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篷披在身上,一絲不露地罩住里面的褻衣褻褲,便坐在床邊,拿起一本書開始看,狀似無意間瞄到邢乙沐腰間的玉佩,稍顯隨意地問道:“你這塊玉佩是哪里買來的?”邢乙沐跟在蘇諾的后面走在床前站著,看著他拿起書就看,卻不怎么理他,還以為諾兒哪里惱了他,見他又問及自己腰間所配之物,以為他喜歡這塊玉佩,立馬炫耀一般地取下來遞到蘇諾的面前,說:“諾兒你先前不知,這塊玉佩是我從小戴到大的,質(zhì)地上乘,若是諾兒喜歡,我便送予你可好?”蘇諾接在手里,翻來覆去地看了幾眼,又聽邢乙沐想要把玉佩送給他,心里嗤笑一下,面上卻不露聲色地把玉佩遞了回去,道:“這玉佩乃貴重之物,我不好收下。”邢乙沐推拒道:“諾兒,這是何話?”然后便坐在蘇諾的旁邊,繼續(xù)道:“子墨傾慕于你,子墨的便是你的,這枚玉佩雖是貴重之物,但你我二人之間的情意難道竟抵不過這種俗物嗎?你莫要多說了,我今日就把這枚玉佩交到你手里,權(quán)當(dāng)是你暫時替我保管的,諾兒覺得如何?”☆、第8章打發(fā)渣男,又來新仆邢乙沐字子墨,以前在尚書府,兩人互訴情意之后,蘇諾便以子墨相稱,而如今,蘇諾卻連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他看著附在他手上的那只寬大粗糙的手,眼神暗了暗,還是點了點頭,卻把手抽了出來,再把手心里的玉佩放在枕頭底下壓著。他心里冷笑一聲,看著如今邢乙沐狀似毫無心機的模樣,只覺得內(nèi)心作嘔,任何人看了都覺得他是一個良善之輩,可他卻知道這人心機是有多深沉。當(dāng)初這人騙他私奔的目的雖不知曉,但后來認(rèn)祖歸宗之后,他便不被允許出府,想來那時他就知道蘇家早已出事,為了確保自己的地位,便不讓外人知道他的存在,更不允許他在府里隨意走動,恐怕就是因為不想自己牽連到他,使得他世子之位不保。今日這般景象,蘇諾倒覺得他愚不可及,沒想到只是他一句話,邢乙沐就把自己從小戴到大的玉佩送給了他,若是他知道這枚玉佩是證明他身世的東西,恐怕斷不會交給他。不過他前世就是被這樣愚不可及的人物騙了,可不就說明他更加愚不可及嗎?好在邢乙沐不知道這枚玉佩的來由,倒讓他輕省了許多,不用花心思想著如何把玉佩騙過來。前世他并沒有對這枚玉佩表示過太多的關(guān)注,雖然那時邢乙沐也如今日這般翻窗進了他內(nèi)室,但他并沒有問過這枚玉佩的事情,邢乙沐也未把玉佩送給他。所以今生與前世,他和蘇府的命運,再加上邢乙沐的結(jié)局,必定都會有所不同。邢乙沐見他又開始默默看書,躊躇片刻,又說道:“諾兒,今日我聽聞是逍遙王爺救了你,并且把你抱回府中的?”“恩”蘇諾繼續(xù)翻動書頁,若是沒有經(jīng)歷重生,他倒是喜歡和邢乙沐呆在一起說說話,可是現(xiàn)在他一點也不想搭理他,只希望他趕緊滾蛋!邢乙沐:“諾兒,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思,雖然我沒有家財萬貫,但我會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而那個逍遙王爺雖是天潢貴胄,但其行事作風(fēng)與一般紈绔子弟毫無二致,諾兒你若是嫁給了他,他必不會珍惜你的,所以...”所以,若是等宮里的人帶著圣旨來讓他嫁給景文昊之時,他斷不可答應(yīng)?必要時還可以跟著他一起私奔?因為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這樣的話,他不想再聽第二遍,不等邢乙沐說完,蘇諾就打斷了他的話,催促道:“你還是快走吧,我的貼身仆人要進來了?!?/br>邢乙沐頓住話聲,側(cè)耳傾聽,果然外面?zhèn)鱽砟_步聲和說話聲,便連忙對蘇諾交代道:“既然如此,諾兒你就好好休息,子墨改日再來再來看你?!?/br>說著,邢乙沐就站起身輕手輕腳地跑到窗邊,翻窗爬了出去,輕輕關(guān)上了窗戶。邢乙沐剛離開,夏青就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后面還跟著另一個長相俊俏的雙兒。夏青一進門,就看著蘇諾披著斗篷,坐在床邊看書,立馬道:“公子你怎么起來了?還穿得這么單薄,您還發(fā)著燒呢!快快躺回床上,奴才再把要端給你喝了?!?/br>夏青趕忙放下托盤,把鞋脫了,再把他的雙腳抬上了床,幫他把被子蓋好,摸摸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還是guntang,便問道:“公子,你的頭還痛不痛?有沒有減輕許多?”蘇諾把手中的書放在床頭,倚在床上,由著夏青給他蓋好被子,揉了揉太陽xue,聽了夏青的話,便點了點頭,隨口道:“還好,把湯藥給我吧!”剛才神經(jīng)一直緊繃著,完全沒時間去注意自己的身體狀況,現(xiàn)在放松下來,立馬就覺得頭疼難忍,腦子昏昏沉沉的,嗓子也干澀得厲害。蘇諾接過夏青手里的藥,面不改色地一口就喝了下去,一滴不剩,完了過后,夏青端著一盤蜜餞遞到他眼前,說:“公子,藥苦,吃點蜜餞吧,好去去口中的苦味。”蘇諾伸手一推,道:“不用,你放下吧!去給我倒一杯水過來?!?/br>重生前的那五年,什么苦沒吃過?若是這點苦味都受不了,他就不是那個死過一次的蘇諾了。夏青點點頭,把蜜餞放下,轉(zhuǎn)身去桌子上倒了杯水端過來給蘇諾,蘇諾喝了兩口,就把杯子遞還給夏青,夏青把杯子放了回去,就開始給蘇諾按摩頭部:“公子,奴才給你按一下,可能會舒服一點。”然后他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一名雙兒,又繼續(xù)道:“哦,對了,公子,我忘了給您說了,這是新招入府的一個下人,以后就負(fù)責(zé)和奴才一起伺候您,因為先前夏彤對公子伺候不周,讓公子遭了難,老爺就把他關(guān)到柴房去了。”因為蘇諾是尚書府的嫡長子,從小到大都是由兩個貼身仆人伺候,另有四個侍婢和小廝都只負(fù)責(zé)打理臨春園的其他雜事,并沒有機會近身侍候蘇諾,可見當(dāng)蘇諾的貼身仆人,對這個雙兒來說,是多么榮耀的一件事。那個雙兒直愣愣地杵在那兒,聽到夏青的話,才立馬跪在地上,對著蘇諾叩頭道:“奴才見過公子?!?/br>蘇諾看著遠(yuǎn)處的那名雙兒,問道:“你先前叫什么名字?”蘇諾是知道這個雙兒的,上一世他也是在他落水后來到了他身邊,然后被取名為夏柳,因為夏柳伺候他時日尚短,而且不像夏青是從人販子那里買來的,所以私奔之時他便沒有將他帶走。那名雙兒依舊低著頭道:“回公子,奴才叫佑安?!?/br>蘇諾點點頭,又問道:“你家是干什么的?”那名雙兒又道:“回公子,奴才是帝都人士,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