冷靜,過于強大,遠遠超出了霧涅爾的想象。濕熱的液體從額頭上流了下來,為風起云擋住白獅攻擊的代價大概是身上的幾根骨頭斷了,霧涅爾支撐不住受傷的身體順著墻壁緩緩滑落在地上,意識模糊之際看到一個男人正朝他走過來。第二十六章身陷囹圄一步一步,風起云走到了昏死過去的神之子身旁,鮮紅的血浸染了純白的羽毛,像一朵朵開在高嶺雪山中的花,艷麗而凄美。“主人,要怎么處置霧涅爾?”變色龍歐文恢復成本身的模樣,他走到了風起云的身旁低聲問道。“先關(guān)起來。”在距離霧涅爾不到五步距離的地方永遠的停了下來,沒有再向前一步,沒有再去多看一眼這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冷漠無情的男人毫無猶豫地轉(zhuǎn)過身,離暈死在墻壁邊上的霧涅爾越來越遠。“我們需要簽署一份和平協(xié)議。”走到了在打斗中被破壞了的桌子旁,風起云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份協(xié)議書輕輕彈上面沾染的灰塵。兩個黑衣保鏢走了過來,如同變色龍一般在瞬間變換成了另外兩個人的模樣:白獅和霧涅爾。嘴角藏匿著幾乎看不見的淺淺笑意,風起云把手里的協(xié)議書朝兩個替代品扔了過去,對于被破壞的規(guī)則,身為規(guī)則的締造者需要將其重新進行整理,需要將不遵守游戲規(guī)則的玩家進行控制與懲罰。到最終,他仍然是這個世界規(guī)則的締造者,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所有的一切,必然要按照他的規(guī)則進行。沒有例外。............沒有透著海水氣息的夏日海風,沒有仿佛棉花糖一般柔軟甜美的陽光,也沒有愛人在他耳邊的低語與親吻。他在一陣難以忽略的疼痛中被迫清醒過來,斷裂的骨頭刺痛著他的血rou,看不見的鈍痛刺激著疼痛神經(jīng)不停向大腦發(fā)出警告,他需要治療,破損的身體急切的需要休息。“唔——”一絲難以壓制的痛苦呻吟從嘴角溢出,緊咬住牙關(guān)的男人顫抖著眼睫慢慢睜開了眼睛,強烈的白光讓他在睜開一條縫的時候又連忙閉上了眼睛。好疼,身上的骨頭都斷成了一節(jié)一節(jié)一樣的疼,白獅想趁著見面的機會一次性殺了風起云,被他擋住的一擊同時也是白獅盡全力的一擊,如果不是身上能夠吸取沖擊力的戰(zhàn)斗服,他大概已經(jīng)白獅摔成了碎片。風起云應該沒事吧,沒事就好了。“我很驚訝,藏在這張面具下的人居然會是你,李君年?!?/br>有人在附近,聲音聽起來有些不真實,像是隔了一層什么東西。手指勉強摸了摸自己的臉,臉上的羽毛已經(jīng)不見了,臉頰上結(jié)痂的血跡,手指輕輕一碰的時候有些發(fā)疼,只是和身上骨頭斷裂的疼痛比起來并不算什么。有人拔掉了他的羽毛,背上沉甸甸的,他的翅膀還在。勉強睜開了一條縫,漸漸適應了強光的李君年慢慢睜開了眼睛,視野里模糊的人影變得清晰了起來,直至最后徹底看清了對方的樣子。“歐文?”他念出了對方的名字,喉嚨異常干啞,仿佛有一把火在喉嚨里灼燒,口渴而難受。“很高興記得我,我尊貴的先生。”鱷魚皮的鞋子踩在光亮的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整間屋子安靜得只有他們兩個人,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變色龍看起來心情頗好,一步一步走到了李君年的附近。隔著一層透明玻璃。用力眨了眨眼睛,側(cè)躺在地上沒辦法動彈的李君年吃力地轉(zhuǎn)動脖子朝四周看了看,一面透明的墻壁把他和變色龍歐文隔開來,這地方看著有些眼熟,像他曾經(jīng)在白獅的秘密基地里看過的那些關(guān)押實驗失敗品的透明牢籠。關(guān)押變異人的地方?“風起云呢,他在哪兒?”一陣一陣尖銳的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每一次的開口對身受重傷的男人而言都是一種折磨,盡量放緩了呼吸,李君年的腦子里只想著一個人,唯一一個能拯救他的人。“坦白來講,我并不是很清楚主人為什么會特別鐘情于你,是因為你漂亮的臉蛋還是火辣的身材?這個世界上有的是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的男人和女人,但他畢竟是我的主人,身為仆人的我自然難以達到他的思想高度。”語氣里透著崇拜也有藏不住的怨恨,變色龍歐文笑著蹲在了玻璃墻的旁邊,他滿臉愜意地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微笑著說道:“你是唯一一個能讓他改變主意的人,這讓我有些嫉妒,但更多的還是心慌,我真的很怕有一天你會害了主人?!?/br>“風起云——讓我見他!”手掌按壓在了透明堅固的玻璃墻上,男人緊緊咬著翅膀撐在地上緩緩撐起了他的上半身,靠在了玻璃墻上,李君年望著和他一墻之隔的變色龍歐文。“你不覺得命運是一種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