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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就這樣?!?/br> 安易聽完他的話想起來了,他畢業(yè)那天晚上她去找過他,確實(shí)看到一個女孩子踮著腳吻他,他也沒有推開她。之后她回到宿舍大哭了一場。發(fā)泄完就再也沒有去找過他,再見到他就是在康家的那次。 “現(xiàn)在該我問你了,你為什么碰方向盤,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么做多危險。”康毅清盯著她神情嚴(yán)肅地說。 “我……我……”安易支支吾吾了半天,怎么說,難道要她說她看到別人的女人這么親近他,她吃醋了。 康毅清坐到她身邊抱著她輕聲說:“以后別這樣做了,很危險的知道嗎?”他低下頭盯著她的眼睛繼續(xù)說,“我跟周菲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你相信我。” 安易窩在他懷里,悶悶地說:“知道嗎,你畢業(yè)那天我去找過你,看到一個女孩在吻你,那個女孩應(yīng)該就是她吧?!?/br> 康毅清十分震驚,剛想問她,卻被她抬起的手捂住了嘴巴,只能聽她繼續(xù)說:“你知道我為什么會上Z大嗎,那是因?yàn)槟阍谀??!?/br> 她不想說她為了考上Z大付出了多少努力和汗水,為了能和他上同一所大學(xué),她在高考分?jǐn)?shù)不夠的情況下冒險填了志愿,最終幸運(yùn)地被調(diào)劑到會計專業(yè),就是為了能和他呆在一個學(xué)校,多看他一眼。可最后當(dāng)她終于鼓起勇氣去表白的時候,卻被人搶了先。 康毅清從震驚中回神,嘆了口氣,將她摟得更緊,低頭在她飽滿的額前印下一吻,呢喃地在她耳邊說:“對不起,安安,我應(yīng)該早點(diǎn)認(rèn)出你的。對不起,讓你等了那么久?!?/br> 安易眼眶里噙滿淚水,淺淺地笑了,“沒關(guān)系的,我現(xiàn)在覺得也很幸福?!?/br> 康毅清緊緊抱著她,把臉埋進(jìn)她的秀發(fā)中,深深地吸了口氣,“安安,我愛你?!?/br> 一顆熱淚無預(yù)警地從她的眼眶中滑落,她哽咽著說不出話,只好胡亂的搖著頭,有他這句話,這么多年的執(zhí)著真的不算什么了。現(xiàn)在她真的很幸福,非常幸福。 第二十一章 早晨,安易睜開眼便看到男人光裸性感的胸膛,她略微羞澀的動了動身子,旁邊的人已然醒了,半瞇著眼睛大手固定住她的腰部,揉了揉她凌亂的頭頂,性感低沉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再睡會。” “我去做飯,你再睡會。等好了我叫你?!卑惨拙徛衢_男人壓在自己腰上的手。 剛要起身又被拉回男人懷里,“看來昨天晚上我還是不夠努力,讓你還有精神起床做飯。要不我們再來一回。” 安易趴在他身上,聽他提起昨晚頓時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昨天晚上不管她怎么求他,他都不放過她,竟然用嘴讓她達(dá)到了高/潮。想起來就羞得抬不起頭來,小手在他□□的胸膛的狠狠拍了一下,康毅清閉著眼笑著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口。早晨美好的時光在兩人的曖昧中悄然流逝。 在床上賴了一會,自然是來不及做飯了,兩人在稍作整理,一同出了門。 安易在樓下的早餐店買了兩份早餐,在車流高峰期的周一早上,好不容易踩著點(diǎn)到了公司樓下,她著急著去公司打卡,等車一停下推開車門下車,連句再見都來不及說,迅速往電梯口跑去。 康毅清看著毫不回頭慌慌張張往樓里跑的女人,心酸地笑了一下,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公司駛?cè)ァ?/br> 康毅清剛走進(jìn)公司大門,就被艾格攔住,“周菲來了,在你辦公室呢。” 康毅清皺起眉頭,“她怎么會知道公司的地址?” 艾格握成拳的右手擋著唇,咳嗽了一下,眼神飄忽地說:這我哪知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讓你有個心理準(zhǔn)備?!?/br> 康毅清看他那副心虛的樣子,就知道是他告訴周菲的,剛伸手去抓他,結(jié)果他一個退后跑了,“我工作還沒做完呢,回去工作了?!?/br> 康毅清哭笑不得地扶了扶額頭,他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推開辦公室的門,周菲正站在一副油畫前面欣賞那副畫,看他進(jìn)來,笑著說:“幾年不見你的品味變了不少呀。”不知道她說的是畫還是人。 “你來做什么?”康毅清平靜地看著她說。 “回國了來看看老朋友不行嗎?怎么不請老朋友喝杯咖啡嗎?”周菲嬌嗔地看著他。 康毅清帶她來到樓下的咖啡廳,早上,咖啡廳才剛剛開門,店里的客人寥寥無幾。 “我要一杯摩卡,這位先生給他一杯藍(lán)山。我?guī)湍泓c(diǎn)了,你的口味應(yīng)該沒有變吧?!敝芊菩Φ脴O為得體。 “換成拿鐵吧。”康毅清抬起頭對服務(wù)生說。 打發(fā)了服務(wù)生,周菲笑著說:“怎么,幾年不見口味變了?” “人都是會變的?!笨狄闱蹇戳怂谎郏_門見山地說,“說吧,你今天找我什么事?!?/br> “我想和你重新開始?!敝芊剖掌鹉樕系奈⑿?。 康毅清一愣,沒想到她會對他說這個,他抬起手上銀白色的戒指說:“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太太你也見過?!?/br> 這個戒指還是安易早晨在一家飾品店買的,雖然只是一對簡單的銀戒,但是她親自戴在他手上的,并警告他如果要是隨意摘下來或是弄丟了,那她就罰他吃一個月的榴蓮。 “我并不認(rèn)為這段婚姻適合你,你找的女人應(yīng)該是在事業(yè)上和生活上都能把你照顧得很好的人。很顯然那個女人沒有一條符合?!敝芊撇]有露出什么表情,而是冷靜地分析給他聽。 “那又怎么樣,只要我愛她就行了?!笨狄闱鍋G下一句輕飄飄的話。 周菲緘默不語,凝視著他說:“那要是讓你在事業(yè)和你太太之間做個選擇呢?” “事業(yè)沒有了可以重新開始,但是人分開了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br> “你不后悔?就算為了她而丟了事業(yè)?” 康毅清站起身,“我從不后悔我做的決定。”盯著她的眼睛說緩慢地說,“從來沒有?!?/br> 康毅清的一句話讓周菲的偽裝徹底瓦解,她雙手握拳,低著頭,咬緊牙齒說:“康毅清,我會讓你后悔的?!?/br> “那我隨時奉陪?!?/br> 周菲帶著恨意望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康毅清我會讓你后悔的。她走到旁邊一個桌子旁,對面前的男人說:“你都聽見了,既然你想贏回安易,咱們兩個聯(lián)手是最好的選擇?!?/br> 對面的男人興致缺缺地攪著咖啡,抬起頭看著她不緊不慢地說:“跟你聯(lián)手我有什么好處,沒有你我一樣能贏了他?!?/br> 周菲突然笑了,“我知道憑房家在Z市的勢力,讓一個小小的公司倒閉是件輕輕松松的事,但如果這樣的話,房家在商場上的聲譽(yù)……你不便出手的事就讓我去做吧?!?/br> 房子欽靠在沙發(fā)上隨意地笑著,既然有人想出頭,那他看戲就好了,“我答應(yīng)你,注資你的