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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則是被降官職降爵位。除掉這些,其實判死刑的也有好幾百人之多,這一天清晨,天剛亮,禁衛(wèi)軍把所有犯了死罪之人都用囚車關(guān)押著,讓押往帝都的大街上游街示眾,一眾犯人在城內(nèi)繞了好幾圈,才被帶往午門斬首。為了不被劫獄,途中自然有派重兵護(hù)送把守各個要道,暗處也隱藏著不少暗影,正密切監(jiān)視著人群中的動向,伺機(jī)而動。幾百個犯人跪在斷頭臺上,場面極其壯觀,午時三刻一至,監(jiān)斬官便命令執(zhí)刑,果然,這時候,就有無數(shù)隱藏在百姓之中的逆賊拿著武器沖上來救人。司馬誠和吳曦月如今早已面目全非,衣衫襤褸,二人看到有人來救他們,都開始笑了起來,司馬誠的笑容有幾分癲狂之狀,興許是被折磨得變態(tài)了,吳曦月喜極而泣,最后放聲大哭。不過這時候,很少有人注意到他們。景無痕自然不可能讓這些人得逞,早已埋伏在周圍的禁衛(wèi)軍及暗影在這一刻,紛紛現(xiàn)身,把眾多擾亂法場的逆賊紛紛圍住,并且驅(qū)散所有圍觀的百姓。臺下頓時亂成一鍋粥,臺上的氣氛也濃烈起來,眾多犯人想要逃脫壓制,卻始終不得其法。監(jiān)斬官是史家嫡系的人,他面不改色地看了一眼臺下企圖救人的逆賊,堅定地對臺上的劊子手命令道:“行刑!”幾名劊子手磨刀霍霍,開始行動起來,把那些犯人一個個的腦袋按住,把大刀往脖子上一砍,頓時鮮血噴涌。因為人手有限,劊子手是分先后順序執(zhí)刑的,從最前排開始,一個個往后斬,那些臺下的叛亂者看到他們已經(jīng)開始斬人,一個個急得干瞪眼,而司馬誠和吳曦月一見很快就輪到他們了,立馬大喊大叫,執(zhí)刑的人始終充耳不聞。兩人被分別壓住,他們劇烈掙扎,眼神帶著無盡的恐慌,眼睜睜地看著劊子手向他們揚(yáng)起大刀,只是眼前一晃,他們的腦袋就滾落在地,鮮血也跟著流了滿地。最終,臺上的人被斬完,臺下擾亂法場者也被所有禁衛(wèi)軍和暗影殺光殆盡,一個不留。臺上臺下血流成河,鮮血滿地,全部是身首分離的尸體。皇宮里,景無痕站在養(yǎng)心殿門口,往慕國所在的那個方向看去,半響后,才轉(zhuǎn)身走進(jìn)殿內(nèi)。☆、第94章赴蒼谷關(guān),大戰(zhàn)在即邊關(guān)每日都在傳來急報,因為敵方不斷增兵,有備而來,我方又無主帥統(tǒng)領(lǐng)作戰(zhàn),已經(jīng)連續(xù)失去了兩座城池,不過好在傷亡不大,加上其他地方陸陸續(xù)續(xù)有增兵過來,又把那兩座城池奪了回來,一些險要關(guān)口也未失守,倒是還有挽救的余地。此時的慕國和景國的軍隊,正在蒼谷關(guān)焦灼,雙方互有損傷,互有勝敗。景文釗率領(lǐng)二十萬大軍急行了半個多月,終于趕到了蒼谷關(guān),而在此時,慕國的賢王也同樣率兵趕到了此地。軍隊駐扎在外城,將士們來的第一天就立馬開始搭帳篷,乘著敵方尚未前來叫陣,主帥和幾位大將忙著商量應(yīng)敵大計,邊關(guān)的幾位守將在第一時間就趕來見主帥。而外面,賢王的軍隊已經(jīng)駐扎在城外,預(yù)示著有一場激烈的大戰(zhàn)即將發(fā)生,主帥的大帳內(nèi),各個將領(lǐng)周身都蔓延著緊張的氣氛,至于那些底層的將士,有很多人都尚未意識到這一點。