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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景文昊在地上翻了幾個跟斗,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見蒙面人的砍刀到了他頭頂,連忙喊道:“靈風(fēng),白玉。”然后就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只聽見哐當(dāng)幾聲,景文昊再睜開眼的時候,就見蒙面人倒在地上,捂著胳膊痛苦不堪地在地上打滾,先前拿在手里的砍刀被扔在了幾丈之外,而靈風(fēng)和白玉則跪在他的面前,齊聲道:“屬下救駕來遲,還請王爺降罪?!?/br>景文昊終于松了口氣,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對兩人質(zhì)問道:“你們怎么現(xiàn)在才出來???”白玉解釋道:“屬下以為王爺能對付得了這種貨色,便沒有及時現(xiàn)身?!?/br>景文昊怒目而視:“雖然本王覺得自己能打敗他,可是他有一把砍刀,我只是赤手空拳,什么武器都沒有,怎么打???”靈風(fēng)回道:“可是王爺您有馬??!”景文昊炸毛道:“可是這個蒙面人就是來搶馬的??!而且那匹馬把本王摔下來的時候就跑遠了?!?/br>靈風(fēng)、白玉:“……”王爺說的這個和打不打得過有什么關(guān)系嗎?好吧,王爺說的什么都是對的,所以他們不準備反駁。景文昊對靈風(fēng)道:“你去把馬追回來,追不回來你就不要回府了,知道嗎?”“是,王爺?!钡褥`風(fēng)跟著馬逃跑的那個方向追去后,景文昊見的臉色終于稍稍緩和,對白玉問道:“你們是一路跟著我去了蘇府,又一路跟著回來的?”白玉:“是的,王爺?!?/br>景文昊繼續(xù)問道:“那你們跟著我翻墻進去了嗎?”白玉搖頭:“沒有。”景文昊松了口氣,點點頭:“那就好。”要是被靈風(fēng)和白玉看到他被一群護院追得滿院子跑,他的一世英名就差不多毀了。其實他不知道,他的一世英名早就毀了。說完,他指著還在地上趴著,卻打算偷偷摸摸爬走的那個蒙面人,對白玉吩咐道:“把他給本王提過來,本王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刺殺本王?!?/br>看這人的穿著以及膚色,還有手上厚厚的一層繭,就知道必是窮苦人家出生的,只是這樣一個人,竟敢來刺殺他,實在是很沒有道理,莫不是真的如他所說,是來搶劫的,只是恰巧碰到了他而已?不過不管怎樣,他都打算詢問一番。白玉起身走到蒙面人的身邊,逮住他的后領(lǐng),把他一把提起來,扔在景文昊的面前,再用腳踩在他的后背上。景文昊蹲下身,扯開他的面巾,眼前出現(xiàn)一張黝黑粗糙的大漢臉,這人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雖然手腳被折斷了,卻還是沒有發(fā)出半點嚎叫聲,景文昊問道:“喂!你老實交代,到底是何人派你來刺殺本王的?”那個壯漢,帶著一臉痛苦的表情,答非所問:“你真是王爺?”景文昊翻了個白眼,道:“當(dāng)然,你認為本王有必要騙你嗎?你還是趕快交代吧,興許本王心情好,還可以饒你一命?!?/br>壯漢死死捂住手臂,思考了片刻,痛苦的臉上終于露出幾分畏懼,轉(zhuǎn)而沖景文昊磕了幾個頭,求道:“王爺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個臥病在床的妻子,只要您能饒了我!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犯了?!?/br>景文昊雙手抱胸,問道:“那你說是誰派你來刺殺本王的?你不說我怎么饒了你?”雖然這么說,但景文昊看著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傻子,心想這人想得可真美,居然想要自己饒了他,刺殺一個王爺是說幾句就能被饒的嗎?想得也太簡單了吧!壯漢如實答道:“沒有人指使我,因為我的母親和妻子臥病在床,每天都要吃藥,家里又窮得揭不開鍋,所以我就想著出來打劫,賺點錢,我也是有苦衷的,王爺就饒了小的吧!”正盤問著,靈風(fēng)就牽著那匹黑馬從遠處走了回來。“我明日就命人去查,要是你有半句虛言,我就將你五馬分尸,千刀萬剮!”景文昊輕飄飄地看他一眼,一腳把他踢暈過去,牽住黑馬的韁繩,拍拍它的腦袋,才翻身騎上了馬背,隨后對兩個侍衛(wèi)吩咐道:“你們把這個人帶回府中關(guān)著,明天去查一查他說的是否是真的,哼!既然敢犯到本王的頭上來,本王說什么也不能饒了他?!?/br>“是,王爺?!?/br>靈風(fēng)把那個壯漢一把提起來抗在肩上,和白玉一同走在景文昊的馬側(cè),景文昊一路慢悠悠地走,過了一會兒,他一拍腦袋,低下頭問道:“對了,本王還未問你們,你們可是在本王離開王府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本王的行蹤吧?你們怎么沒攔著我???”白玉答道:“回王爺,娘娘吩咐屬下們不可忤逆王爺,只需要負責(zé)時刻保護王爺?shù)娜松戆踩憧??!?/br>景文昊撇嘴道:“真不知道你們是母妃的人還是本王的人?!?/br>兩人齊聲道:“屬下自然是王爺?shù)娜恕!笨墒峭鯛敳辉趺纯孔V,每天一點正經(jīng)事都不干,所以他們只能聽從皇貴妃的安排,他們作為王爺?shù)馁N身侍衛(wèi)也是很無奈的。景文昊不想繼續(xù)討論這個話題,轉(zhuǎn)而問道:“那你們怎么不現(xiàn)身,而是偷偷跟蹤呢?”白玉帶著一副比較傷心,比較沮喪的表情看著景文昊:“屬下以為王爺不想看到我們,也擔(dān)心王爺會怪罪我們,所以我們才不敢現(xiàn)身。”相同的經(jīng)歷他和靈風(fēng)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好幾次,要不是王爺有性命之憂,他們并沒有打算現(xiàn)身。“回去之后,在今后的三天里,府里的馬桶就交給你們了,知道嗎?”景文昊一抹壞笑掛在嘴角,隨后便不再說話,一夾馬肚,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兩個侍衛(wèi)也瞬間提速,施展輕功默默跟在馬后,心里一陣萬馬奔騰,果然該來的還是逃不掉??!☆、第21章打發(fā)渣男,出大事了蘇諾送走景文昊,和自家父親聊了兩句,才回到房間里,他把兩個小廝打發(fā)走后,正準備睡下,窗戶外面又想起了敲擊聲,他不用猜就知道,定是邢乙沐。蘇諾想了一下,還是打算去應(yīng)付一二,如若不然,邢乙沐必定是不會離開的,而且他也想把話說清楚,不打算再吊著他了,兩人的關(guān)系還是早點斷掉為妙。于是,蘇諾起身走到窗戶邊,低聲對外面的人問道:“是誰在外面?”之所以要問一遍,自然是為了謹慎起見,雖然他猜到多半是邢乙沐,但萬一不是,言語之間把自己和邢乙沐的關(guān)系透露給別人,再鬧得整個帝都都知曉了,那他就休想再嫁進逍遙王府,說不定還會連累整個尚書府。如他所料,他剛開口一問,外面就響起邢乙沐的聲音:“諾兒,是我,我是子墨啊,你能否開一下窗戶,放我進去?。课矣性捄湍阏f。”蘇諾面無表情地道:“不用了,你就這樣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