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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曾忘過我,你放心,我這些年過得很好,我的嗓子和雙手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大夫替我治好的,諾兒你在王府一定過得很不開心吧,不過沒關(guān)系,從今日,我們再也不回去了?!?/br>一想到從今以后,諾兒就是他的人了,邢乙沐便再也控制不住激動的內(nèi)心,心中喜悅溢滿整個胸腔,即將像火山一樣噴涌而出,看著蘇諾的眼神越發(fā)火熱,仿佛放在他面前的是一塊肥rou,而他就是那個饑餓已久的狼。蘇諾忍住心中的惡心,強迫自己正視著邢乙沐的眼睛,依舊維持著溫和的眼神,繼續(xù)問道:“你這兩年都在哪里做事?能告訴我嗎?”“告訴你也無妨,我在尤府當(dāng)了一年多的謀士,尤誠謀反這件事也有我的手筆,不過我早就知道他不可能成功篡位,就另做了打算,乘著他逼宮之時來個渾水摸魚,再逃之夭夭。我早就想好了,等謀反之事平息后,我就帶著你去慕國,這樣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地在一起了,就算景家人找到你,也別想把你從我身邊帶走?!?/br>蘇諾心中一緊,不動聲色地問道:“慕國有人接應(yīng)你?”“諾兒,難道你忘了慕國的攝政王是我父親嗎?只要我們一起去了慕國,再試圖見到攝政王,讓他和我滴血認(rèn)親,這樣我就又是攝政王府的世子了,不過你放心,這一次我不會再娶慕如霜為妻,也不會再納妾,只守著你一個人,好不好?”“什么?”聽了這一席話,蘇諾的心里又再次掀起滔天巨浪,他瞳孔微縮,看著邢乙沐的眼中,一絲驚訝一閃而過,心中顯然有點不可置信:“你是攝政王之子?”邢乙沐之所以說出這些話,恐怕也和他一樣重生了,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未料到的,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難道前世的邢乙沐也喪命了?不,這不可能,邢乙沐上輩子那么惜命,又是攝政王府的世子,那么多人保護,怎么可能死呢?邢乙沐看著蘇諾驚訝的眼神,呵呵一笑,溫情脈脈地道:“諾兒何必如此驚訝?你不是也重生了嗎,我是什么身份你難道不是很清楚嗎?不然,在兩年前,你為何要把證明我身份的玉佩騙去?不過沒關(guān)系,上輩子是我負(fù)了你,你對我有所埋怨也是應(yīng)該的,好在你還是愛我的,這就足夠了,你放心,這輩子我一定會補償你的,不會讓你再次受苦的。”蘇諾微微皺眉,他真不知邢乙沐哪里來的自信,以為自己對他還有感情可言,邢乙沐這個樣子,恐怕是得了妄想癥,不過好在他還沒忘記自己和他聊天的目的,因此,他并未反駁他的話,而是問道:“你剛才不是還說要和我在這鄉(xiāng)野之地?zé)o憂無慮地生活嗎?為何還要去慕國認(rèn)祖歸宗?”“對呀!我是這么說過,不過那是我們垂垂老矣之時,現(xiàn)在我們還年輕,有大把奮斗的機會,我要給你榮華富貴,給你錦衣玉食,我向天下所有的人證明,我是一個多好的男人,我還要向你證明,我比任何人都強,景文昊只是草包,他不配做你的夫君,只有我才有資格待在你身邊,陪你一起到老。而且,最重要的是,我還要為你報仇,要不是當(dāng)初慕如霜乘我不在家而殺了你,我們就不會天人永隔,所以我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讓她用命來償還上輩子所欠下的債?!毙弦毅逖壑泻抟膺B連,面目猙獰地回憶著上一世,牙咬切齒地說著這些話。一想到他曾經(jīng)在郡主府所受的屈辱,他就怒不可遏,他一定會讓慕如霜嘗一遍他所受的折磨和屈辱,他要讓那個賤人生不如死,痛苦不堪,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并且后悔活在這世上。幸好他重生了,所有的一切都還有機會挽回,這輩子,他一定不會再被那個惡毒的女人蒙蔽雙眼,他不僅要收拾掉那個賤人,還要把慕國的皇帝也拉下龍座,他要當(dāng)這天下最尊貴的人,只有這樣,才能保護他的愛人,他要讓諾兒當(dāng)他的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和他一起俯視眾生,把所有人都踩在腳底。☆、第88章谷主來救,啟程回府蘇諾怎會忘了前世慕如霜所做的一切,不過邢乙沐也沒好到哪里去,兩人都是一丘之貉,天生一對,也只有他才會這么傻傻地相信這個人,以致一時心軟而鑄成了大錯。就在蘇諾沉默之時,邢乙沐端著藥碗,一個箭步便往他這便走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按在桌子上。蘇諾心中一驚,連忙回過神來,把他往旁邊一推,就想要往別處逃去。“諾兒你要聽話,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你看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現(xiàn)在你該喝藥了吧,別想著逃跑,乘我還有閑功夫和你玩玩兒,你就要識趣,要是我一個不高興,把你綁起來,再把你腿給打斷就不妙了?!?/br>邢乙沐怎能如他意呢,于是重新逮住他的手,把他一把拉住,往床上一摔,附身下去,壓制住他的四肢,就想把那碗藥給他灌下去。蘇諾因為有所顧忌而不敢太過用力,見掙扎不開,就把頭上的發(fā)簪一把拔下來,往邢乙沐的肩膀上猛地一扎,再拔了出來,頓時一聲慘叫傳出,似要把房頂都掀飛。蘇諾一把推開邢乙沐,從床上站起來,而這時,外面的兩個壯漢聽見這個聲音,立即推門而入,便聽邢乙沐對他們命令道:“把他給我捆起來。”兩個人一點頭,就往站在房中的蘇諾走去,逼得他步步后退。蘇諾一邊退,一邊想著如何解決兩人,卻發(fā)現(xiàn)眼前晃過一個人影,隨后就聽見噗通兩聲,那兩名壯漢便軟趴趴地倒地不起。此時,邢乙沐正躺在床上,要死要活地翻滾來翻滾去,手中的那碗墮胎藥也打倒在床上,他用手捂著受傷的肩膀,面色蒼白,汗珠從額頭滾落,他看見一個陌生男子出現(xiàn)在房間里,又見自己的兩個手下被此人擊倒在地,立馬質(zhì)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與我作對?”“在下薛無憂,你就是把弟夫郎綁架到這里的主使人?”邢乙沐覺得自己的意識有點不清醒,腦袋暈乎乎的,而且眼前霧蒙蒙地看不清人,只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擋在蘇諾身前,看不清面容,但聽其聲音,他卻可以肯定此人并不是景文昊。“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不管你是薛無憂還是許無憂,我勸你最好少管閑事,否則就別怪我……別怪我不客氣!”邢乙沐忍住疼痛和眩暈,從床上爬起來,傷口血rou模糊,鮮血從肩膀上一直流到手指尖,滴落在地,連整條袖擺都染成了血紅色。蘇諾手中拿著的是一根銀簪,末端比較鋒利,并且抹了一種他自制的藥,加上邢乙沐也不是學(xué)武之人,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