在一個毫不起眼的帳篷里,有一群人圍在一堆,中間是兩人坐在一張桌前互掰手腕,周圍幾個人都跟著加油打氣,都穿著一身灰撲撲的鎧甲。兩個互掰手腕的人,一人身材魁梧,長著一臉絡(luò)腮胡子,笑瞇瞇地看著握在一起的手,另一個人皮膚蠟黃,身形瘦削,大汗淋漓地支撐著手腕。最后,還是那個魁梧男子贏了。“哎呀!我就說要輸吧!”接著,其他幾人對輸了的人安慰了幾句。瘦削男子擺擺手,無所謂道:“那當(dāng)然了,人家是打獵的,臂力好,力氣大,我能支撐這么久就不錯了?!?/br>那名瘦削男子走開后,魁梧大漢依舊坐在桌前,站在人群中的蘇韻立馬站了出來,興致勃勃地坐在魁梧大漢的對面:“我也要和你比,可別小看我,要盡全力,不然輸了可別怪我哦,大壯?!?/br>這個被稱作大壯的魁梧大漢哈哈大笑:“好,只要你別輸?shù)猛弁劢芯秃?,看你這小胳膊細(xì)腿兒的,要贏我可不容易?!?/br>周圍人也附和了幾聲,顯然不信蘇韻的豪言壯語。蘇韻一瞪眼,有點不服氣:“哼!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我可是練過武的?!?/br>于是,兩人開始互掰手腕,周圍人也開始加油打氣。兩人僵持了一刻時間,大壯一副面紅耳赤,青筋暴露的樣子,蘇韻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手中一用力,就把大壯的手壓在了下面。“喲!原來小云子你還深藏不露??!”其他幾人嘖嘖稱奇,圍著蘇韻直打轉(zhuǎn),就想看看他有什么秘訣,長這么瘦,力氣還這么大。“那可不,我?guī)煾缚墒俏淞指呤?,我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不過我剛才并未使用內(nèi)力,要不然,大壯肯定會輸?shù)酶臁!碧K韻一臉得意,驕傲地拍了拍胸脯。這時,從門外走進(jìn)兩個人,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開口道:“喲!你們都忙著呢?”幾個人一回頭看,立馬道:“隊率?你怎么來了,這人是誰???”因為景文昊站在隊率的身后,長得也一表人才,所以幾個人立馬注意到了他。蘇韻見到隊率身邊的那個人,驚喜道:“哥夫?你怎么來了?”他立馬上前,站在景文昊的面前,上下打量著他:“哥夫,你怎么穿成這樣???”“二弟?!本拔年灰彩呛吞K韻穿著一身灰撲撲的鎧甲,而不是以前那身銀甲,他面無表情地沖蘇韻點點頭,便不再說話。景文昊身邊的隊率對幾人介紹道:“這位叫文昊,以后就是你們的同僚,你們這兒正好差一個人,正好可以把他插進(jìn)來,以后你們一定要互幫互助,我這就走了,你們有事再找我?!?/br>因為景氏國姓,景文昊就直接用自己的名,隊率并不知他的身份,只以為是哪個大將家的小公子來體驗一下軍中生活,并未放在心上。隊率走后,幾個人都圍著景文昊問東問西,景文昊都一臉平靜地點頭回答,相互認(rèn)識了一番。“我說小云子你這就不厚道了,你怎么從來告訴過我們,你有一個哥夫啊?”其他幾人終于想起重點,對蘇韻問道。蘇韻一臉無所謂道:“你們又沒問過我,我干嘛要告訴你們,你們先玩你們自己的,我有話和我哥夫說。”等應(yīng)付完其余幾人,蘇韻就拉著景文昊到旁邊去,悄悄地說道:“哥夫,我還以為你是來看我的,究竟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